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公主看了一眼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进来的关宇程,有些轻微的不屑,却是忍了忍,淡漠的说:“是呢,到是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在。”
关宇程似乎也有些不冷不热,“嗯,在下也是无用的很。”
看样子刚才在外面,含玉公主对关宇程的态度相当恶劣和不屑,所以一向好脾气的关宇程在这个时候也少了掩饰,撇了一眼含玉公主,眼中有些恼怒。
“纯属意外。”煜皇子的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精神还好,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笑着说,“不过是群小毛贼,解决了就好,一会通知宫中的人过来收拾残局,把那些杀手们抓起来问出个底细。”
玄易微微一笑,随意的讲:“这件事要是传到宫里只怕是不妥当,煜皇子一向低调为人,从不与是是非非纠缠在一起。听含玉公主讲,前几日刚刚出了侍妾出事的意外,好不容易哄骗过了太后娘娘不计较,也令宫中上下不议论此事,如今这事再传到宫中,若是这些杀手说出些奇奇怪怪的言词,只怕煜皇子想要洗清自己也困难。”
煜皇子微微一愣,不解的说:“他们能说出什么奇怪的言词?”
玄易看一了眼含玉公主,她眼中也有些困惑,是啊,煜皇子从来极少出宫在外,结交的人也不多,都是些低调的朝中高官达人,平时又是个温和可亲的皇子,对手下也一向厚待,按理说不应当有人寻仇到醉仙楼,光天化日之下打打杀杀,摆明了要搞坏煜皇子的口碑。
含玉公主见玄易打量她,有些不解,又突然一想,难道这件事和女人有关吗?如果真的和女人有关,是一定不可以让太后娘娘知晓,用药是可以让太后娘娘不计较煜皇子的一切言行,但不能堵了全皇宫人的嘴。
“不过是些毛贼,煜哥哥不必放在心上,咱们偶尔才出来一趟,只怕是有些眼红您气派的人想要寻个晦气。”含玉公主温和的说,“一会咱们去关府呆着,不能因为含玉的事情让煜哥哥遇到这些可恶的毛贼。”
冼紫芫始终不吭声,外面那些人,不过是两个主子之间的牺牲品,其实也有她的原因,如果不是她有意引着大兴王朝的人怀疑煜皇子喜欢若水姑娘,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到醉仙楼寻衅滋事。她并不希望那些人惨死在这里,那些药她可以解,随时可以。
一行人也不再继续逗留醉仙楼,外面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冼紫芫到有些叹息,其实如果她给了他们解药,他们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就可以解开身上的毒,但这样离开,他们回去后要一整天的时间失明失聪失语,如同废人一个,很是痛苦。心中叹息一声,也只得作罢。
几辆马车顺利的进入关府,路上玄易一直没有说话,冼紫芫也有些浅浅的疲惫之意,初时好好坐着,马车有规律的晃动着,她竟然渐渐有了倦意,不知不觉中靠着玄易的肩膀打起盹来,玄易也不惊动她,由着她合着眼睛半睡半醒的到了关府。
刚要下马车,玄易的手一挡,“你一路上一直在马车内小睡,这样立刻下去,外面风雨尚在,容易受寒。”口中说着,拿了披风给她披好,又亲自帮她理好,将青丝理顺垂在肩后,这才先跳下马车,伸手让冼紫芫搭着他的手跳下马车,又暗中用力,冼紫芫基本上由他托着手下了马车。
下了马车,玄易立刻以手揽着冼紫芫的腰,冼紫芫想要挣扎,玄易却不理会,手上用了三分气力,冼紫芫不能当众和他推搡,也只得装作不知。
“那玄易到比本皇子想象的在乎他的女人。”煜皇子轻声说,“这玄王府好是好,人才备出,可惜却是些痴情种,最终都是败在了女色之上。”
含玉公主轻轻点头,掩去眼中的羡慕,身为女人,这似乎才是向往的。
与此同时,另外一辆马车也在这个时候驶进关府,冼紫芫瞧见是自己娘家的马车,然后有奴婢从马车上下来,搀扶着一个身着粉紫衣裙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其容娇美,其形娉婷,正是有几日没见的冼紫瑷。
“姐姐?”冼紫芫有些意外,姐姐怎么这个时候返回关府?犹豫之间,冼紫瑷已经走到了跟前,似乎也有些意外冼紫芫的出现。
“婆母说,含玉公主今天要来关府,独小叔子一人不妥当,相公这几日一直顾着生下婴儿的侍妾阿晴,也没得了空分身处理府上的事。”冼紫瑷轻缓的声音,“你怎么也来这里?”
“关家二公子在醉仙楼宴请煜皇子和含玉公主,特意下了函件让我们二人前来。”冼紫芫轻声解释,自从出了冼紫瑷小产,以及后来阿晴的事,冼紫瑷在冼紫芫面前显得收敛了许多,言语间也温和了些,“刚刚下了马车。”
冼紫瑷的目光落在玄易揽在冼紫芫腰上的手,只停留瞬间,就立刻挪开了目光,似乎这时才看到前面正在打量她的煜皇子和含玉公主,略微走前几步,恭敬施礼,软语道:“冼紫瑷见过煜皇子和含玉公主。”
“你是玄夫人的姐姐?”煜皇子瞧着冼紫瑷和冼紫芫相似的容颜,脱口便说,“果然是有几分相似之处,听说你是我父皇一早为关家长公子关宇鹏选下的正妻。父皇果然是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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