,如何解释还不得问你自己?郭继昌, 你也是大家公子,你可知道,在陛下面前说谎,等同于欺君,累及家族?你父兄皆在此,你所言所行,可对得起你的父兄和家族?”
郭继昌对英国公叩首泣道:“父亲,儿子所说,句句属实!”英国公也十分激动:“为父信你,信你”大宗正对这对父子摇摇头,去看庆宇帝。庆宇帝厌恶道:“传周席。”周席已然在殿外等候,内监一个吆喝周席就被带了上来。没错,是带,而且他是身着中衣,身为禁军大统领的冠袍、甲胄、穿戴饰品已经令牌都被摘了,他虽然身着中衣,但跟被当做罪人扒光了没什么区别了。周席面色尚算冷静,被禁卫带着上殿,跪拜亦是从容不迫,叩拜礼之后,大宗中问道:“周席,你昨晚因何与郭氏兄弟见面?都说了些什么?”周席回道:“禀陛下,昨晚臣巡视宫廷,见到郭氏兄弟在宫廷偏僻之处争吵不休,便上前规劝了两句。”大宗正:“只有你一个人?你都不带护卫在身边的吗?”周席:“郭氏兄弟都是我朝良将忠臣,臣无需防备,就自己过去了。”大宗正对他这冠冕堂皇的话不置可否,继续问道:“方才郭继昌说罪奴刘锦儿是你安排进宫避祸的,可是真的?”周席回答的很痛快:“假的,刘锦儿是郭继业安排入宫的,并非是臣。”大宗正点头,问道:“郭继昌还说,郭继业身为副统领,认为你这个大统领德不配位,想要取而代之,可也是真的?”周席奇怪的看了一眼大宗正,道:“自然也是假的,郭继业什么时候任了禁军副统领,臣不知,更是和他没有交集。”大宗正再次点头,问道:“他们兄弟因何争吵,你知道吗?”周席:“似乎是因为郭继昌想去探望刘锦儿,郭继业不允许,因而两兄弟争吵起来吧。”大宗正:“你不知情?你不是去劝解吗?你都劝解了些什么?”周席:“臣一出现,他们兄弟就停止了争吵,臣只是在远处听了一耳朵,听见他们说表妹、入宫之类的字眼,臣便上前劝了些兄弟和睦的话。”大宗正:“其他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周席:“没有了。”大宗正:“那你可见到郭继业身上穿戴有何不妥之处吗?”周席不明白大宗正为什么问这个,想了想,答道:“没有。”大宗正:“他身上带着一块禁军副统领的令牌,你都没瞧见吗?”周席矢口否认道:“没瞧见,也许是他见到我自己藏了起来。”大宗正:“郭继昌,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郭继业的副统领令牌?”郭继昌:“一开始是佩戴在身上,见到周统领之后,他藏了起来。”大宗正点头,问周席:“郭继昌说郭继业身上有一块副统领令牌,你认为这块令牌是真的还是假的?”周席:“自然是假的。”大宗正:“或许是陛下新任命他的,给了他这块令牌,然后他拿去给自己兄弟看的呢?”周席:“陛下若是任命新副统领,定会调派禁军入其麾下,臣既没接到圣旨,也没发现有哪一支禁军不再受臣管辖,所以,郭继业手里的令牌定然是假的。”大宗正:“周席,你因何被关押?”周席:“因为臣失职。”大宗正:“具体说说。”周席:“有刺客进宫杀死禁军数十,惊扰了贵人”大宗正:“如此,陛下只会让你自辩,并不能让你脱掉冠袍。”周席:“”大宗正:“我再问你,你因何将护卫重明殿和乐游宫苑的禁军调派到长寿宫外?”周席:“因为”淑妃突然开口道:“是我前宫的喧闹声传到我的宫苑,我便恳请周统领调些禁军来护卫。”大宗正:“禁军还能止喧哗声?老夫倒是头一次听说。”淑妃被噎了一下,掩面道:“前宫多有外朝臣子命妇入宫,本宫怕有肖小趁机闯宫,本宫胆小易惊,想多谢禁军护卫,这也不行吗?”大宗正:“自然可以,只是,老臣问的是周席,还请淑妃娘娘不要妄自替他人做答。”三皇子色变道:“大宗正,我母妃好歹是一宫之主,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嚣张不尊了?”大宗正理直气也壮,道:“陛下皇后面前,你我皆是臣子,老臣没有觉着哪里有不尊淑妃娘娘的。”三皇子面沉如水,看了看高台之上的庆宇帝和皇后,终究低头不再说什么。大宗正继续道:“周席,你身为禁军大统领,只需要向陛下一人负责,淑妃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了?”周席叩首:“臣,有罪!”众人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周席会是这样一副模样被带进来,原来他犯了大忌。本来应该只听庆宇帝一人话的人,竟然还听淑妃的话做事,庆宇帝不撸了他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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