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是无毒的。
但假如在短期内分别服用的话,就会在醉酒中安静的死去。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是比著名的慢性毒“坎特雷拉”更具实用性的魔毒。
因为根据佛劳洛斯的说法,这个时代的人们过于依赖“侦测毒性”这个法术。毕竟这个法术的精度非常高,那么哪怕只含有微量的毒素,也可以触发预警。
但是这个法术的原理是,标示出什么东西对“使用者”有害。如果是喝下“花与酒”的其中一半毒药的人使用这个法术,就能侦测到另外一半是有毒的;但假如是宫廷法师直接使用侦测毒性,那么这瓶酒或者这种止痛剂便会显示无害。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花与酒”用在某位懒王身上之后,竟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位国王是被人毒死的。
“原来如此……”
查尔斯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咧嘴笑了起来:“所以,你才会要求和我一样的饮料吗。”
“没错。卡罗曼殿下如果要寻求所罗门教的支持的话,他就不能杀我……更不能让我和您的死因一致。”
佛劳洛斯平和的说道:“当然,那位殿下却不知道,我就是这种毒药的研制者。王后殿下是不会将这种事告诉他的。”
“王后殿下……”
查尔斯王子挑了挑眉头,微微一笑:“你是说,贝尔特拉达吗?”
没等佛劳洛斯问出“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这样的话,查尔斯的房间门口就传出了轻轻的敲门声。
“查理?我方便进来吗?”
那是一个温柔优雅的女性声音。
佛劳洛斯有些惊异的看向查尔斯。
查尔斯耸了耸肩,打开了门。
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深红色长袖布袍的华贵中年女性。她的脸上有着清晰可见的皱纹,但皮肤却保养的很好。
而在她的头上,有着一个深绿色的名字。
——贝尔特拉达,四十三岁。
在她进门前,查尔斯就隔着大门看到了她的名字。
虽然也算是中年,但和丕平三世相比还是过于年轻了一些。
查尔斯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而当年生下他的母亲才四十三岁,那么倒回去算的话……
——查尔斯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佛劳洛斯这个老流氓。
佛劳洛斯立刻露出了正义凛然的表情。
“母亲。”
查尔斯恭敬的向贝尔特拉达打着招呼:“有什么事吗?您还……带着酒?”
他注意到贝尔特拉达还端着一个小小的橡木桶。
贝尔特拉达有些认真的点了点头,亲昵的称呼着查尔斯的小名:“啊,是的,查理……我觉得有些话要跟你谈一下。”
她一边说着,一边回头望去。确认没有人跟着自己之后,她才轻轻的将门带上。
在查尔斯的指引下,贝尔特拉达坐在了房间正中的小圆桌旁。将盛满酒液的橡木桶随手放在了铺着羊绒布的圆桌上。
“等等,您这……”
她这时才注意到佛劳洛斯不声不响的坐在房间的角落里,顿时讶异的瞪大了眼睛。
不敢怠慢分毫,贝尔特拉达立刻起身向佛劳洛斯行礼:“您好,图平先导。愿所罗门王的智慧伴随您。”
佛劳洛斯矜持的回复道:“也愿他保佑你健康美丽,王后殿下。”
说罢,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桶,淡淡的拒绝道:“另外,殿下一会与卡罗曼殿下有要事相谈……以防万一,不便饮酒。”
贝尔特拉达闻言一惊,看了一眼查尔斯,又看了看佛劳洛斯,欲言又止。
佛劳洛斯宽和的笑了笑:“不必如此,王后殿下。查尔斯殿下已经知道‘花与酒’了。我是说……陛下命令我多帮帮查尔斯殿下。”
“……这样啊。”
闻言,贝尔特拉达有些忧郁的轻轻叹息着。随后又像是放下了什么一样,松了口气、神态也变得自然了起来。
她轻声道:“既然陛下他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就不添乱了。”
“……我明白了,”佛劳洛斯沉默了一下,旋即问道,“您去过卡罗曼殿下那里了吗?”
“还没有。”
贝尔特拉达认真的说道:“我原本打算和小查理聊完后,正要去。”
看着他们两个说到这里,查尔斯便大约猜到了他的母亲究竟要做什么。
他的母亲贝尔特拉达的名字是深绿色。这意味着她绝没有对查尔斯的半分恶意……但她本身也是知晓那种魔毒的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在这种时候饮酒意味着什么。
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可能。
“我没有猜错的话……”
查尔斯插话道:“您是想调停我们之间的斗争吗?”
花与酒,对于法兰克的王室来说,并不是特别隐秘的知识。虽然懂得调配的人并不多,但无论是被图平悉心教导的查尔斯、还是常年待在宫中行动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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