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组合连招直接把她打蒙了。眼见着周围对她的态度极度转变,甚至连旁边的继女都朝她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唐曼急了,赶紧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颂眠,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想联系你。妈妈是有原因的……”她以为姜颂眠哭得这么伤心,肯定不会接着问下去,或者也会岔开问题。总之,对方肯定不屑于追问。但她还是太不了解姜颂眠了,如果此刻是在《针锋相对》的直播,弹幕里肯定都是:【眠姐绝对会不按套路出牌。】【姜颂眠:编,用力编,现场编,我看看你要怎么编。】果然,姜颂眠陡然收起了自己的哭声,眨着眼,用那双天真无辜的杏眸紧紧地盯着唐曼,真诚地问道:“真的嘛,妈妈,那你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如果真是不可抗拒的因素,我会原谅你的。”唐曼僵住了。她哪里有什么理由,这只是她用来逃避道德谴责的托词而已。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没办法不开口,只能硬着头皮编了起来:“我这几天,身体不太好。”“嘁——”围观群众中,不知是谁,特别大声地嘁道。“她身体不好?看不出来啊,她那闺女出生的时候,足足有七斤呢,我看她身体不要太好了。”“前两年满世界地旅游吧,又是巴厘岛、马尔代夫、冰岛、巴黎的,实在不像啊。”“笑死了,就是不关心自己之前生的孩子呗。所以说离异家庭的孩子,要是碰上不负责任的父母就太倒霉了。”都不用姜颂眠开口,围观的群众便已经将唐曼的老底揭干净了。随着大家的口诛笔伐,唐曼的脸色也越来越白。而旁边的傅大小姐已经耐不下性子了,她说:“我管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她冷笑一声,指着姜颂眠说:“今天你不给我道歉,你和宋知知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姜颂眠刚想讽刺她,问问她这么大年纪了,到底懂不懂法律两个字怎么写。却不想,傅蕊突然变得十分诡异。表情里满是羞涩,哪里还有刚刚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还红着脸,轻轻地呢喃了一声:“裴,裴总?”啥玩意?姜颂眠愣了。她是在叫裴雪庭的名字?等等,结合她那难以形容的矫揉做作的行为……姜颂眠嘴角微抽,似乎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为难她。原来是因为男人啊。傅蕊喜欢裴雪庭?好好好,姜颂眠都恨不得给她鼓掌了。就为了一个男人,这么辱骂造谣陌生人。典型的头和屁股装反了……她突然不想用言语惩罚对方了,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她微敛眉眼,眼眸中隐约有泪花闪动,喃喃道:“傅小姐,你就不要为难我了。”“你有病吧,谁为难……”傅蕊下意识开口反驳,说到一半时突然想起裴雪庭也在这,顿时紧急撤回了后半句话。而姜颂眠夸张地呜呜两声,一副分外受伤的神色,我见犹怜。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精准地找到了裴雪庭的方位,跌进了他怀中。因为姜颂眠穿的是高跟鞋,所以在她后退的过程中,不免真的有点被绊倒。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但好在,一双温热的大手隔着她薄薄的衣裙,牢牢地揽住了她的腰。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交,碰撞。女人的腰肢纤细,丝质柔滑的衣裙面料像极了她的肌肤。令裴总一时心猿意马,不知所措。但他还是更快地注意到了姜颂眠红红的眼睛,声线微柔,问:“怎么哭了?”他一问,姜颂眠更是戏瘾爆发,直接抱住了他的脖颈,撒娇委屈道:“呜呜呜,傅小姐根本没有欺负我,一点也没有。”说罢,还故意吸吸鼻子,一脸绿茶地回头,看向傅蕊。眸中满是挑衅。傅蕊简直要被她气炸了。
姜颂眠这个贱人竟然当着她的面搂裴雪庭?竟然还装绿茶!她干什么了,她什么也没干。明明是姜颂眠把她骂了一通,还往她脚下砸了杯子。她恨得牙痒痒,道:“姜颂眠,好像是你更过分吧?裴总,她不仅向我泼香槟,还用酒杯砸我呢!简直是个泼妇!”说着,还用鞋碾了碾地上的玻璃残渣,一脸气急败坏地指着它们,辩解道:“我只是让她道个歉,不过分吧。”不仅是姜颂眠,就连在场所有的围观群众,都被傅蕊的不要脸给震惊了。这傅家的疯婆子也太会颠倒黑白了吧,明明是她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家造黄谣的。裴雪庭看着地上那堆玻璃残渣,眸色微变,但表情却毫无波澜。他深邃的视线微敛,投向了怀中的姜颂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他内心很坦诚地喜欢着,与姜颂眠的紧紧相贴,所以那只揽在她的腰间的一直没有松开。他的语气中甚至没有任何指责的语气,只是轻轻地询问:“她欺负你了吗?”不是问你砸了吗。而是,你受委屈了吗。虽然姜颂眠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但是在这一刻,她的心跳却微微加速起来。鼻尖微酸。她似乎感受到了那种力量,那种,总有人坚定地站在你身边的力量。她点头,声音里藏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楚:“嗯,她欺负我。” 忘掉这个梗接下来,姜颂眠擦了擦眼角的泪,微笑着、一字一句地将傅蕊侮辱她的那些言论,做了一个总结概括,在裴雪庭的面前重复了一遍。在众人眼中,裴雪庭的脸色依旧冷淡如故。但只有姜颂眠知道,揽着她腰的手臂微微收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他眸色晦暗如夜,薄唇绷直,整个室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几度。“她是这么说的?”所有人都感觉到脊背遍生寒意,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在这一刻似乎能够具象。但他们又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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