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去哪里干嘛?”段之臣不解的盯着寒匀枫,将撑着下巴的双手放下,心里莫名的乱了起来。他要去云崖之巅?去干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夺神剑?可是,两块神玉不是还在东方邪一手里吗?想去也去不了呀?“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敢肯定今晚他一定会有行动。”寒匀枫儒雅的脸上黯然一片,好像早就猜到了,所以他才会来找她问清楚是吗?“什么行动?”“夜盗火裘衣。”段之臣突然沉默了,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在担心吗?他武功那么高不会有事的。”寒匀枫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心里也了然她的想法,便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他并不这样做呢?”“子扬呢?我想见他。”段之臣突然抬眸,起身准备向门外走去。“你想让子扬带你去见他吗?”身后寒匀枫低沉的声音响起。脚步一顿,她伫立在门边,伸手想去开门却硬生生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看着那依然还坐在原地的寒匀枫,心中突然有些涩然,咬唇道:“只要听到有关他的消息,我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寒匀枫看了她一眼,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抬手,轻轻抚摸她着娇小精致的小脸,浅然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每次听到他的事,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去担心他。甚至有些时候,总是在睡梦中惊醒过来,在梦里会清晰的看到他受伤的样子,孤寂悲伤的眼神。感觉我和他之间像有什么东西牵连着一样,那么密不可分,你说,我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 ?”听着寒匀枫一声声低问和低诉,她的心猛然一疼,昂着头看着他眸底那一抹悲伤的情绪。“我……”段之臣抿了抿唇,回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都不知道的事,你又可能知道呢?这样吧!你在屋里等我,我去找子扬过来。”“好。”寒匀枫伸手开门向外走朝着卫子扬所住的客房走去。见寒匀枫离开后,段之臣才轻轻把门掩上,心底却有种不好的预感贸然上升。突然,屋里的灯火一瞬间被一阵风给吹熄灭,霎时一片漆黑。段之臣反应过来本想大叫却被人抱住捂住了嘴,只听得一声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我。”段之臣身子一震,没再挣扎。是他!他怎么来了?他不是内力尽失吗?怎么可能夜闯太子府里呢?可是,是他的声音没错呀?还有他身上的气息也没有错呀。“你不要说话,听我说,说完我就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带起一阵酥酥麻麻,段之臣缩了脖子,却无力挣开他的怀抱。就这样任由着他抱着,感受着他的味道,听着他的声音,这感情真好。嘴被他捂住,她只能点点头。“臣儿,我好想你,很想见你。”他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放落在地上,与她面对面,抵着她的额头,手轻抚着她的脸,动作是那么温柔。“我也是。好想你,好想见你。”段之臣轻轻闭上眼,尽情的享受着他的抚摸,他的吻。流无情喘着气息,一个吻轻轻从她的唇边摩擦而过,再到她的脸颊,鼻子,眼睛处停了下来。“够了,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流无情将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握住,虽然屋里漆黑一片,却好像能看清晰她的脸一样,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耀着一丝温暖的光芒,照耀在他心底深处。
“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告诉我?”段之臣将脸贴近他的温热的脸上,湿润的唇瓣凑近他的唇边。“恩,我是想来告诉你,三日之后我带你走,走一个地方寻找解药。”流无情轻轻啄了口她的小嘴,眉眼弯起,笑得甜蜜。难道他真的要去盗什么火裘衣吗?寒匀枫猜得一点也没有错。她摇头,担心,甚至是害怕。他已经为了她丧失了内力,现在如同废人。她不想他再因为救她,丢掉了性命。“不找了好不好!不是还十年的寿命吗?我不怕死?求你收手吧!不要去管什么滴血认亲的事了,不要去寻什么真相了,更不要为了谁再去复仇好不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简单的在一起,那怕只有十年,我也知足了。”他沉默了,没有立刻的回答,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流无情……”她就只是轻轻地唤他,清眸一瞬不瞬地凝着他的脸,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俊美的轮廓是那么明显。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黑眸熠熠生辉,“你刚说的是真的吗?你是真的心疼我?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段之臣呼吸一滞,没想到他说得那般直白。心疼吗?想和他在一起,她问自己。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答案是肯定的,她顿时有种心事被人看穿的窘迫,脸一红,别过视线,低沉道:“真的,我不想活得那么累?更不想活在阴谋诡计里。”流无情微微一怔,深邃的黑眸中快速掠过一抹复杂。阴谋诡计?难道她还在为当初他骗她的事难过吗?他虽然有想过利用她,可那都是以前了,不是现在。现在他的心,他的人都是她的,完完整整的只属于她一个人。他突然想,如果,如果这次他有去无回?她会不会原谅他呢?他不敢想,甚至有些怕,怕她知道。见他沉默不响,段之臣缓缓转过身后,伸手抱着他心中一阵难过,低着头呐呐道:“如果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你的话,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想活下去的理由。”垂眸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流无情又禁不住心神一荡,轻轻笑开,“有你这句话,就算立刻要我死也愿意。臣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得还先去做一件事,这件事做了,我们就再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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