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终于放开了他,看着他大口地痉挛着喘着气,湿润的眼睛像鹿,眼角被洗出一片绯红。他捧起楚慈的后脑勺,揉乱掌心柔软而湿润的黑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嘶哑道:“听着,我爱你——我爱你。”
楚慈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眼睫颤了几颤,突然一个哆嗦:“……啊!”
韩越把他的腿折到胸前,身下用力冲刺起来。楚慈被他钉在床上,一口气噎在胸前叫都叫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凶器被自己抽搐的肛口含着凶残地抽插,茎身上水光淋漓。殷红的肠肉在抽插中被带着翻出一点又立刻被操回去——他就这样被插得射了出来。
他被撑得饱涨的小腹抽搐着,稀薄的精液顺着纤薄的皮肤流淌到了胸口,然后被韩越一手抹开。
韩越低头狠狠咬住猎物的脖子,身下猛地操进最深的地方,根部迅速成结,撑得楚慈又难以承受地挣扎了起来——柔软的内部被剧烈拉扯着,本能的恐慌让他下意识地摇头,然而脖子被死死咬住,就像被狮子咬住的鹿。
楚慈濒死一般地仰起头,快感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像密不透风的网把他兜头罩住。汹涌的精液与欲望把他整个人都填满,alpha的气息彻底自内而外地浸透了楚慈的身体。即使他是个beta,这股气息也堪比alpha与oga之间的临时标记。
“我爱你。”韩越松了口,恶劣地在射精的时候小幅度地抽动着他的下体,把舌尖伸进楚慈通红的耳廓里搅:“就像亲吻、快感以及做爱——你不要也得要。”
楚慈感觉自己躺在一团糟的房间中央,自己也沾染着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顶是漫天飞舞的书页,手边是破碎的试管与玻璃和废液,一切整理的力气与欲望都被暴力归零。
他被与一只野兽关在了一起。
韩越从外到里、从身到心地用滚烫的东西把他强行塞满,爱与性都滚烫的要死,他感觉自己被狠狠地烫伤了,但稍稍离开一点又觉得彻骨寒凉。
他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楚慈觉得这没什么,反正他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人。
他冷漠、刻薄、别扭还嘴硬,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好好说话坦白心意仿佛要了他的命。
所以韩越到底喜欢他什么呢?他爱他什么呢?楚慈接着被韩越硬塞过来的一腔爱意茫然在原地。
韩越把自己埋在他怀里,两个人都在昏暗的夜灯中平复着呼吸。他纤薄的身躯被炽热的肉体严严实实盖在下面,厚重而温暖。
——若想离开此地,此地即为牢笼;若想留在此处,此处即为堡垒。*
楚慈慢慢的把手放到了韩越的背上,他的声音竟有些难过:“我不是……我不是不信你。”
楚慈的声音微弱得近乎呓语。然而韩越心中一跳,立刻抬起了头,正撞进楚慈复杂而迷茫的眼里。
“我只是不相信……我……”
楚慈的嘴唇张了张,那一个字哽在喉头,半晌念不出来。韩越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和嘴唇,几乎是刹那间知道了他没能说出口的那个字。
“……没关系。”韩越抽了下鼻子,附身更加用力地紧紧地抱住他,粗糙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纤薄的脊背,把人牢牢按在怀里;从胸膛到小腹,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密不可分:“没关系,没关系。我不逼你,不逼你,啊。”
楚慈吸了口气,把脸埋进了他的肩里。韩越动了动,还在楚慈体内的阴茎牵到了软肉,扯出一声闷闷的低吟。他的动作越是缓慢,楚慈越能感受到紧密相连的地方的粘腻与淫靡,羞耻与无力成倍地翻上来,腿根动一下就酸痛的厉害。
韩越一边享受着小穴有一下没一下的嘬吮一边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在退到底部的时候没消下去的结还被箍着卡在里面,于是他拧了拧腰,去蹭隔着软肉的前列腺,完了俯下身去楚慈耳边吹风。
“宝贝儿、媳妇儿。明儿个跟家里陪陪我呗?嗯?”
韩越转着腰磨蹭,看着楚慈身子一颤,一双手无力地抵上了自己的胸口,使了点力气推拒着。双手用力地抚摸过他的胸腹,虎口卡着他的腰侧往上捋,拇指顺手按住两边的乳尖又抠又碾,细微的疼痒让楚慈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要我说,咱俩就是缺少磨合。我呢,磨磨性子;你呢,适应一下这档子事儿——啧,又挡脸。”韩越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龟头用力拔了出来,响亮地“啵”了一声,“剩下的事儿咱慢慢来……你这个别扭劲儿我非给你拧过来不可,恼人的很。”
楚慈有些受不了他的腻歪,勉强推着他挣扎着起来:“先去洗澡。”
“你还没答应我。”韩越一把把他摁回枕头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楚慈抿了抿嘴,垂下眼:“可以。”然后他又很快抬起眼去看韩越:“但是有个要求。”
韩越看着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眸色一暗,下意识地舔舔嘴唇:“你说。”
楚慈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尚且嘶哑,但显然已经冷静了下来:“易感期的alpha感情倾向严重,需要伴侣陪伴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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