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可怕的眼神,好似在盯着猎物变成现在的正常“爸爸,阿姨做好早饭了”他笑着“我马上,你先去”“一起”他拉着他的手腕出去他挣脱,被他紧紧拉住两个人面对面吃着早餐他仰头喝着牛奶背心露出的手臂,结实有力他想着会不会牛奶流出来,顺着他的下巴流过喉结“爸爸,你是在思春吗”“胡说什么,快吃饭”“你这种表情很像啊”他起身离开“爸爸,总是忍会生病的”这句话和昨晚梦到的话重迭着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幻他们的氛围开始微妙起来“你说的忍是什么意思?”“你觉得那种”他有一种透明人站在儿子面前的错觉他有些无措“我还有班要上”借口离开了他早早就到了医院,比往常早了半个小时他趴在桌子上,抓着自己的头发错觉,一定是错觉电话响起他接起来“老公”“昨晚想我了吗?”“我们不是天天见面吗?”他没有只直接点开想法昨晚没回来?他就觉得昨晚少点什么,感觉无关紧要,继续睡觉了“真没劲,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家了”“我放不下儿子”“儿子儿子,整天儿子,我看你有了儿子,跟个恋爱脑一样”他被挂掉电话,没有一丝情绪他和她本来就是硬凑上的他也有喜欢的人,但是也仅仅停留在喜欢上没有非她不可的程度,离了谁他都能活下去他被她下药,他是知道杯子里可能有东西他还是喝了下去那时候,他爷爷刚去世,面临财产分割他有查过,他的弟弟宋地浚和姚仪珍走的很近这一切,全是弟弟的陷阱他满足了弟弟的计谋,自愿退出竞选董事的机会他跪着祠堂,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他坚持要和姚仪珍结婚还好严泽林过来求情,他才得以脱身对于他来说,什么都是不重要的他一直活在框架之内,无大喜大悲之事母亲身体不好,他离开家五年过后母亲去世,他回来他的父亲责怪他,是他将母亲气死的可是事实如此吗?他的母亲自从怀上弟弟后,身体虚弱,需要佣人照顾,无法工作,父亲整天嫌弃,两个人经常争吵,气结于心,这也是他的过错?父亲对于弟弟的关爱更多了,可以说完全忽略了他理所当然以为他不需要照顾可是谁不需要那份偏爱?他也想要一个人无条件为他付出,可是世上的爱都是需要代价的,哪里来的那么纯粹的爱他是出气筒,他是万恶之源,他会把自己伪装成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他真的怕失去,所以他不去争取不去拥有无法开始就不会结束就这样,宋域降生了,当他触碰到自己手指那一刻他的生命中多了一个看他笑的人他还记得第一次儿子会走路,笨拙的身体急着朝他来,摔倒了再次爬起,继续奔他而来那是他从未体会到的偏爱他只求儿子拥有快乐的一生在这32年里,从未有人看懂他,他不祈求有人爱上他他会把这种偏爱带给他爱的人无论会不会回报他起身望着窗外的花花开花落,年年如此他原本会以为无聊的过完重复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只是数字在变,因为宋域,他的生活开始不同他的悲伤快乐都与他同频姚仪珍敷着面膜,看着电视她躺在沙发上唱着歌宋域从卧室出来,戴着黑色鸭舌帽黑色的飞行服被他穿的很帅清晰的下颌线她感叹着儿子的颜值和宋韫呈不同,宋韫呈到手后,就没有挑战感宋域不一样,到手后肯定更多可以探索的地方自带神秘感和他一起生活的这些年,她没搞懂过现在长大了,更没办法接触了“宝贝,你去哪啊?”“不告诉你”“我是你妈妈,怎么和你爸爸没有秘密”“去哪里也不告诉我”“不该问的别问,当你的悠闲太太不好吗?”“你这孩子,我看是你爸给你宠坏了”“学聪明了,动不动就把他拿出来”他坐在她的对面,吃着她碗里的水果“我帮你试了,他行”“所以不是人不行,是你的问题”“我哪里有问题?我健康着呢”“他就是硬不起来还怕我说?”“不想硬和硬不起来差很大的”“前者是技术差”
“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少提他”“不然我可能忘记你是我妈”他的笑容有些害怕,带着狠意她害怕了“这面膜别敷了,水都没进皮肤”他起身离开她拿起遥控器,扔在他的身上砸到他的后脑勺她是想不到的她很害怕他转身看她,捡起遥控器朝她走去“你干嘛”“我可是你妈妈”“妈妈,我不是爸爸,对你没有容忍度”“这次放过你,下次再惹到我,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遥控器被他抬起,他挥手的姿势,让她紧闭双眼脖颈的青筋更加清晰“没有承受能力,还愿意惹事,我该怎么说你好”遥控器从她的发丝经过落在沙发上她跌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沙发上很久,平复刚刚的情绪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她们接触时间最长是她的孕期当时也是奔着宋韫呈颜值去的,宋地浚给了她很多钱,要求她和他上床以她的家世是接触不上宋家的,做爱期间因为性药的缘故,他没挣扎,她没想到她会怀孕她孕期无聊极了他会经常会过来陪她他永远都是一副面容,不会有太大的波澜她生下宋域后,只是陪着忙了一天,她的腰就很痛了她不愿意被什么东西束缚,她喜欢自由她和他坦白,他说他理解她可以大胆追求她想做的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她知道她一直没走进他的心里她总觉得给自己生了一个情敌,虽然对丈夫没了当时的新鲜感,但是看到他眼里只有儿子一个人说不嫉妒是假的她以为他天生薄情,对什么都不会在乎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不爱这个家里,根本没有喜欢她的人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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