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招娣,你不能说风就是雨,人家给爷爷奶奶寄点儿钱花,那不是正常的。”
“谁家都有老人,你不能死,抓着这个不放。”
“好啦,好啦,带着孩子赶紧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李昭娣又急又怒,可是她一张嘴说不过众人,这么多张嘴。
“你们,你们……”
沈安安一看就明白过来,招娣没什么文化,逻辑思维不强。
所以应付这种场面很有难度。
显然人家不承认,直接把她给难倒了。
慢条斯理地说道。
“大家不要人云亦云,这个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还是要掰扯清楚的好。”
“哎呀,沈医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何必管这种闲事呢?”
一个大妈很明显已经对这个事情没有兴趣,想要回家,所以很有一种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意思。
“大妈,这怎么是家务事呢?
这已经涉及谋财害命,如果不是今天我出现。
招娣和她的儿子就一尸两命,这可是两条人命。
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到底是谁要害招娣和她的孩子。
就这么回去。
过两天她和孩子没命了,你们谁能负责,你们谁承担得起这个责任?
谁敢拍着胸脯保证王家的人没有问题?”
众人一听这话都沉默了,的确他们不敢保证,只是觉得这件事跟自己没啥关系。
“可是这事儿不是没证据吗?光凭李昭娣说的那些话,那有啥用啊?
人家给爷爷奶奶寄钱,这难不成也是把柄啊?”
王柱子听到众人为自己说话,立刻哭丧着脸说道,
“沈医生,你不能把我当成个坏人。
你不是公安,你也不能定我的罪,我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要不然沈医生你拿出证据来。”
显然是笃定沈安安也不可能拿出证据。
沈安安却不紧不慢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
“你既然言之凿凿地说,那钱是给爷爷奶奶花了,很简单。
大家不是都觉得王柱子受了委屈,受了冤屈,是招娣这个当媳妇儿的无理取闹吗?
那好,现在咱们就把邮递员叫来查一下就好了。”
沈安安一眼看到人群当中的那抹绿色身影,说道。
“邮递员同志,请您出来一趟,每个月汇款单寄到哪里呀,您是最清楚的。
这些年这些家属寄的信件,寄的汇款单以及各种东西都过您的手。
谁家寄到哪里,最清楚的人就是您。
您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王柱子每个月寄的钱寄到哪里去了?”
这话一说,站在人群当中的邮递员瞬间脸有些红了。
这件事他本来不想掺和,可是现在点到自己的名字,想装死肯定不可能。
支支吾吾地站出来,王柱子满眼哀求的看了一眼邮递员他们俩可是老熟人。
老刘只好和稀泥,
“哎呀,这每天汇款单寄到哪里我也记不住啊,我这年纪大了。很多东西都记不清楚。”
王柱子一听这话,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只要老刘不承认这事儿,没人能抓住自己把柄。
“我就记得这汇款单的确是寄到他老家的村儿里。”
有了这话,王柱子立刻底气十足地说道,
“媳妇儿,你看邮递员同志也说了,我那汇款单就是寄到村里的。”
又扭头望着沈安安说道,
“沈医生,你看你要的证据,人家也已经证明了,你总不能到了,这会儿不承认吧。”
沈安安却笑了。
“邮递员同志,你记不得没关系。
这些汇款单的底部邮局都会留有一份单子。
咱们到邮局随便一查都能查出来这个汇款单是寄给谁的,谁在上面签字领走的钱,这些都可以调出来的。
你放心。我立刻就去部队里开个介绍信,到你们邮局申请把底单调出来,到时候就清楚这钱到底是寄给谁的了。”
“绝对不能冤枉了王柱子同志。”
这话一出,老刘倒抽一口冷气。
要是真的把这个调出来当然就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还能不知道王柱子每个月的汇款。
虽然是寄到他们村的,但是绝对不是寄给王柱子家的老头老太太。
反而是寄给一个叫做冯桂芝的女人。
很明显这个沈医生已经把霍营长搬出来,要是霍营长那边真的开了介绍信。
他们邮局也顶不住,肯定会把底部调出来。
到时候自己就成了里外不是人。
他没有必要为王柱子打掩护。
再说这一件事,本来就是王柱子的不对。
“柱子你就承认吧,你那钱是寄给一个叫冯桂芝的女人的。这事儿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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