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余县令架子这么大,话也说得这么可气,简直根本就是无视她的存在。“驸马爷这是强词夺理,欲加之罪。”余县令也杠上了。“本驸马不和你多说废话,现在我要重新审理这件命案,案情有重大的发现。”段之臣一副不想多谈的表情瞪着余县令加重语气的声明道:“如果你再多加阻拦,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来人,把棺材给提起来本驸马要开棺验尸。”此话一出,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案子也结了,尸体也要埋了,现在她一句话就要重新审理案件,且不是在暗示余县令对于此案并没有细心处理,而是草率行事,敷衍此案……话虽说出口,站在一旁的官差和村民却没有动手,都纷纷把视线转移到余县令的身上,等着他的定夺。无天也浑浑噩噩的张望着段之臣,仿佛刚才发生的事都像是在做梦一样。也许她还不知道吧!这余县令的背后可是有一股强大势力支撑着,因此他才敢为虎作伥,欺压百姓,胡作非为,榨取百姓。“驸马爷,这件案子本官已经审理结了,尸体也经过家属进行安葬,你要是再颠倒是非诬蔑本官,本官可以按法处置于你上交朝廷。”余县令唇角一勾,不屑的冷笑:“驸马爷还是少管民间之事,还是早些回宫哄哄公主吧!”“放肆。”段之臣气愤的抬手指着余县令的鼻子,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驸马就成全你,我倒要看看你的乌纱帽还能戴多久。”她也顾不得余县令听了她的话是什么表情,转过身看着那些村民,扬声道:“各位乡亲,我是当朝驸马爷段之臣,关于村子里无天的妻子被火烧一案我当时也亲眼目睹了现场,对于这一起火烧尸一案,起初我也曾认为是意外,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案情我会再审理,我会把真正的杀人凶手给揪出来正法。再这之前我们第一件事就是保护好尸体,我要找仵作再检查尸体。”村长听完后赞同道:“我相信驸马爷他是真心的为我们村子里着想,我也愿意让驸马爷再重新审理这件案子。”“不,我不要你们再折腾宝珠的尸体了,她死得这么惨,你们还要三番五次的折腾,我不允许你们这么对她。”无天毫无理智的冲到坑边痛心疾首的哭喊道:“她是我无天的女人,我有权安置她的后事。”段之臣怔在原地,心里很不是一般滋味,面对这样案情,是很复杂,复杂到她的心有种隐隐作疼的感觉。漫步走近无天身边,手搭在他的肩上,低下头对着他轻声问道:“不是我要折腾宝珠的尸体,而是我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而让那些痛失亲人的人活在痛苦之中,你懂吗?”难道她有做错吗?无天缓缓的抬起头,俊俏的脸上满是泪水,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爱自己的妻子,只听得他凄然的说:“宝珠已经死了,她再已不能和我一起厮守一辈子了,不能再做我的妻子了,她对我有多重要你又知道吗?”段之臣闻言深深的叹息一声,反问一句:“那我问你,宝珠她的右脚有六个脚趾头的缺陷吗?”无天愕然的张了张嘴,幽幽问道:“何出此言?我没懂你的意思?”段之臣毫不隐瞒的用手指着被提在坑里面的棺材,沉声道:“这副棺材里躺着的人并不是宝珠,而是有身体缺陷右脚多出六个脚趾头的秀秀,而你的妻子宝珠却不翼而飞?而秀秀却莫名的死在你的家里?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把棺材打开,抬出尸体再检查一遍,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此话一出,大伙更是吃惊的怔在原地,纷纷望着坑里面的棺材。
大伙也听闻过,关于那六个脚趾头秀秀的传闻,就因为如此,村里都没有男人敢上门提亲,都是村里厌恶的对象。就算是如此?可她为什么又无缘无故的死在无天的家里呢?那无天的妻子宝珠又去了哪里?真是让大家都毛骨悚然,匪夷所思,百思不解。无天怔怔的看着段之臣在深思她说的话,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半晌他才缓缓启口:“我同意开棺验尸。”得到了无天的同意,段之臣脸上总算好看了许多不再那么黯然了,安排村民把棺材再次从坑里提起来,并把棺材再抬回城里衙府里面,至于其他人都也一起回到了县衙。也通知人找到了仵作,对棺材里的尸体进行了尸检。而她在县衙的审理大厅里坐着等结果,在等结果的期间并叫村长回南山村里找到秀秀的娘亲带回县衙里,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人物沈家禹。歌悠谦和紫琳都陪同在她的左右,紫琳给她倒荼,歌悠谦给他捶背,接近尾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快要黑了时候,仵作检查结果出来了,而要找的人也找到了。有她在,余县令只能站在旁边当听众,其余的人都站在下面,而她坐在审理桌前扫视着下面的人。有无天,骆雨秋,秀秀的娘,村长,仵作,包括刚到不久的沈家禹,倒长得挺俊秀的模样,一副做生意的面容,看上去骄傲自满。沈家禹最后一个到,他便很礼貌的跪在地上向她行礼道:“草民见过驸马爷,不知今日驸马爷急召家禹有何要事?”果然不简单,竟然这么表现得这么平静自如。“起来吧!”段之臣硬声唤道:“沈家禹,你可知你未婚妻秀秀已经失踪多日?”这男人面色这么镇定,他到底是不是当初引自己去后山的幕后者呢?沈家禹起身后挺直腰杆,面朝段之臣扬声作答:“回禀驸马爷,最近半个月以来家禹忙于酿新酒之事,也多日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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