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厉害,我不在的时候常常能成为别人的依靠,解决掉众多别人搞不懂的事。
他也很优秀,虽然他自己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和梁呈见面的那天,天边突然变得阴云笼罩,梁呈还在我对面跟我说他们公司新研发的药品,说或许我可以尝试用一种新的方式治疗。
我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向来很高,已经在和他商量之后的疗程以及投资细则。
然后,一杯咖啡突然之间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溅了三人一身。最惨的当属梁呈。
梁呈自然有些气急败坏,但他却在看到来人时眼神顿了顿,然后继续生气,再接着跟人跑了出去。
罪魁祸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有什么问题,他很自然地擦掉自己手上的咖啡痕迹,坐到我对面,跟我说:
“这位先生,刚刚那个alpha和跑出去的那个oga是一对,对方是我的好朋友,今天很伤心。”
他很长时间都以为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因为一个意外,因为他的竹马,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成了梁呈的白月光。
事后我跟梁呈提起这件事时他自己也愣了,然后扶额狂笑,他说不愧是黎小梨,不愧是他的好爱人。
我当然也不会跟他多说。
那个时候,我只是对乔浅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好奇,一点延续的好奇。
事实上,我知道乔浅的存在,远比他了解到的要早。
我有一个表弟,因为父母去世过早的原因,几乎从小在我家长大。又因为谁都宠着,养成了一些不算好的习惯。
那时我母亲还没去世,她会告诉我,思无是弟弟,也是alpha,作为哥哥我得看着他点。
我很好地执行了这项指令。
跟在顾思无身边的人告诉我他多了一个孩子,并且为了抢人把别人家里洗劫一空时我正在开会。
我默不作声地将眼神从手机上挪开,并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会议内容上。
心里却在思考着过几天见到顾思无,如果他不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我会停掉他所有卡并将他流放边境磨炼。
我的原则,他可以犯浑,但不能舞到别人面前。更不能搞出人命,还不负责。
很显然,顾思无以一种很奇妙的方式,全犯了。
那天从医院回去,我并未直接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开车去了顾思无在的地方。
见到的第一个人并非顾思无本人,而是一直和他传出关系的许繁。
他当时抱着女儿,看到我的时候有些错愕,一度以为我是要来带他女儿离开,对我的戒备心很重。
顾思无回来时已经是深夜,我就坐在他家的客厅看公司报表,见他回来时将电脑收好,并叫许繁抱着孩子回房间。
毕竟是几年前,顾思无还很肆无忌惮。
“哥?你来干什么?阿姨有来做饭吗?需不需要出去喝一杯?”
我抬了抬眼镜让他到沙发边坐,眼神自然不算很好。
顾思无皱了皱眉,应该也察觉到了什么。他有些犹豫还是过来了。
“许繁跟你说那些事了?我早警告过他——”
“你之前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我很少跟你摊开说,”我看了一眼顾思无,声音冷淡,“这次超出我的忍耐限度了,顾思无。”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来,也许是我说的话正巧戳到了他的痛处,又或者是我作为哥哥并未站在他这边让他恼怒,顾思无生气了。
他冲我吼:“要不是许繁自己跑了,要不是那个人明明知道许繁有孩子还要眼巴巴贴上去,我他妈——”
我给了顾思无一巴掌。
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打他,顾思无很意外,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差点忘了呼吸。
“打你是想让你知道,那一切都该是许繁的选择,而不是你。”
顾思无并不想悔改,在我说出这番话之后他骂了许繁。
话很难听,大意是要不是没有他当年把许繁捡回来,许繁早就不知道在哪个阴沟里丢弃人生。
我知道许繁没有回房间,也知道在顾思无的这番话他应该都听到了。
信息素波动实在太明显。
“还有那个什么乔浅,谁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我花了这么多钱这么多时间找他,最后只得到这个结果!我难道不能生气吗!哥,我难道就要忍耐一切吗?!即便被人背叛!”顾思无冲我吼,眼中布满红血丝。
我实在听不下去,在顾思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前一秒动手揍了他。
这样的事以前从未发生过。顾思无试图还手,却无奈发现自己被压制得死死的。
我卸了他一条手臂,梏着他的脖子说:“身份和地位并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底气,道歉。”
他依旧嘴硬:“我不!死都不!”
我冷着脸卸了顾思无的另一条手臂。
最后在他即将痛晕之际,许繁终于忍不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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