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屿看了看秦晚又看了看冷冽,两个人都很淡定。
一行人先在城堡里休息了一天,决定等大家先倒一倒时差,第二天晚上行动。
第二天中午,刚吃过饭,冷冽和秦晚两个人就出门了。
姜北屿开了辆车,偷偷跟在后面,发现他们去了岛上禁区的方向。
为了避免发现,他和他们的车间隔了一千米,只是远远的跟着。
后来,看见他们通过了拦路的守卫,进去了,他也驱车过去,却被守卫拦了车。
他出示了自己的秦岛二维码,守卫客气而疏离的说:“对不起先生,前面是岛上的禁区,您不能过去。”
他指了指前面:“方才不是过去了一辆车吗?”
守卫说:“他们是秦家的人,是这座岛的主人,秦先生交待这两人可以过去。”
闻言,一颗心又骤然间狠狠一沉。
姜北屿最终调头离开,没有回岛上的城堡,而是去了海边,坐在车顶上吹风。
秦晚和冷冽已经到了禁区地下室。
冷冽把车上的那堆纸尿裤和奶粉都转移到了直升机的驾驶室里,另外翻来几大捆拇指粗的尼龙绳。
那些军火已经成箱成捆的码好了,他用尼龙绳,一捆捆的连接到了直升机上。
不能保证能把这些军火都顺利的全部带回去,现在只能做个实验。
理论上,穿越时,手上接触到的东西都能被带回,那么自然包括这架直升机,只要把这些军火和这架直升机一起,一个个连接起来,是否可以一起带走?
做这些事是个大工程,晚晚即将到预产期,行动不方便,大部分都是冷冽在完成的,将绳子一个个打结,还一根根拉扯,看绑得紧不紧,地下又闷,做完这些已是汗流浃背,到了黄昏。
月亮即将升起,坐在车顶上吹风,喝啤酒,吃烧烤的姜北屿接到秦晚的电话。
“我们即将要回去了,准备好了吗?”
姜北屿“嗯”了一声:“现在?”
“对。”
“骗子,你不是告诉朕,到岛上,就立马告诉朕,那件事的吗?”
秦晚说了句“马上。”就匆匆挂了电话。
姜北屿仍有些气鼓鼓的,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
才又啃了一口烤串,忽然,就感觉到瞬间失重。
等他回过神来后,又回到了灯火明亮的寝殿,手中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拿着一把烤串。
马舒舒在她不远处,手里拿着半包在啃的泡椒凤爪。
茫然片刻,手机在口袋里响个不停,是秦晚。
“过来,派些兵过来接我们,带至少三十辆马车来,还有,多带点马。”
姜北屿问:“你们在哪?”
“京郊。”
原来,带的东西越重越多,回来的路线,偏差就越大。
上一回,秦晚带回了跑车,回来的时候偏到了御花园,这次带了一大批军火,直接偏到了京郊。
姜北屿立刻让韩彪带着一些兵和马车前去京郊,他也跨上了一匹快马。
刚才一瓶啤酒下了肚,在马上还有点晃晃悠悠的,在马上骑了将近半个时辰,也差不多醒了酒。
可当他按照秦晚给的位置,找到她的时候,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一定是醉得不轻。
月光下,直升机旁边那堆堆成几座小山一样,银光闪闪,铁光铮亮的东西是什么?
还有那一辆辆导弹车,虽然看上去很旧了,但不减威风姿态,车后抬起的炮筒,一个个昂扬着头,宛如一个个所向睥睨的常胜将军。
他望着眼前的这一切,眸光闪烁着的光亮,胸腔里翻涌的震撼和巨大惊喜翻江倒海。
“晚晚!”
他的目光徐徐抬起,最终望向了慵懒坐在直升机上的女子,她睥睨着他,朝他笑了笑。
她带来的不是军火,是他的千里江山。
有这些,就不信谁人还敢进犯姜国!
原来,这就是她给他的惊喜!
“晚晚,谢谢你,辛苦了!”
他感动得几乎落泪,想上前去拥抱她,这时,直升机的主驾驶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句:“呦呦呦。”
冷冽撅着嘴:“皇上,臣这么大的个子,您是一点没看到啊?这些可都是臣绑的,绑了一个下午,手都红了。您就谢晚晚,不谢臣啊。”
这时,韩彪带来的一些人马也到了,看到眼前的一幕懵逼了。
这些都是啥玩意啊?
虽然他看不懂,但莫名感觉到了来自这些东西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尤其是那几个大家伙,一看就不好惹。
秦晚开口吩咐:“把这些东西都装车运到兵器库,这些车,用马拉过去。”
娘娘既然吩咐了,那大家就开始干活了,士兵们先用匕首把那些与直升机相连的绳索砍断,将枪支一捆捆的搬上马车。
那些“喀秋莎”,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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