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土地入手,可是萧远却不敢将这些土地直接捂到手里,或是像新区那样搞一个类似国营的大农场之类的。国人最大的特就是具有极强的土地情节,历朝历代造反的,无不是因为农民失去了土地,最终成为改朝换代的主力军,古人重农,越是重农,这种思想就越是深入。沧洲与新区不同,新区是从一个的新村,从零开始,完全是在一片荒地当中建起来,最初为了便于管理,实行的就是集体主义,在新区的农民种地,和工人上班没什么两样,是按月拿工钱的。但是这种方式在沧洲就无法实行了,农会才刚刚开始重新丈量土地,就开始出现了反弹。农民,必段要安抚好,这是萧远交给农会这个刚刚剥离出来,形成一个二级部门的意见,或者是命令。为啥在现代,党可以做出各种严重考验老百姓智商的白痴政策?为毛那些二代们可以无视人命,可以横行霸道?人家聪明着呢,农民可是被笼罩住了,彻底的取消了农税,而且还补助,把九亿农民给拉住,其它人就算是再能蹦跶,最终也无法成事。而萧远现在借鉴的就是这方面的经验,新区的农民不收农税,只收商税,而且若是以平价卖给农会,还免税。刚刚收上来的土地被丈量完成,以十亩为单位,分成上等田和下等田,可是剩下的这土地如何分配就成了问题,因为这些土地都是从那些地主们的手上用真金白银买来的,人多地少,不可能平均分下去,那样的话每人连半分地都分不上,而且新区也无法承受如此之大的高成本。虽然农会的人比较为难,但是萧远却没有出声,自己只有一双手一个脑袋,不可能事必亲躬,萧远现在把自己定性为各部门之间的协调者,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萧远就必须要克制,克制自己对权力的渴望。权力是个好东西啊,比如像鞑子的皇帝那样,杀谁就杀谁,降谁就降谁,就连年羹尧那样的大将,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就打去当个看城门的官了。萧远用梦想来克制着自己,甚至放弃了大部分独裁的权力,下放给了二级部门,比如军官的升迁降职,就由军会来决定,报给自己批复,自己可以不批,但是却不可以擅权。“娘的,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啊!”萧远看着那些苦着脸来找自己的农会官员们同样的苦笑,其实事情很好解决,只要自己一个命令而已,但是萧远还是把事情推了,让农会自己想办法解决去。不过萧远仍然给他们透了底,放手去做,趁着我们的摊子还没有完全铺开之前,允许犯错误,从错误中摸索宝贵的经验。
在大片的土地闲置中,在数量众多的农民的期盼的目光当中,十天之后,农会一边收了地里的粮食,一边拿出了一个解决之道交到了大人府的案头上。“咦?”看着这份报告,萧远也不由得眼前一亮,谁这时候没人才,人才也是被逼出来的,农会的官员们还是被逼出了一个很不错的解决之道。将土地以十亩为单位,有偿的提供给农民,土地进行折价,但是并不从农民的手上收现银,由农会提供种子,甚至可以租借或是购买农具,以五年为期限,进行分期负款,可以负真金白银,也可以用粮食来抵帐,这种颇具有未来特色的分期负款无疑打动了那些农民们。农会提供的种子都是萧远从现代带来的高产粮种,农会自已也开始负责培养高产农作物了,萧远带来的种子亩产是现今亩产的五倍,而农会自行培育出来的杂交水稻也是现今水稻的三倍左右,高产粮种,也是新区最大的后盾和底气。不但是有水稻,还有麦、红薯、土豆、玉米等高产作物,那些农民们本来还是咬着牙签的地契,本打算苦上年,到最后土地入手,一家买上三十来亩地,也是不的地主了。不过听这些种子的产量,特别是红薯和土豆,可以亩产两千斤,着实震得目瞪口呆,那么多的粮食,可怎么卖啊,不过别担心,农会收粮的政策没变,只要你种,俺们就收。就算是新区不缺粮了,可是现在缺粮的地方多的是,大明朝每年饿死的人都在六位数以上,日本、朝鲜同样缺粮,粮食可以换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产量最大的土豆、红薯,可以做出粉条,而玉米也不怕多,这东西可以酿酒,所以新区只会缺粮,绝不会嫌粮食多。数量最大的农民一部分分期买了土地,还有一部分舍不得丰厚的工资,改了行进了工厂或理直接转职成了建筑工人,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农民算是稳住了,但是另一部分,也就是那些地主们可就不干了。虽然他们手上多多少少还剩一些土地,可是早已习惯百亩良田的他们,手上空有银子,没有土地,还不是坐吃山空。现在他们也摸清了新区执政的特了,只要你不杀官造反,出入那些叫做办公室的官府很随意,无论你是谁,有没有功名,都可以挺直了腰杆跟地些当官的话,甚至到怒处,还能拍拍桌子瞪瞪眼睛什么的,绝不会有人为此而怒或是报复,新区的律法威严呐,甚至连前面的道德,后面的义利都可以省略了。新区的官不好当,跟三孙子似的,但是工资丰厚,而且参与管理,官本位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退的。一大帮地主老财们转战各个办公室,最后几十个大地主坐到了农会的办公室里不走了,几个农会长对视着苦笑着,给他们解释着。“农会负责的只是农业方面的管理和协调,如果你们是因为农田的问题,大可以找我们商量解决,如果不是农田方面,我们也无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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