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臣,你别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花樱白色面纱下,声音透着阴狠,手里的箭枪再次对准黑影的眼睛,冷笑道:“为了一个女人,你选择背叛我,你不觉得这太不值得了吗?她根本记不得你,还是将你封印无法恢复幻化成人样的罪魁祸首。你不是说过,找到她要报仇吗?黑影,你真是没有用?她现在就在你眼前你都下不了手,还这样傻跟着她。”封印无法恢复幻化成人样的罪魁祸首?段之臣怔怔的站在哪儿,听着花樱的话,觉得闻言一楞。难道说,黑影可以幻化成人的模样?因为是被封印了,而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前世所为?他本该恨自己入骨,可他为什么还要屡次这样帮自己。她咬着唇,眼泪不知不觉落下,抬眼望着黑影,见他红眸闪烁,沉静的躺在地上,任由伤口的血不停的流出来,肉眼都清晰的看见皮肉被锁链撕扯后,露出肉骨,而周身很多处被火灼伤,血淋一片。他为了保护她们,一身都是伤。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黑衣人手里的铁链再次用力,黑影身上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痛得他不由的嘶叫一声。“花樱,你究竟想怎样?”段之臣终究看不下去了,直接跳上前,抽出神剑,对准花樱怒声道:“就算有些事你拼命想去改变,可你也要有那本事去改变。”说完,提着剑向黑影飞奔而去,龙吟声作响,紫光闪耀,一道冷厉的剑光向那铁链激射过去。咔嚓一声,锁住黑影身上箭柄的铁链被神剑砍断了。段之臣见状面色一喜,望着黑影眼泪流下,绝艳的小脸却扬起一抹心疼的笑。黑影红眸转动,将身体盘旋在她的身旁,虽然受了伤,但这点小伤还是影响不到他,这样与她并肩作战,总觉得如此的熟悉,几乎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流无情远远的望着他们的身影,唇角上扬,转过脸看了眼阿飞和乔,迈步上前,与她们并站在一块儿。对面花樱见到此景,面色微变,眸中幽光流转,目色复杂,似僧恨,似愤怒。单手持着箭枪,想想自己的另一支手被段之臣砍断,心里的怒火就无法熄灭,恨不得将他们全都五马分尸。“段之臣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那这样,我就先杀了你。”花樱把箭枪转移对准段之臣的脑门,冷笑道:“看你的剑快还是我的箭快。”话音未落,手中的箭枪唰的一声迅速的激射出一支箭向段之臣站的方向飞去。流无情手握紧腰间的魔心笛,准备抽出时。青光闪现,龙吟声不断,段之臣手中的神剑形成一道紫色的包围圈,她握紧手中的剑向那射过的箭挥去,数刀剑影形成一道无形的幻影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反弹过去,将那把射过来的箭瞬间震飞成粉末。没有想到,神剑在手,威力这么大,早知如此,刚在洞里就应该这样做了,那黑影就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了。见到她没事,流无情绷紧的心总算松下了,自己没有内力,保护她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力不从心。
“好样的。”黑影低头蛇头,对着她赞扬的笑道。段之臣有些得意了,昂起头笑道:“你受了伤,站在一旁看着,让我来保护你们。”她知道,黑影受伤了,流无情昨夜为召出乔身体里的小蛇,失血太多,再说他现在没有内力,犹如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而阿飞要保护乔,还击能力也变弱了。只有她,持有神剑,虽然神剑威力无穷,但现在受身体的影响,发挥起来也不是那么顺手,使不出全力。流无情闻言不由的轻笑道:“看来臣儿成了大功臣,还能保护我们几个大男人了?”话里虽然带着淡淡的讥讽意味,但是却充满宠溺的味道。看着他那张俊脸笑得异常诡异,段之臣扁嘴道:“你们不都受了伤吗?现在没有看见情况危急嘛!那个巫婆不肯罢休我能怎么办?”听到巫婆两个字,对面站着的花樱面色一凛,怎么也没想到她能将自己的射出的箭挡掉。身旁站着的黑衣人领头看着一脸冷静的流无情,眉头皱起,转过头低声对着花樱说道:“主子说了,流无情中了毒,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内力,所以他才迟迟不动手,要不我们一起围攻他们,这样他们就算有分身乏术,也抵挡不了,到那个时候想再夺他手中的两块神玉就易如反掌了。”花樱将手中手箭枪递给黑衣人领头,眸光闪耀,目光流转,望着流无情眉间荡漾起一抹狠厉。“传我的命令,用箭围攻他们,我倒要看看是他们躲得快还是我的箭快。”黑衣人领头嗯的一声,便向身后站着的黑衣人做了一个动作,黑衣人都纷纷把手中的箭枪抬起对准段之臣一行人。而对面,段之臣笑僵在唇边,望着那密密麻麻站成一排的黑衣人,手中的箭枪都是对准自己的。“流无情,要是识相就乖乖把两块神玉交出来,或许我还考虑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今天我的鬼窟域就是你们葬身之地。”花樱面露狠色,单手握着毒粉,面纱笑得狡黠而狂妄。流无情狭长的黑眸闪动,一身黑衣的他,犹如黑神下凡,浑身尊贵的霸王之气环绕四周。他迈步朝前一步,俊脸冰冷,冷笑道:“毒王,你觉得本主是那种没有一点准备就会闯你的鬼窟域吗?要是你不信就放箭试一试。”花樱闻言昂头大笑,讥讽道:“魔邪门主到这个时候还在玩心理战术,你当我花樱是傻子吗?明明内力尽失,像个废人一样,不敢反击,还在哪里装腔作势,逞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段之臣面色一惊,花樱是怎么发现的呢?怎么办?转过头望向流无情,见他低头对着自己温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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