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阳道人面上的笑容不变,抬眸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绝美的脸颊透露出一丝女人的妩媚,不仅如此,她身上竟然有种淡淡的香气,他原本就是蛇,对于气味是特别的敏感。犀利的眸子似察觉出什么,看着她另一只手中紧窟在怀里的魔琊神剑,他唇角微扬:“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见过陶儿,在墓穴的冰棺之中。”说到陶儿时傲阳道人眼神里弥散出一丝情绪,是那么无奈与懊悔。段之臣眨眨眼,有丝不解:“难道你也知道陶儿就在墓穴的冰棺之中?”白痴,她竟然还问这个问题,明明这个墓穴就是他的,陶儿之所以在冰棺之中应该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可是他明明知道为什么又不出手救活她呢?歌悠谦见到她们这样拉扯着有些暧昧不由走上前拉起段之臣手提醒道:“臣儿,先松开他,师傅的事让我来亲自问他。”说罢凤眸幽幽移向傲阳道人,用力拉开段之臣与傲阳道人之间的距离,直言道:“我是江蕴陶的爱徒流无情,师傅已经复活了,血魔复活厮杀大战我们也听说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明明知道师傅被压制在冥界之城,而你却无动于衷。”被这么一拉,段之臣抱着神剑退开了几步,不过仍是不死心的挡在歌悠谦的面前看着表现出一脸无奈的傲阳道人。“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应该知道是不是?”段之臣见傲阳道人半天不回应有些着急的追问。守在一旁的珊游戏面露担心的走上前来对着段之臣说:“不要再逼师傅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的错。”看来这丫头也知道些事是吧!“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我可以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你们。”傲阳道人忽然开口了。段之臣只觉得那张俊冷的脸在微微抽搐,温润的黑眸里忽而闪过一丝慑人的光芒,带着一种难言的伤痛,听得他叹息道:“陶儿能复活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我也可以给你们解药,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没有半分思索,段之臣抬起头来,立时问:“什么事情?”傲阳道人狭眸微眯,沉默了一会又道:“在这遇见我的事不许向外人提起,包括陶儿。”
段之臣无语。歌悠谦不明白的问:“为什么?”傲阳道人怔怔的望着门外的天边,无奈的苦笑:“我与她缘分已尽,再多纠缠也是彼此折磨而已。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源山村也不会变得如此荒凉,血魔也不会复活,冲破冥界之城的封印毁掉村子里的原本美丽的景象。”段之臣眉头紧皱不明所以的说:“血魔已经死了,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目前最重要的是你把解药给我,同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想办法把村子里的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傲阳道人听到此处眼神一亮:“血魔死了?怎么可能?冥界之城没有人可以进得去。”段之臣扁起嘴:“有什么不可能?是我和陶儿一起把它消灭的。你不要再感到惊讶了,我知道血魔曾经是你的主人。”傲阳道人眉头蹙紧,忽然把视线转移到珊游的身上,凌厉的眸子让珊游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低着头不敢言语。看到他杀气腾腾的视线段之臣迈步上前挡在珊游面前,不甘示弱的对着傲阳道人咆哮道:“你不要怪她,这事是江蕴离告诉我的。”听到江蕴离的名字时傲阳道人眼神城弥散出的杀气更浓,更深,不过瞬间他就控制住了,侧过头不再看任何人,眼神陷入了迷离,淡漠启口:“你说得没错,我是一条蛇,是血魔身边寄养的一条小蛇。血魔被封印后我自由了,就会无聊的时候偷跑出墓穴寻找食物,却一次偶然我遇见了在小溪里洗澡的江蕴陶,她美丽的外表,缅甸清纯的笑容深深的打动了我,牵动了我的心。于是我幻化成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法力不算高强所以一直没有识出我的真实身份。我用傲阳这个名子与她结识,相爱。并且有一次我与她出山,半途遇到一名妇人抱着襁褓中刚出生不久的男婴被人追杀,我们救下那男婴,可是那妇人却身受重伤孩子交给我们,遗留几句遗言就奄奄一息离开了人世。”说到这的时候傲阳道人不由的把视线转移到听得一脸悲伤的歌悠谦身上,继续说:“后来,那个孩子就被陶儿带回源山村,隐瞒着村子里所有人偷偷把孩子养大,直到后来那个孩子长大了,她把身世告诉了孩子,让他去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给他取名叫流无情。我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你,因为你的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歌悠谦凤眸渗透出一丝悲凉的气息,俊美的脸因为傲阳道人的敷上一层层浓浓的杀意和恨意。段之臣咬着唇,从未见过他表现出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杀意。突然觉得脑中昏昏的,只觉得震惊,原来他的身世真是如此悲凄,此时她却无法安慰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傲阳道人叹息一声后又继续说:“日子一久,陶儿决定带我去见家人,我也并不知她有同胞妹妹,江蕴离法力比陶儿高出很高,第一眼就识出我的身份,并暗底里偷偷与我较量一番,结果是她输了,也承诺替我隐瞒真实身份。自从那次她经常到洞中找我,与我说很多关于她姐姐的事情,我也没有多在意,毕竟她们姐妹长一样,声音,笑容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她们身上的香气。我一直以为这样的安静幸福的生活可以维持到永久,却没有想到,封印着血魔的封印再次被人破解,原本守护村子里的魔琊神剑一直未寻得主人,陶儿也把神剑交予爱徒,交待他一定寻得神剑的主人再回村子。魔琊神剑不再村子里,上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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