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玄霄在担心什么,握住玄霄的指尖,我乖乖往他身上蹭了蹭:
“我不排斥的,我和你的孩子,我会好好养。再说你不一直都对上一个孩子没能顺利出生而耿耿于怀吗?
现在……也许是那个孩子又回来了。玄霄,你这次可要保护好孩子们。”
“这是自然。”他沉沉叹了口气,大手摸摸我脑袋:“这次,谁都别想把你们母子从我身边夺走。”
凤凰喝完茶,把完脉,就向我们告辞大摇大摆地离开我们房间了。
母蛇怀孕公蛇会焦虑果然是天性,自从知道我和他有了三个蛋,他甚至连路都不敢让我走了。
晚上是抱着我去床上睡觉的,不等我趴在他怀里闭眼,他就将长长的蛇尾化了出来,缠在我的身上……
尾巴尖尖正好搭落在我的手边,我闲着无聊手欠摸他尾巴,趁他不备还伸出舌头舔了下。
他顿时红了脸,心跳加快,搂紧我呼吸沉重的闷声抱屈:“今晚不打算折腾你,你却主动来招惹为夫,小月儿,一点都不听话……”
我厚着脸皮往他怀里拱:“你的尾巴,很好摸,手感超好!”
他吻了下我的眉心,说:“夫人手指,真软。这样摸尾巴,为夫会把持不住……虽然凤凰说不影响房事,但昨晚将夫人折腾狠了,我怕伤着夫人,还是得节制一下。”
我感受到他逐渐升温的怀抱,没心没肺故意逗他:“要不然,我用手帮你?”
他把我按在怀里,完全不要形象地配合我:“蛇,有两个,你帮哪一个?”
我一怔,久违的求知欲愈发强烈,昂头特别感兴趣地追问下去:
“蛇真的有两个?为什么我从前没发现?”
他阖目,坦然告诉我:“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人的形态,若化成蛇,便不一样了。夫人要不要试试?”
我对一些新奇事物感兴趣,但我对蛇与人缠绵绝对没兴趣,趴回他怀里,我胡说八道气他:
“才不要,你要是化成蛇形了,我想亲你都不知道该往嘴上亲还是往脖子上亲。”
他被我没良心的话逗笑,揉揉我的脑袋开始畅想未来:
“等孩子生下来,本座养着,偶尔可以让凤凰帮忙带一下,孩子的名字也要仔细想想,男孩姓墨,女孩就姓苏,如何?”
“不如何。”我鼻音浓重的哼哼。
他以为我有旁的想法,便说:“都姓苏也可以。反正都是你我的孩子,随父亲姓还是母亲姓,没有多少区别。”
我谴责道:“都是一个爹妈的,凭什么男孩子随你姓,女娃娃不行了?你是不是重男轻女?!”
他有口难辩地解释:
“夫人又冤枉本座,本座,其实更盼着你我能有个长得像你,和你一样体贴温柔的女儿。
让女儿随你姓,是因为自古女子怀孕,男人就只需出力,不能为妻子分担怀孕的辛苦。
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不能因为我是男人,你嫁给了我,就必须要求孩子都随男方姓,女子有权要求孩子随自己姓,本座不能将孩子们,打上本座独有的印记。
那可是你十月怀胎,才辛苦生下的宝宝,本座不能抹去夫人的功劳。本座怕男崽子太皮,你我的闺女定像你一样乖巧听话,所以才想着让女儿随夫人姓。
当然夫人如果全都要,也可以,左右我们神族,不在意这个。”
我一本正经地纠正:
“孩子还是同一个姓比较好,两个姓像两家人。
我对苏家没有归属感的,相比于苏弦月这个名字,我更喜欢从前,你给我起的墨弦月……
只有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安心,这两辈子,也仅有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时日,让我真正体会到无忧无虑,自由快乐。
苏这个姓氏带给我的只有灾难与惶然不安,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后也像我一样,一出生就活在别人的勾心斗角阴谋算计里。”
搂住他的脖子,我小声祈求:
“玄霄,这一次,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答应我,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别让他们重蹈我的覆辙,我活得已经够苦了,我希望我们的崽子能在幸福的家庭环境里成长。”
他抱住我,颔首嗯了声,应允道:“我答应你,月儿。”
——
腊月初九,六爷和四叔公找人选好了坟址,也核对清楚祠堂内那些人皮灯笼的身份了。
于是在当天挑了吉时,把灯笼与镇宅仙女的人偶们都带去祖坟前,请青玉道长亲自做法超度,将那些人皮灯笼依次火化装坛,封棺下葬。
由于镇宅仙女们先前是被蟒仙给吃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剩,因此只能用那些摆在祠堂里,身上装着仙女们的头发,写了仙女们生辰八字的人偶替代入棺下葬。
昊阳的人皮灯笼是最后一个火化的,一张皮能化的骨灰极少,而残骸在普通的烈火下一时半会是烧不尽的,因此骨灰装坛后,灯笼的骨架残骸是要单独捡出来陪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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