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之臣英眉挑起,坐不住的从床上起来走到雪静的面前,神情冷漠,薄唇轻动:“什么意思?什么叫皇宫里已经乱成一片了?”雪静看了她一眼,讥讽的扬唇一笑,把店小二拿进来的衣服扔给段之臣,说道:“你不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段之臣眸光一 闪,试探问道:“你背后的人是谁?宫昭玉?”一边问,一边拿起衣服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上。雪静安静的站在哪儿,面色不改,一张清秀的脸隐藏着一丝狡黠,淡然开口“错了,不是他。”衣服换上后,段之臣一脸平静的看了她一眼,继续洗漱,清洗伤口。“东方邪一?”“不是。”段之臣面色有些苍白,伤口有些疼,眉头紧皱:“难道是洛海星?”雪静面色冷凛,认真的答道:“别再猜了,赶快弄好,我带你去见他。”“好。”段之臣简单吐出一个字,不再发问,专心的清洗伤口,包扎伤口。雪静顺势坐了下来,疲惫的揉了揉头,淡淡启口:“公主的尸体我已经安排人将她葬了,因为允浩真的很爱她,当她怀了他孩子的时候,他跑来告诉我,他好开心,幸福。说要和公主在一起一辈子,会照顾她生下他们的孩子,你知道吗?这一切对我有多残忍,我每天都以泪洗面,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我的心有多痛?”说到这,她抬眸望着听得认真的段之臣,眸光一片黯然悲伤,眼神迷离:“我和允浩从小就认识,感情一直很好,他说过要娶我的,可最后到他死,这承诺都没有办法兑现。为什么你就不能把公主的心看好呢?守好呢?为什么主子他也要爱上你这个男人呢?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女人和男人都会爱你,都会为了你发疯。”段之臣仔细的听着,特别是听到主子两个字时,她心神一震?这句称呼是那么熟悉?熟悉到让她感觉到害怕。雪静唇角淡淡扯出一抹苦笑,是那么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所以我想让你知道一切真相。”“真相?”段之臣一脸愕然。雪静见她衣服也换好了,伤口也包扎了,笑得深沉:“对,我本想杀了你,可是后来我想了想,与其让你死得那么爽快,倒不如与你玩个游戏。反正主子对我已经起了疑心,想让阿飞来杀我。他如此绝情,也别怪我无情。”段之臣越听越糊涂?难道她口中的主子是流无情?还有她说的真相又是什么?流无情还有事瞒着自己?雪静见段之臣一脸茫然的样子,唇角一扯:“别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几次暗杀你都能幸运的活下来,你的命真的很硬。就不知你那颗心,硬不硬?”说罢,未等段之臣开口,就伸手点住她的哑穴,给她戴上一张人皮面具,一张绝美英俊的脸下一秒就变成普通干净的另一张面孔。一双黑眸不停的转动,愤怒的抿紧唇,极力的忍着对雪静的气愤。雪静把她打扮成一个小随从,拿着鱼阳公主的宫牌大摇大摆的进了皇宫,更让人气愤不已的事是雪静竟然说鱼阳公主与驸马爷还在云崖寺,暂住几日,安心养胎,近几日不回宫,她要向皇上禀报此事。守门的侍卫看了眼宫牌,让雪静领着段之臣进了皇宫,直奔太和殿,而一路走来皇宫里张灯结彩,说不出的热闹,段之臣紧紧跟在雪静的身后,不敢乱动。
因为她好奇心作祟,她想知道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更想知道雪静口中的主子是不是与心里所想的是同一个人?太和殿外,上千名御林军重重把守着,黑压压的一片,根本不是刚进皇宫那片喜气,而是一片嗜血寒冷的场面。雪静走到御林军领头的面前,只听得御林军带头的抽出一把剑对准雪静的颈项之处冷声吼道:“赶快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本将刀下无情。”雪静闻言唇角扬起一抹笑,伸手拽起站在一旁的段之臣说道:“我是魔邪门门人,而他是门主要见的人。”御林军似信非信的看着她,直到雪静从怀里取出一枚黑色的腰牌,他才信以为真,让开一条道让她们进去。段之臣被雪静紧紧的拽住,上了台阶后,她提醒段之臣:“进去后,最好不要动,乖乖的,否则我也保不了你能活着走出来。”她惊讶的盯着雪静,刚刚她没有听错?雪静说她是魔邪门的人?也就是说她是流无情的人?那和她猜想的是同一个人?而此时,连皇宫里的御林军也听魔邪门的命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寒匀枫成亲的大喜之日吗?雪静被她看得有些不耐烦,便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别忙着怨恨我,现在你应该保持着力气,一会儿好好的体会什么才是真正的愤怒。”段之臣眨了眨眼睛,明白她的意思,她的脸不再是段之臣,只是一张普通平凡的脸,又被点了哑穴,不能发出声音,在大家的面前根本没有人认得出来是她。此时的她除了妥协和认命,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救自己,只有等进了太和殿里看到熟人才想办法。台阶很长,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太和殿门口。殿门口有数十名身穿黑衣,面带黑色面具,而面具左角颗着白色的魔邪两个字,他们森严的守在门口,见到雪静与段之臣走近,可能是因为认识雪静没有上前阻止,还给她把大门给打开。段之臣从黑衣人面前慢步走过时,迅速的掠过所有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门人是流无情的人。太和殿里,一阵阵浓浓的香气窜出,段之臣一闻便知这香气就是早上雪静放在马车里的香炉传出来的味道。她迅速的屏住呼吸,深怕再中毒。“别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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