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哓哓揉了揉眼睛,像窗外看去,不觉窗外一片生机盎然。于是田哓哓下了床,坐于镜前梳妆打扮,十分细致,连耳坠都要精挑细选。田哓哓走出碧华宫,忽然注意到一只色彩艳丽的蝴蝶在眼前一晃而过,田哓哓尾随前去,在蝴蝶的指引下来到了御花园的一角,这里到处都是盛开的菊花。只见那只蝴蝶悄然停在了一朵白菊上,田哓哓看到这菊花在众多黄菊花中脱颖而出,不觉轻手抚摸了一下。然而这时孙振途经此地,正往此处悄悄走来,听到有人正在花丛吟诗,不觉停下了脚步,倾听一番。田哓哓心中惊叹。孙振诧异,宫中竟有这般女子,于是继而跟随,随声而望,并示意手下的人在远远跟着。田哓哓看向其他菊花,不仅满眼的自豪感。然而田哓哓只是沉浸其中,未曾察觉,田哓哓看到有一朵残花凋败。顺势帮那朵残花扶正。孙振被田哓哓这番才能吸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看着田哓哓这般能吟诗,不觉低头暗自笑了笑。这时只见田哓哓缓缓俯下身去,轻轻嗅了嗅微笑了一下。萧璟轩终于忍不住了,他打断了田哓哓,咳嗽了一声。田哓哓闻声,连忙诺诺屈膝恭礼,但孙振未曾回应。田哓哓见之又道:“不知阁下该如何称呼?”孙振看田哓哓这一身淡雅而又不俗的衣裳,在阳光下衬的田哓哓气色颇好。“你猜猜?”孙振微微向前一探,微笑道。田哓哓思虑了片刻,眼前人衣冠端正,颇有威武之气,便半疑道:“你不会是皇上吧?”孙振嘴角微微勾起,继而看向田哓哓,默默不语。田哓哓觉得是自己猜错了,尴尬一笑,复而又猜道:“你是王爷?”孙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听说过睿王吗?”“尊驾莫非真是睿王?”田哓哓半信半疑道。“你见过我?”孙振问道。“自入宫连皇上的面都未曾见过。”田哓哓低头委屈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睿王呢?”孙振步步前进。田哓哓接连后退了几小步,弱弱道:“直觉告诉我似乎有点不太对。”“人的直觉有时候会出差错的。”孙振说道。“尊驾说是侯爷便是罢了。”田哓哓说道。转而又屈膝恭敬道:“妾身田姬聂氏,见过小殿下!”“你就是前些日子刚进宫的田姬?”孙振问道。“内宫琐事,殿下如何知晓?”田哓哓问道。孙振微微一愣,便道:“唔,我是听皇嫂说起的,前两天皇兄问了一句,我正好在。”“哦哦,原来如此。”田哓哓说道。“对了,怎么你只身一人在此处?你的贴身侍女呢?怎不见她们随侍左右呢?”孙振问道。“你以为我不想啊,还不是因为深宫险恶。”田哓哓嘀咕道。
转而又道:“多谢殿下关怀,我一人便可,无需劳烦她们,就便让她们下去了。”“田姬方才诗词对赋颇佳,不知除了诗词,可还会其他才艺?”孙振问道。“殿下谬赞,不过妾身对于琴棋书画略知一二,但并不精通。”田哓哓恭敬道。“本王也是许久没有听过这么好的诗词了,闲来无事亦或是心烦意燥时,自有本王的王妃为我赋诗弹琴,可自从王妃去世后,再也没有见过有人能如你这般见物吟诗。”孙振说道。“逝者如斯,还请殿下节哀,但殿下如此赞许,恕妾身不敢承受,就先行回宫了,殿下请自便。”田哓哓恭敬道,即离。孙振笑了笑,便回到了书房,并下诏让马公公去碧华宫通知田姬。“田姬接旨!”马公公喊道。闻言,田哓哓连忙出门下跪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升玉和宫田姬晋升为太子嫔,赐玉和宫,钦此!”马公公满脸微笑,特意拉长了一个调。田哓哓微微一愣,甚是疑惑,自己还没侍寝怎会得到晋升。马公公见田哓哓迟迟不肯接圣旨,以为是惊喜过度了。“还愣着干什么?快接旨啊!”马公公说道。“公公确定是我吗?”田哓哓半信半疑道。“田姬放心,奴才办事绝对错不了。”马公公十分自信,脸上洋溢着笑容。转而又道:“不过在后宫之中,田姬是奴才头一个见到还未侍寝就得到殿下如此恩宠的人,这份荣幸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公公请恕田哓哓冒昧地问一句,那第一人是何人?公主吗?”田哓哓说道。只见马公公眉头紧皱,似是有口难开。似乎想起阴暗的角落里的冷宫,下场极惨。“田哓哓谢殿下隆恩!”田哓哓接旨。“太子嫔,奴才奉劝您一句,切莫针锋相对,应恭敬是!”马公公悄声说道。“公公所言,田哓哓已谨记于心,谢公公。”田哓哓恭敬道。马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即离。看来这个田哓哓不是一般人,连常年侍奉在孙振身边的马公公都万般无奈。但是田哓哓似乎没有明白马公公说的话。片刻,这田哓哓晋升的未侍寝就便晋升成贵人的消息迅速开展,不久就便传到了皇后寝宫中。田哓哓喝茶端坐其中,颇有深意:“想不到这小娘子好手段,还没多久就得到了殿下的恩宠,可见与当年的那个胡妹子真是不相上下,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位新晋的太子嫔。”“不管什么样的嫔妃,在小姐这里根本不值一提。”田姬说道。转而又狠厉道:“小姐,为了以防万一,不如先给她点颜色瞧瞧?”“不急,我还得靠这位田姬替我服侍殿下呢!”田哓哓说道,眼里透露着自信和得意。转而又道:“对了,你帮我准备好迷香放进香炉里,待会儿还要送给太子嫔当见面礼呢?”“是,小姐!”田姬会意道,即离。过了一个时辰,只见田哓哓前来皇后寝宫。“田哓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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