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突然跳起来,流无情也吓了一跳,诧异的抓住她激动的双肩:“怎么了?”段之臣像个小孩一样眨了眨眼睛,任由他抓着自己,可是她太激动了,太惊讶了。“你刚说花樱是宫昭玉的亲生母亲?这是真的吗?”流无情闻言轻松一笑:“是真的,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只有花樱与西凉国皇帝。”段之臣愕然的瞪着他:“既然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样说来,宫昭玉也不知道了?”难怪,花樱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原来是宫昭玉的母亲?为什么是他的母亲呢?又是圣女呢?流无情苍白的俊脸淡淡一笑,将她按在怀里继续躺着:“这是上一代的恩怨,很多事情都是秘密进行,宫昭玉之所以能当上太子也因为花樱的关系。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人给揭开了,那他的太子之位不保也是预料之中的事。”“你的意思说,花樱和宫昭玉的老爹悄悄的偷情?”段之臣躺好后又冒出一个问来。流无情轻笑道:“此言差矣,这事我还真不是很清楚,也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段之臣白了他一眼:“你是地上党吗?干嘛什么事你都知道?不过,既然不是他们都不是洛海星身后的人,那谁是?”流无情专注的目光看着她,抿唇深思许久缓缓启口:“我也只是猜测,不敢贸然确定。”“是谁?”段之臣有些心急的追问。“东方邪一。”流无情黑眸闪耀,给了答案。段之臣听到答案面色惊讶,半天吱不出一句话来,双眸黯然,抱着神剑的双手更加用力,心里隐隐作痛。怎么可能是他呢?他不是自己的哥哥吗?为什么要这样算计自己?为什么要联合外人来这样伤害自己呢?
那他说的那些话?到底那句是真?那句是假?“臣儿”流无情轻唤一声,见她闷闷不乐。“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这样费尽心思?”段之臣抬眸望着流无情,眸底闪耀着痛苦的情绪。流无情清俊的脸微微抽搐着,眸光里一片沉痛,抬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鬓角,语气轻柔:“对不起,以前的我只想报仇,只想救出我母妃,对于你我一直认为你到寒南国是背负着什么秘密,东方邪一早就对寒南国虎视眈眈,你和他的身份只有我和四哥知道。”说着,他唇角淡淡扬起一抹苦涩的笑,眼神迷离,似是陷入久远的回忆之中,娓娓道来:“在三岁那年,我被一位老嬷嬷领养着,直到某一天出现很多黑衣人,他们杀死了老嬷嬷,也想杀我,是四哥及时救了我。所以我逃了出来,一路拼命的跑,跑累了就躲在树林里,与野兽厮打,拼命的活下来。每天都被黑衣人追着跑,我只感觉自己都快死了。因为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杀我?我想找到答案,可是没有人告诉我答案。只能费劲心思的躲他们。却怎么也逃不过他们的手心,就在那一日,我再次落入黑衣人的手中,被他们抓住,他们举刀杀我时,师傅救了我。并告诉我的身世,听到师傅说了我身世后,我觉得一切就像一个笑话。原来我是寒南国琯妃娘娘难产之子,因为被人陷害,所以我成了朝中的无头皇子。而我母妃因此背上妖妃的罪名,打入了冷宫。师傅叫我一定要救出母妃,还她一个清白,并再寻找魔邪神剑的主人。”段之臣抿着唇听着他的故事,心里一切疑惑慢慢解开。“我巩固自己的势力,成立了魔邪门,游走四国,一次巧遇救了丐帮的帮主倾天衣,他把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了我。有了这个身份我在江湖很快成名,在一次武林大会我与微服出巡寒匀枫认识,当时我们年少无知,便情投意合做了兄弟,他那时叫枫匀,我叫歌悠谦,是他说,流无情这名字太冰冷了,所以他便叫我悠谦。我把我的故事告诉了他,并把师傅曾留给我的红墨和蓝魔两块神玉的故事也告诉了他,还把蓝魔交付于他,约定好一起去龙崖之颠寻找龙舌之剑收复四国,救出我母妃。他答应我会帮我,可是”说到这时,流无情冷冷一笑,那笑很是讥讽:“可是他却从那一晚消失了,等再次相遇的时候,他是皇帝,而我是反贼,这有多么的可笑和滑稽。”“或许就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才不得不离开你,因为他与你是亲兄弟。”段之臣突然坐了起来,对上他那双悲伤而痛苦的黑眸。她一直都想知道他与寒匀枫之间到底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原来,原来是这个样子?难怪流无情这么痛恨寒匀枫?流无情淡淡摇头:“之后,我找到了四哥,他也愿意帮助我夺回我原本失去的东西。因为我母妃是北海星国的公主,北海星皇帝洛洋也愿意协助我,洛海星隐藏身份潜伏到寒南国,就在你与鱼阳公主成亲那日,她杀了你身边的贴身丫环紫琳,并乔装成紫琳的样子,一直待在你身边服侍你。”他抬眸怔怔望她,半晌才喑声道:“起初我一直以为你是东方邪一的人,所以我才挑拨鱼阳和你的关系,并乘机下毒杀你。那时候我不知道你的身份,直到你中毒奇迹的活了下来,我特别的疑惑,为什么中了命花你还能活下来”“所以你不甘心,又想来杀我?却无意中发现了我是女子的真实身份,就改变了计划,利用感情来牵绊我为你所用?是吗?”流无情话未说完,段之臣打断了。她坦然的看着他,淡漠一笑:“经过相处,你发现我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不会轻易就爱上你。所以你就利用苦肉计,在南山村后山那些暗箭也是你安排的对吗?”流无情垂眸,纤长的眼睫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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