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护卫这一句话刚刚讲完,脸上一红,也不晓得是不是听刚刚鹦鹉的调侃所致,他听自己这话竟然也有三分恭维之意,好像不是他本人讲出。
玄易也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始终停在晋护卫肩膀上的鹦鹉,“那就说来听听,以紫芫的性格,再奇怪的事也算不上奇怪,只要她没事就好。你先和我讲讲她是不是一切无事,这才是我最最关心的。”
清晨,冼紫芫睁开眼,听到外面似乎是起了风,乌蒙国的秋天若是打从初秋开始就有风,这整一个秋天都会多风多雨,冬季也会特别的寒冷。
“少夫人,您醒了?”小佩似乎是听到了房间里冼紫芫起来的声音,立刻推门而入,大概是在门外一直候着,额前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
冼紫芫眉头微微一蹙,轻声问:“外面的风好大吗?”
“是,快到凌晨的时候起了风,一早,主子就派了身旁的晋护卫过来,说是知道您的姐姐要去大兴王朝打理冼家铺子的生意,您和您姐姐二人只怕是有些时间要不得见面,怕您心中想念,特意在醉仙楼定了酒菜送了过来,说是今日中午,他会得了时间过来为您姐姐送行。”小佩声音清脆的说。
冼紫芫似乎微微一怔,然后看着小佩,淡淡的说:“外面的风很大,你在外面站的时间有些久,额前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去收拾一下吧。”
小佩先是张了张嘴,一时没有能接上话,下意识用手抚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迟疑的说:“奴婢这就去收拾,您,要起来梳洗吗?”
冼紫芫抚了一下自己身上略微有些单薄的衣衫,似乎是有些出神,小佩等了一会才听冼紫芫轻声说:“一时还不想梳洗,再躺一会,等姐姐来的时候再起来梳洗也不迟。”
“是。”小佩立刻恭敬的应了声,不再多问,退了出去。
冼紫芫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微微闭上眼睛,眉头却同时蹙了起来。
玄王府的马车停在逍遥居的院落里,临近午时,因为飘落着雨,玄易没有骑马,而是选择乘坐马车赶回逍遥居,马车停稳,看到关府的马车已经停在院落里,驾驶马车的奴才正坐在马车上打盹,还有冼家铺子的一顶软轿也在。
“是冼家的婉姨娘。”府上的奴才立刻迎上前,低声恭敬的说,“琉璃姑娘和冼家的长公子也在,是少夫人特意吩咐了府上的奴才用府上的马车接了过来,说是既然婉姨娘到了,也该让未来冼家的长子长媳同在。”
玄易点了点头,“已经开始吃饭了吗?”
“还没开始,刚刚醉仙楼派人送来定下的饭菜,小佩姑娘已经一一试过饭菜。”奴才轻声说,“就在后花园的小偏厅,少夫人说,那儿不仅安静,风景也好,抬头便可以看到后花园花开美丽,流水潺潺。”
玄易依然点点头,“好,我这就过去,不必通报了。”
走到后花园,离后花园的小偏厅还有些距离,已经听到说话的声音,是冼建安客气恭敬的语气,玄易突然唇角微微一挑,只怕是冼紫芫又有什么打算,不然这样的家宴,也只是一些熟悉的家人,冼建安却如此的恭敬顺从。
“妹妹客气了。”冼建安喝下杯中的酒,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琉璃,琉璃穿了件粉色的衣衫,早已经恢复健康的她,因为一直修养中,皮肤嫩的似乎掐得出水来,加上羞色,更加惹人怜惜。
冼紫芫却微笑着,很是认真的说:“妹妹到不是客气,琉璃姑娘是太后娘娘跟前的红人,为了你们夫妇二人可以多相守一些日子,要姐姐特意代你打理与大兴王朝有关的生意,好不容易姐夫有些时间可以留在京城,如今二人又要分开。所以,妹妹希望着你们夫妇二人可以光宗耀祖,让我们冼家在你们夫妇二人手中繁华鼎盛。”
玄易轻轻一笑,果然,冼紫芫的所谓客气是有原因的,关宇鹏也在。
“紫芫真是见外了。”是关宇鹏的声音,他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冼紫瑷,她正温柔顺从的坐在他的身旁,面上的表情恭敬安静,仿佛是他的影子一般,“紫瑷也是冼家的女儿,虽然已经嫁入关府,可,为娘家的事情尽一些心意也是应该的,宇鹏心中很是赞同。”
冼紫芫微微一笑,温和的说:“大哥,姐夫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你在京城的时候要多多和姐夫坐坐,有空喝杯酒,多跟姐夫学着为人处事。大兴王朝历来是乌蒙国的劲敌,太后娘娘放心姐姐去大兴王朝打理冼家铺子的生意,也是我们冼家的福分,你要和姐夫好好的喝上几杯。”
“是。”冼建安立刻斟满酒,“建安请妹夫一定与建安喝下这一杯。”
听着室内的客套,想了想昨晚晋护卫所讲的事情,玄易明白,冼紫芫一定是在设计一个圈套,不着痕迹的套牢关宇鹏,突然,昨晚在晋护卫讲完所有的事情后,那只鹦鹉突然间冒出的一句话。
“得罪谁也别得罪本鹦鹉的主子1然后很是傲慢的仰起它的小脑袋。
站在冼紫芫身后的小佩耳朵尖,第一个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而且她听出来脚步声的主人在有意的加重了脚步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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