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涨红,更像被丢上岸的鱼,哀恸地喘息。
身下凶悍往上顶撞的肉棒嘬吸了她最后的气息。
接连几十下操干,谈宿直起身,搂着要往下软的女人的腰,紧贴着她闷声射了出来。
脖子上的皮带被他解开,红痕深得可怖。
时穗被操得肿胀的穴口还在汩汩往外流水,但身体用不上半点力气,喘声沙哑发涩,眼皮耷拉着,在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就这样难堪的模样,谈宿宽厚的大掌抚到她窄尖的下颌,往上一抬。
他脸上还挂着未消退的欲气,粗粝指腹摩挲着她泪痕斑斑的脸,温柔得好像不是刚刚要勒死她的那个人。
她迷蒙地看着,男人骨感的手指插进她口中,深喉而入,两指夹着她湿滑的小舌玩弄,拉出银丝,拔出时,顺着指缝往外淌水。
就被谈宿低头吻住。
刚刚夺走她全部呼吸的人,现在像是在救她,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她氧气。
投影仪放大了亲吻画面,白光炽亮,时穗的视野逐渐清晰,正发狠吸咬她嘴唇的少年,眼神里满是阴郁和疯狂,像得到某种满足,在她身上发泄真实又残忍的破坏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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