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毗邻姜国的边境,距离北国更近,快马不下六天就能收到。
这一些现代的零食,在现代来说廉价,但在古代能够得到是来之不易的。
知道他思乡情切,就让他感受一下故乡的味道。
朋友就是要常联络。
丞相被关押了,暗中想要谋害他的人被拔除,接下来,她终于可以安心狩猎了。
她和马舒舒一起骑着马进山,大家发现,两人骑马的姿势如出一辙,都是在马上坐得笔挺,连狩猎的服装也是同款。
两人身穿姐妹款的骑士装,修身而挺拔,一起戴着骑士帽,远远看去就是昳丽的两道身影,英姿飒爽。
自从姜北屿告诉她,这里的猎物大多都是养殖的之后,她狩猎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负罪感了。
“嗖。”她一箭瞄准了树上的山鸡,山鸡直直从树上坠落。
马舒舒则瞄准了草丛里的一只野兔。
姜北屿和冷冽则远远跟着她们后面,一边狩猎闲聊,目光又不离她们。
姜北屿从兜里掏出一片薄荷味的口香糖,递给冷冽。
冷冽礼貌接过,说:“谢谢。”
姜北屿看了眼他的手,随口说:“冷将军怎么又换了枚扳指啊?”
冷冽害怕他知道扳指能在现代换钱的秘密,就说:“反正多,随便戴着玩。”
姜北屿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同。
“从前,冷将军发簪倒是经常换,手上的扳指戴惯了,个月都不会换,这已是朕看见,冷将军换的第三个扳指了,冷将军外出狩猎,还随身戴着这么多扳指?”
冷冽眸子虚了虚,接着目视着前方:
“皇上似乎很关注微臣啊。”
顿了顿又理直气壮的说:“这不,成亲了。自然比以前更加注重,穿不同颜色的衣服,也要搭配不同款式的扳指。”
姜北屿便没有怀疑其他,嗤笑了一句:“臭美。”接着一扬马鞭。
“朕许久没有与人赛过马了,不如朕将军同朕比一局,前方那颗板栗树,看看谁先到。”
冷冽爽快道:“好,赌注是什么?”
姜北屿说:“朕赢了,等朕直播,你给朕刷十个嘉年华。”
“好!”
两匹黑色的骏马踏过草叶,一骑绝尘。
而姜南歌一个人落寞的坐在湖水边,朝着湖里投石子。
齐云轩来到了她身侧。
“公主!”
正在沉思中的姜南歌吓了一跳,看到那张脸,她脸上出现惶恐。
前几日生病了还好,可以在营帐中躲一躲,和他虚与委蛇,现在,她就要装不下去了。
齐云轩脸上满是受伤:“你躲着我?”
他苦笑着,喃喃:“也是,现在所有人都当我像过街老鼠一样,你躲着我也没事,没事……”
他忽然又扬起声调:“但是你也认为,冷妃是我爹派人去杀的吗?他堂堂一个丞相,干嘛去杀一个跟他毫不相关的妃子?”
姜南歌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冷静说:“可是那一日,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见,是你爹拿刀刺向冷妃的。”
她还想起,之前,她让人买来桂花酒之后,齐云轩也来过她的帐子,那时看见她帐子里的酒,还拿起来闻了闻,笑着说:“哎,有酒耶,是买来晚上一起喝的吗?”
她那时随口说了句:“不是,是给冷妃的。”
当时看着他放下来了就没有在意,现在想想真是细思恐极。
他却忽然激动的说:“那是蛊!很厉害的蛊虫,控制了我爹,这是栽赃,这是陷害!”
他“噗通”一下就在姜南歌面前跪下了,红着眼睛说:
“公主,我求求你,救救我爹吧,我爹是不可能会害冷妃娘娘的,你再跟你皇兄说说,求让他开恩,我爹兢兢业业为姜国数十年,创下的基业不能就这样一朝毁于一旦!”
他哭着说:“假如我爹有事,那我们之间也完了啊!”
姜南歌看着他的样子,也心痛如绞,这是一个自己曾经倾慕过的男人,就这样流着泪跪在自己的面前,
在他手把手和她狩猎的时候,她曾经甜甜的幻想过,他们很多的以后,
可心里一个声音在响,他也许也是一个杀人凶手,他一直在骗她。
她淡淡说:“你不必求我,求我没用,是不是蛊虫,刑部会给出答案,你爹是一国丞相,不用我说,皇兄自然会仔细彻查。”
说完,她起身就要走。
齐云轩的脸上慢慢布满阴蛰。
他知道皇上已经让人从衙门取走了那根打死初桃的棒槌,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显然已经对此事生疑。
既然你不帮我,那我只能……
“公主!”
冷影走上前。
“皇上找你有事。”
正要动手,暗中走出一道修长挺拔的黑色身影。
齐云轩只能眼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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