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扬细致的包扎着伤口,暗暗的摇头道:“伤口已经处理好,休息几天就无大碍。”“哦,那就好。”听到没事她也就放心了,努力想找到出口,可在这冰窖里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公子,没有出口。再这么呆下去大家都会被冻死,要不你有用神剑试试,它不是一直颤动过不停吗?”“没出口?”段之臣眉头皱起,举目四望,但见穹顶石壁光滑如镜,找不到一处凹凸,一丝缝隙。难道,竟是一个死局?搜索未果,眼光重新回到那冰冻的棺木,自然而然落在从顶上垂落的绳索上,绳索早已结了厚厚的冰。绳索里面呈青黑色,不知是用什么材质编成,怎么看都和这墓室的风格不符。或许,这就是出去的机关?歌悠谦比个手势,段之臣迟疑着点头,就见他也没敢直接去拉,而是随意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刀,绞住绳索绕了两圈,然后向下一扯。哗啦一声,对面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壁上垂下一大幅素绢来。“入我禁地,蛇神诛之,群兽食之。”蛇神?难道这棺里是那条大蟒蛇?段之臣大惊,忽觉手腕一紧,被人朝后一拉。就在众人低呼吸气声中,冰冻的棺木陡然一震,左右晃动,棺木上的寒冰因为震动而一层层掉下来,随后震动继而还原不动。须臾间,棺盖缓缓开启。段之臣深怕有怪物便本能的抽出怀中的神剑,以免真的有什么怪物突然袭击的话她也好有个准备。可当魔琊神剑从剑鞘里拔出之时,一道白光迅速化成一缕白烟飞进眼前的冰棺里,而神剑也停止了颤动,这让段之臣有些好奇。冰窖的温度越来越低,受伤的人员几乎抱紧一团,相互取暖,包括姚蓉雨与江蕴离也搂在一起,白皙的脸上也浮上一层层雾冰。可是看到刚才那一幕大家都讶然的把视线转移到冰棺上面,谁也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事情。半响也没见冰棺里有什么怪物冒出来或跳出来?难不成哪里面是存放着千年干尸么?好怕下一秒一具僵尸从里跳出来,吸了大家的血。段之臣是清楚知道的,僵尸并不是好对付的,就算武功再高也杀不死它。如果真的是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想到这里面来的人都不能活着走出去。突然洞里变得安静了,只听见大家冷得打斗发出的呼吸声外,就是眼前冰棺里淡淡的发出一丝杂音出来。这声音段之臣听得很清楚,包括在他们有武功的人都听得分明。段之臣立在原地,神剑握在手,如果冰棺里有什么想危害自己的物体存在,神剑应该是感应的,可是目前都过了那么久,是不是代表里面是空的呢?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存在?本身穿得有些单薄的她,开始冻得不行,手脚开始麻木,脑子里她开始有些浑浑噩噩,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老早就想门在旁边的歌悠谦身上凑了,此时他也回过头看着自己,凤眸有意无意的挑望。这让段之臣咬紧唇,揉了揉鼻子,瞅见他的视线慢慢转移到身后江蕴离身上,忽然灵机一动,垂眸定睛看着手中早已不颤动的神剑,她竟然忘记了一件事情 ,在冥界之城江蕴陶为了救自己,灵魂差点就魂飞湮灭,为了保护她只好让她用灵魂附身在神剑里,由剑里神气让她活下来。然后自己也承诺了要找到傲阳道人,再找到她的尸身救活她。那刚才神剑看到冰棺一直颤动过不停,是不是她的灵魂在剑身里面乱动呢?
而这时,冰棺盖打开,神剑也由自己拔出,她的灵魂是不是不再附身在剑身里了呢?那眼前这所冰棺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如果是大蟒蛇的话恐怕早就出现了,如果是僵尸,这么冷的冰窖里也不可能复活。那只有一个可能,这座冰棺里装的一定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猜凝,段之臣转过身对着大家说:“不管里面有什么,你们都要小心,总之我会用命保护好你们。”说罢就转过身,昂头抬眼望向冰棺,慢慢移动着脚步。而身侧用力拽住她的手,一双浓眉淡淡展开,唇角扬起一丝轻笑:“我去吧!让我来确认是不是她。”听到歌悠谦这么一说,段之臣眸光放亮,原来这家伙竟然和自己想得一模一样。“悠谦”段之臣怔怔的看着他的脸,不知他在期许什么?或许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或许那里面真的是自己所想的那样?歌悠谦笑道:“放心吧!就算里面是什么妖物我也不怕,你站在原地不要动,等我的消息。”说完就向冰棺的方向走去,手中的长鞭紧紧扣在手心,随时都可以作出攻击。段之臣咬紧唇强忍着寒气,其实她早就冻得支持不住了,看着歌悠谦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冰棺,她的心比在场的人都要担心,都要着急。说到底,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为什么每次他都要死死的守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走过那些危险。最重要的是,他还那么小,却要承受上一代的仇恨,背负这一世的使命,何时他才能真正的放下那一切,做回自由的自己。想到与他的种种,段之臣心里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知自己的那颗心早就不听自己控制了。眼角一滴透明的液体缓缓落下,目光一舜不眨的盯着那人的背影。这一幕被卫子扬全看在眼里,特别是那目光,那眼泪,是无法假装出来。看着她那单薄而瘦弱的模样,还有她的心,她的视线,全部只有那人存在,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吗?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了吗?眼看冰棺触手可及时,棺里面忽然一道黑影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一头棕红色的长发遮住了脸,也遮住了身形,可是棕红色的长发散落之际可以隐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