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离垂眸思索了半晌抬头看着段之臣道出原由:“蛇邪给他们下的是蛊毒,如果不找到岛上的巫蛊之师,根本无法解除他们体内的毒,这样吧,我可以带你们去蟒蛇岛上找他。”段之臣心里一沉,挑眉望着江蕴离:“请问一下,源山是不是这里?”她真的不知道在这个岛上还要逗留多久,为什么要见傲阳道人会那么难?而且陶儿灵魂还藏在神剑里,如果不早一些找到她的本体,让她复活,这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可是这要从什么地方查起呢?江蕴离闻言淡淡摇头:“是。不过这里已经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了,我先带你们去找蛇邪,如果今晚再不给他们解毒,他们必死无疑。”望着周围被龙卷风毁灭的村子,段之臣不知她是不是真的痛心还是假意的做样子。段之臣走近歌悠谦担心的问:“怎么样了?要不你留在这里陪着大家,我和子扬去找蛇邪要解药。”歌悠谦眸光一闪,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抬眼瞪着站在一旁的卫子扬,声音冰冷道:“让他留在这里,他不是神医么?我保证和你去了一定拿到解药来救他们。”银色面具下的黑眸微微转动,淡漠的声音响起:“要不,把他们安置在村民的家里,我也要和臣儿一起去。”一句臣儿,段之臣心里不由一怔,什么时候卫子扬这家伙也变得这怪里怪气的了?很明显歌悠谦听了极其刺耳不舒服,霎时脸就变得铁青,凤眸冰冷的直射着卫子扬,咬牙切齿的纠正道:“臣儿这两个字根本不适合于你,还是叫她驸马爷比较适合。”卫子扬嘴角微微上扬,扯动嘴角:“流无情,我警告你,狐狸尾巴再怎么掩藏,都不可能藏得那么细密,总会有破绽的。现在我不想和你计较,等找到仙草回到京城,你就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声闹剧而已。”说罢就转身去抱起躺在地上的侍卫,扶起昏迷的周贞霆询问江蕴离:“姑娘,麻烦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江蕴离明白的伸手指了指山下的一个洞口,“虽然有死河阻碍着他们来侵袭,犹豫傲阳失踪了蛇邪一直强逼于我嫁于他,所以村子里的人都非常忌惮,特别是蛇圣,它每月都要食一个人作为祭祀,我三年前对付血魔身体受了伤,到现在都未恢复,所以我也无能为力,只能由蟒蛇岛上的人在村子里肆意的杀戮。”她的脸上弥漫着无奈的情绪,脚步慢慢向洞口移去,一边走一边继续说:“这洞里应该很安全,你们把人都放进去吧!把石壁关上就可以了。”卫子扬无暇去想太多,赶紧把昏迷的人都纷纷拖到洞里,歌悠谦见了也迅速的帮忙。段之臣没有理会他们的争吵,而是怔在原地皱紧眉头在思索着江蕴离的话,从她面上的表情里可以看见有些东西已经改变了?是懊悔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美丽的村子变成这个样子?心里好奇的发问:“敢问傲阳道人怎么失踪的?多久的事情?还有谦儿的师傅你可有什么姐妹吗?”江蕴离闻言脸色暗了许多,抬眸望着段之臣,眸光微微闪动,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很快的时间绝美的脸上淡淡变化成一副悲伤的表情,语气似带着无力感:“一个月前,那日是我们俩成亲的日子,他却失踪,直至今日我都无法找到他,关于他的消息像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一样。”卫子扬与歌悠谦把昏迷的人都纷纷抬进了洞口里面,石壁的开关就在洞口边上,江蕴离回了段之臣一半的问就上前把石壁关上,再侧过身走到段之臣的身边,回答她的第二个问:“我有一个妹妹,不过在三年前已经死了。”
说罢就朝前迈步离去,应该是带路去找蛇邪吧。段之臣与歌悠谦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明白,这个女人是假的,她说的话都不可信。可是为什么?她要假装真正的江蕴陶,不做自己?这让段之臣百思不得其解。一路上段之臣并没有再追问江蕴离了,而是拽起卫子扬的手腕迫不及待的问:“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来了?也不打个招呼。”说着就在他身上戳来戳去,就是想看他身上的剑伤是否痊愈了。当初来源山都没抽出时间去看看他的伤势,平常他对自己挺好的,自己这次真的不够哥们了,想到这她挺惭愧的。卫子扬并不反感她对自己的触摸,面具下眉眼弯起,黑眸隐隐约约的流动,唇角似是在微笑:“没事,是皇上命我来协助你。”“皇上也没事了吗?不是说要用仙草才能活下来吗?你小子有没有骗我?”听到皇上没事了,段之臣激动的跳了起来,瞪着一双黑眸似不相信的望着卫子扬。卫子扬眉眼扬起射向了走在段之臣左边的歌悠谦,眼底暗藏着一丝愤怒,声音却温柔的回答:“皇上也没事了。”“既然皇上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去找蛇邪拿到解药就离开这里好不好?不要找什么仙草了?”她是一分钟也不想再这儿待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她无法想象的。走在最前面的江蕴离听到他们的对话,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段之臣诧异的问:“你们说的仙草是?”段之臣答道:“无心水仙草,解百毒的仙草。”忽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道:“我的人仙草可以解救吗?”说到这个,卫子扬与歌悠谦都看着江蕴离。如果可以就不用再去找什么蛇邪了,最重要省时。但是江蕴离的话却让他们都非常失望:“无心水仙草早在三年前与血魔大战之时被毁掉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无心水仙草这药草了。”段之臣心头一个咯噔失望的嘟起嘴:“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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