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这原著里,关于马家庄的故事早就应该结束,但是现在田哓哓却发现自己像是落入了陷阱之中。难道是原著作者现在在改文?觉得爽点不足,打脸不够啪啪啪,订阅不够所以良心发现现在开始改文了?但是文笔这么臭,怎么改也是臭的,这段落变得像灵异文了。不过现在世道不好,为了混口饭吃,就怕这个原著作者修文一下子把自己修死那就惨了。她定了定神,再向前看,棺材前摆着一个破旧的凳子,上面放着一碗白米,上面还插着三根香闪着点点红光。凳子前是供桌,上面点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灯,在房间里闪动着微小的火苗,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的“长明灯”了,看来自己是身处的房间应该就是那死去阿冬的灵堂了。田哓哓之前看过一些相书,对一些死者禁忌还是知道一点的,只见这插着的三根香中,有两根是短的一根是长的,她看到这里,眼中猛然一抽。“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这可是一种凶兆的表现。“啊,不要,不要,你们放我走,我要走。”田哓哓这个时候吓得毛骨悚然,“阿冬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大叔大妈,求求你们,好心将我放了吧,我谢谢你们。”“和你没有关系?”阿冬母亲的脸上挂着泪痕,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显得诡异无比。“我儿子中午被你推倒之后,回家就说不舒服,到了晚上无缘无故就死了,死前一直喊着你的名字,你说和你没有关系,你还我的儿子命来。”心里想哭,每个人都喊我的名字我就要负责吗?那我要负责的人呢岂不是要绕赤道一圈了?不过她现在不敢大意,自己明明不是这本书的主角,应该是田姬是线索啊,求求你们去抓田姬,哦不,抓张雯雯去吧。但是说着说着,阿冬母亲就上前,就想用长长的指甲掐田哓哓。动口不动手啊!“啊!不要,救命啊!”田哓哓叫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阿冬父亲上前,手里拿着什么往她的嘴里一塞,田哓哓发现自己的嘴被一块破布塞住了,她喊也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发出哭声。“嘿嘿,我儿子还不到成家的年龄就死在你的手里,我要你和我儿子成亲,你们成亲之后,你就是我们一家人了。”阿冬父亲这个时候阴恻恻地走到田哓哓面前,伸出手在田哓哓的脸上想要把她的头发捋开。“呜呜!”田哓哓吓得脸往后缩,成亲?阿冬不是死了吗?她怎么和阿冬成亲呢?难道是成阴亲?
那田姬呢?她,她现在在哪里?就在这个时候,她似乎听见房间角落里窸窸窣窣有什么声音。是老鼠的声音吗,但是似乎不太像,田哓哓的眼睛恐怖地向那个角落望去,但是黒糊糊一片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那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什么人在角落里挣扎,阿冬父亲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目光中露出凶狠的眼光,向那边看去骂道。“等会就来收拾你,死婆娘,等我给我儿子找好媳妇再来找你。”田哓哓隐隐约约猜到是谁了,只见阿冬父亲拿着一个蜡烛点起,向屋角走过去。随着那蜡烛的火光,田哓哓看到角落里也同样躺着一个女孩,她的手被捆在一个桌子的桌角,嘴里也被塞上了什么东西不能说话,只能“唔唔”发着声音。是田姬,是她,她也被绑起来了,田哓哓原本心里还抱着一丝对田姬的希望,现在也眼看着破灭了。在昏暗飘摇的蜡烛灯光下,她隐约看到田姬蜷缩在桌角边,似乎身上还有伤痕。“你给我在这里老实呆着,等给他们办了喜事之后再来好好收拾你。”阿冬父亲这个时候恶狠狠地看着,接着从桌子上拿出一叠红色的“囍”字,啧啧的叹着,目光中露出一种贪婪的光。“今晚看在你陪我们守夜的份上,不要吵不要闹,我就不难为你。”阿冬母亲也走到供桌前,面对田姬说道:“等今晚我们给我们儿子和这个女人办完喜事,再放你出来,如果不是你这个死妮子,我儿子也不会死。”原来,他们今天晚上都在守夜,也就是所谓的“守灵”。“真没想到,给我们自己准备的棺材,变成了冬儿你的归宿啊,冬儿,这下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可叫我们怎么活啊。”阿冬母亲这个时候趴在那口薄薄破棺材边,嚎啕大哭起来,“可怜你到现在还没有娶亲,就这么单身一个人上路啊!呜呜呜!”“吼什么吼,婆娘,你还嫌冬儿走得不安心啊,好了好了,别把其他人招惹来。”阿冬父亲这个时候怒斥起来,随即走到阿冬母亲身边柔声哄道。“法师说‘停棺’时候不要吵到冬儿,我们好不容易根据冬儿的阴阳生辰八字测算好婚配吉日良辰,时辰马上就要到了,你歇一歇。”田哓哓之前看过书知道,这是叫配阴婚,也就是冥婚,是为刚死的阿冬找配偶,为的是怕孤独而死之人的鬼魂作怪,使家宅不安,当然,也是对他们唯一儿子能做的事情。但是这种结婚仪式夹杂红、白两事的礼仪,一般只有少数富裕有钱人家才能做。而且一般来说,冥婚也要通过“冥媒”的介绍,双方也要举行过门户帖,命关,在婚后还要放龙凤帖。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穿到这里来?是作者写书写昏了头吗?谁去跟作者说一声啊,这是虐文,不是悬疑小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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