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的风声,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想到他冷漠的面容,却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
树下,她的眼神益冰冷,手指抽紧,他的冰冷与无情彻底惹怒了她!
紧紧抓着树枝的纤纤玉手,冰冷好似千年的寒冰,美丽的大眼冷冷地眯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闪着黑幽的光芒。
目光里有一种心痛和忧伤,像是怕被人现,她努力克制着将之深深掩藏在眼底。
爱一人,必须要如此痛吗?
第一次知道,没有酒也会醉;第一次知道,无声泪会更痛。
我割舍了自己的骄傲,放弃了曾经满心的自信现在,只想让自己忘掉你的样子,让时间带走我不想忆起的过去。
天空似乎下雨了。
唇瓣被咬出了血丝,血混合在没有温度的雨水里,黑漆漆的这样也好,就不会分出眼泪是何种颜色,不会识别出我的方向,没有心的方向,停不了的浮沉
蒙舍国的君主你那么高贵、伟大
就让我祝你幸福吧,尽管你要给予幸福的那个人,不是我
天色渐渐明亮,当晨曦的薄雾弥漫天空的时候,她对着天边的那抹亮色,展开了美丽如曦的笑魇。
过去的一切近在眼前,但遥远得已经永远逝去了。
阳光中,灰尘颗粒轻悠悠地飘荡。四周空荡荡没有人影,树叶轻轻摇晃。
她目光清澈,静静微笑,眼底倔傲的笑意仿佛可以沁过空气一直沁到人的心尖。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值得踌躇的理由了。
美丽的红颜在这个清晨,悄悄地离开了诏和宫,当回远远凝望巍峨的宫殿之知,她清澈明丽的眼睛缓缓溢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微笑着,指尖沾上这颗晶莹的水珠,阳光下闪闪亮,仿佛是一种见证。
漆黑的长一甩,她头也不回地朝大路口走去。
她的离去,阁昱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
因为这一个清晨,诏和宫,也生了一件大事。
小部落拔下嵌在树干上的飞镖,飞镖上插着一张纸条,阁昱接过时面色紧绷到了极点,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眯,下颌也是前所未有的收紧。
镖身乌黑锋利,没有任何标记,散着冰冷的寒光。
纸条上只简单地写着几个字——今夜子时,松明山顶。
神秘的黑衣人终于出了战书,而他也是有必要亲自会一会这隐藏在深宫中的神秘高手了。
“大王,来者不善!”小部落皱着眉,握在腰间的手指已经抽紧。
阁昱硬了硬牙根,目光与飞镖一样冰寒:“本王就等着他来!”
白影闪动,慕千寻修长的身躯出现在视线内,俊美的脸上刻着担忧的痕迹。他走到阁昱面前,注视着这位一身冷硬的君王,一字一句道:“大王答应我要给瞳瞳全部的快乐,现在呢?现在她人呢?”
修长的眉毛皱在一起,他的眼中迸出冷光。
阁昱身形一颤:“瞳瞳怎么了?”
“怎么了?她不见了!”慕千寻没有耐心保持所谓的君子之风,也不管面对的是蒙舍君王,语气森寒地对着阁昱。
原来,一早正要出门,便有人匆匆来报,说瞳瞳姑娘在诏和宫失踪了,于是他便马不停蹄地赶进宫来。
意外的却是阁昱,锐利的眼睛朝小部落望去,小部落连忙垂:“大王勿急,属下立刻去瞳瞳姑娘那看看。”
慕千寻道:“不用去看了,宫女也不知道瞳瞳去哪了”
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窜起,阁昱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飞镖,闪着寒光的利刃仿佛在宣示着什么。
慕千寻循眼望去,脸色陡然大变。
那支镖
“大王,这是从何而得?”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会是所想的那样,瞳瞳跟这个无关
乌黑的飞镖拿在指尖,指尖染上寒意,寒意刺骨直接浸入眼眸。
白色的昂长身躯晃了晃,这一切——他都明白了。黑衣人终于动手了,而动手的对象却是自己的妹妹。
他失误了,他以为对方让咏唱转交飞镖,是要提醒自己可能被牵连的会是咏唱,结果,狡猾的他们却声东击西,带走了瞳瞳
阁昱瞧了眼慕千寻不同寻常的神色,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先生认识此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肯定地说道。
募千寻动了动眉头,看到阁昱同时递过来一张纸条——松明山顶,那不是王宫后山之顶么?许愿瀑布的顶端。
“瞳瞳被他们带走了?”
“看来是如此。”阁昱的声音很沉重,抬眼间也疑惑地望着慕千寻“先生真的很关心瞳瞳,如此及时知道此消息。”
“你一个大王,就在这诏和宫中都不能守护住她么?竟然”慕千寻陡然停住“看来他们都已经算计好了,昨夜劫走瞳瞳,一早便派人通知你我”
“他们是谁?”阁昱深沉的眸子紧盯着他。
慕千寻冷静了下来:“今夜松明山顶,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