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管家不敢回,只干笑两声回应。炸
大少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后不再跟傅建芳来往,见面也免了,对老爷子尽孝会错开时间,避免跟傅建芳接触。
到家已经很晚了,沈嘉念昏昏欲睡,傅寄忱帮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他捉住她的脚踝在灯下细看。
淋到她身上的那碗鱼汤是温的,没什么事,但砂锅保温效果好,被里面的热汤烫红了一片。傅寄忱指腹轻轻抚在上面:“还疼吗?”
沈嘉念都快睡着了,闻言,努力睁开眼,抓着他的胳膊,示意他躺下休息:“不太疼,你别担心了,睡觉吧。”
傅寄忱在她身边侧躺,手掌隔着睡衣在她肚子上贴了贴,随后搂着她的腰。
沈嘉念缩在他怀里,声音软软道:“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嗯。”傅寄忱回答的声音有点哑。炸
那会儿从茶室里出来,一抬眼就看见满身狼狈的她,他呼吸都停滞了,生怕她有什么闪失。得知是傅建芳动的手,那一刻,他真想大逆不道地把那些东西砸到她身上,让她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以后不许犯傻了。”傅寄忱心有余悸,“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保护自己才是第一位。”
“你是怪我护着宏宏,让自己受了伤?”
“没有怪你的意思。”傅寄忱在她腰间揉捏了两把,“你做的是对的,但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沈嘉念“哦”了声,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全是本能反应。
傅寄忱轻叹,他知道,她就算答应了,也不一定会照做,还是得他亲自盯着,寸步不离地盯着。
沈嘉念等了会儿,没听见他说别的,慢慢陷入了沉睡。炸
隔日,一大早,别墅的院子里响起汽车声,沈嘉念被吵醒,以为是傅寄忱出发去公司,刚下床,瞧见男人从衣帽间里出来。
“你还没走?”沈嘉念眨眨眼,她刚才怎么听到院子里有汽车开动的声音,难道是她在做梦?
“还早。”傅寄忱整理腕表的锁扣,“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好了。”
沈嘉念去卫生间洗漱,傅寄忱在房里等着她,很快她出来了,两人一起下楼,出电梯就听见程锦在招呼人,语气十分客气。
“东西都放那儿吧,我等会儿收拾,你先坐下喝杯茶……”
另一道声音很熟悉:“不了,东西送到我就回去交差了,代我问大少爷、少夫人好。”炸
走到客厅,沈嘉念便认出来人是昨晚送他们去医院的管家,老宅那边的人,他脸上笑容和善,正跟程锦道别。
见到傅寄忱夫妻俩,管家没急着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这些是……”沈嘉念看着客厅的沙发、茶几上摆满了东西,根本放不下,地毯上还堆了不少。
管家连忙回话:“是老爷子吩咐人置办的,都是您能用得上的,还有一些,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到。”
傅寄忱:“别墅里什么都不缺,回去叫老爷子不必费心了,他老人家养好身体比什么都强。”
管家愣了愣,一时倒听不出他这话是客套还是说真的。
难道大少爷还在为昨晚的事迁怒?炸
思考片刻,管家多说了几句:“昨晚……老爷子在你们走后,惩罚了四姑娘,让她把两个孩子送到老宅来,以后不让她管教了,还叫她在祠堂罚跪,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放出来。今早她已经在里面跪着了,吃饭都不让出来,只让保姆送进去。还有,她手头的项目都分给了二爷和三爷。”
傅寄忱眉梢微挑,眼底掠过一丝讶异,不得了,老爷子竟然能狠得下心处罚他唯一的女儿。
以往傅建芳三番两次挑衅,他没跟她动真格,无非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现下就连老爷子都对她失望了,怪得了谁。
当初二叔的小儿子傅云寒在国外赌输了君山的股份,老爷子也只是把人送到部队里历练,没让跪过祠堂。
这下傅建芳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年近半百,跪祠堂,传出去她也没脸见人。
管家说完了,便要告辞:“老爷子那边等着我回话,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炸
沈嘉念叫程姨送一送他,自己也跟着走出去几步,低声跟管家解释:“傅寄忱他没有怨爷爷的意思,您回去以后代我们向爷爷致谢,他老人家有心了。”
“我懂,我懂。”有她的话,管家就放心了,应和道,“大少爷就是看着冷,对老爷子的孝心是不用怀疑的。”
沈嘉念折回屋里,去西图澜娅餐厅吃早饭,傅寄忱替她拉开椅子:“刚跟管家偷偷说了什么?”
“哪有偷偷。”沈嘉念端起杯子先喝了一口热牛奶,“我跟管家说,别曲解你的意思,你对爷爷没怨气。”
“就这?”
“不然还能有什么?”沈嘉念舔舔唇。
“这么怕我被老爷子误会?”傅寄忱笑问。炸
“爷爷对你是偏爱的,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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