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阿飞垂着头应声道:"我这就去告诉乔"话音一落红影已经暗然消失在亭子里顿时寂静的亭子里,洛海星咬着唇看着流无情似疑惑的询问:"你回来做什么?"眸光一闪,难道他刚才就没离开,一直在暗处?流无情温润而俊俏的脸缓缓侧过来,面上阴晴不定,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闪过复杂之色,半晌才道:“你早些回去,过几日两国到来你最好不要出差错。”还未等洛海星回过神来,眼前这道白影已经瞬间消失在眼前,只剩下淡淡的竹香味环绕四周。洛海星唇角扬起,紧紧咬着下唇,几乎就要咬出一丝血丝。夜更深了,皇宫里,到处都是宫殿楼阁,复廊甬道,景致因为漆黑也看不出什么,也都差不多。段之臣慢慢悠悠,走走停停,也没见什么特别,颇有些无聊。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那个角落去了,根本找不到原来的路回到寝宫去!绕过了好几道宫门和宫殿,她都没有找到回去的路,这该怎么办?明明明亮的夜空骤然变色,乌云密布。最可恶的是天空竟然飘起了蒙蒙细雨,雨下风起,微有一丝凉意。望着前面漆黑的路,她僵持在原地,不禁低骂道:“该死的,竟然迷路了。”眼看雨越下越大,身上穿的衣服都湿了,无奈的叹息,还是迈着脚步向前走,或许能走出这个鬼地方。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方一处别院,红墙碧瓦,院中树木苍翠,门前一对高大的铜兽,两边挂着两道光亮的灯笼,反而在夜色中闪闪发亮。四处静寂,只余微微风声和雨滴声。这是哪儿?好奇心作祟,段之臣眯着眼向前迈步前进,刚踏上步阶。“在看什么?”听得背后低沉一问,段之臣头也不回,继续步上台阶,满是好奇心的望着那扇大门,似牵强的想看清门头上的字,漫不经心的答道:“没看什么?就是好奇想知道这是哪儿?”那人轻轻哦了一声,显得既平淡又无脾气。段之臣终于觉察到什么,蓦然转头。老天!在距她身后仅有一尺远的地方,高大英俊的中年男子一身龙纹玄服,背手而立,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身边站着青色服装的太监手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很恭敬的站在哪儿,怔然看着自己。漆黑的夜,细雨声一滴滴的打落在那把黑色的雨伞之上,门前的微弱的灯光照耀在伞下那张看似熟悉的脸时,段之臣惊讶的出声。“太……太上皇。”完了!居然是寒匀枫的老爹,她虽然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太上皇,但她清晰的记得太上皇那张脸。不过,此时这张脸是不是那家伙假冒的?还是真正的太上皇?太监打量着段之臣,眸光一闪,嗓音尖细,略显苍迈:“你是驸马爷。”段之臣微怔一下,压抑住心底的震惊,赶紧走下步阶走到离太上皇只有几步之远的距离拱手行礼朗声道:“臣参加太上皇。” 说着就跪在地上,仍空中的雨滴落在身上。
“你怎么会来这里?”太上皇面无表情的扫过跪在地上的段之臣,对她并没有好感,有可能还没有想起她是谁!也没有叫她起身。太监轻声的对着太上皇说:“爷,眼前这是 段权於 大将军之子段之臣,还是你亲自下旨娶鱼阳公主的驸马爷,要不叫他先起来。”闻言太上皇一楞,似有些醒悟的沉声道:“哦,原来是权於的儿子,起身吧!”段之臣垂着头眼珠看着湿润的地面,不停左右转动,听到太上皇叫自己起身,迅速的起身站了起来。心里不由的暗骂,跪得脚都麻了。这里不会是太上皇的寝宫吧!自己竟然走到这里来了?可是这么晚了他都还没有歇息,是不是去太后娘娘哪里了?还是?这家伙就是歌悠谦再次假扮的?该死!她真的分辨不出来了,要疯了,要疯了。抬眼对上太上皇那张英俊的脸,根本看不出此人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保养真好,倒像是三十出头的人。太上皇风眸微微一闪,察觉出某人脸上复杂的变化,身上已经被细雨淋湿了一半,于心不忍的询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可知道这个地方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不过守在此地的禁军去了哪里?竟然放任她这样进来。这么简单的一问,倒察觉不出太上皇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段之臣面露一丝囧意,汕汕一笑:“回太上皇,因公主身体不适,太后娘娘留我们在后宫小住两日,今日照顾公主睡下后,臣却毫无睡意,便出来走走。 不为巧却在御花园阳雨楼亭子里听到北海星国公主在哪弹琴,臣就随意的听了一会儿,回来因为下雨竟然忘记了回去的路怎么走了,走着走着迷路走到这儿。”她倒是说得一脸诚恳,让人看不出有一丝弄虚作假的意味。太上皇淡淡扫了眼她说话的表情,似信非信的哦了一声,迈步向前走上步阶,边走边说:“陪朕进去看看吧!”陪朕?段之臣一时呆怔了?不知这是指自己还是指他身边的太监。太监从她身边路过的时,不由的抬眼看他,礼貌一笑提醒:“驸马爷还不跟上?”段之臣一脸愕然,似不信的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声问:“叫我?”太监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太上皇走上步阶。不是吧!她此时真的怀疑太上皇是不是歌悠谦那家伙假冒的,不过自己又不敢真的能确认就是他假冒的,只能无奈继续跟着了。人家可是太上皇,自己敢抗旨吗?扁了扁嘴走上台阶,伫立在太上皇的身后。他老人家不进门,她也只能尾随其后。“爷,奴才去通报一声,说爷过来看琯妃娘娘。”太监把雨伞收起,给太上皇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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