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柳玉直接拒绝了她的好意,他不想将任何人牵扯进来。
之后顾谢沉隔三差五就来接柳玉下班,也不管他拒绝与否。
“他刚刚说什么你听见了。”顾谢沉当着何芳雨的面关上车窗,然后搂着不肯看她的柳玉,让出租车司机开车。
何芳雨只能气愤地看着,无能待在原地。
车子刚一开远,顾谢沉就收回了手,脸上虚伪的笑消失不见。
“她很喜欢你。”她不是傻子,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来了。
身边的男人此刻转过脸,第一次冲她笑,一字一顿道:“是啊!何老板可关心我了呢!”
顾谢沉也跟着笑了,盯着他那粉色的唇看,突生贪念。
她扑了过去,揪着他的短发逼他仰着头接受她的吻。
威胁意味的吻让柳玉的眼眶红红,他被迫接受着,在外人面前如此丢人如此不堪的自己。
他不止一次想要逃开,却被这人死死缠上。无力感、窒息感,令他在深夜发噩梦,抱着被子哭泣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还要像没事人一样,走出家门去上班。
下车后,顾谢沉一直把柳玉送到家门口才回去。
柳玉则靠在家门口的墙壁上,慢慢滑坐在地,捂着脸无助地再一次哭起来。
他不想再见到顾谢沉了,也不想再被顾谢沉触碰任何了……
他讨厌她!他恨她!
顾家。
奶奶一连几天的被播放器摧残着精神,人已经有点失常了。
顾春天一开始还帮着检查房间,到后面已经完全不相信奶奶说的话,只觉得她老年痴呆了。
“妈,你不要老是大晚上的折腾我们好不好?!我天天要上班的!我要休息的!”顾春天忍不住吼道。
何来女在旁边无奈地搂住顾春天的手臂,劝道:“是啊妈,谢沉白天也要上班的,都很辛苦的……”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奶奶却神叨叨的向顾谢沉扑来,想掐她的脖子。
顾谢沉却故意没躲,直到紧张的何来女跟顾春天将奶奶拉开。
“妈!你真是过分了!”何来女都被气到了,皱着眉检查着顾谢沉脖子伤势。
被掐的脸都红了的顾谢沉此刻随口说道:“不如把奶奶送到养老院吧,让人更好的照顾她。”
顾春天却垮起脸,大声说道:“把妈送去养老院像什么话!我们家养不起了吗?!荒唐!!”
何来女欲言又止,最后抱着顾谢沉叹气。
顾谢沉明白了,碍脚石是她妈。
“妈,你跟爸睡觉去吧。我把奶奶扶回房间。”她扶着对她十分警惕的奶奶,慢慢走向奶奶房间。
又过了几天。
puddg酒吧跟狂欢酒吧进货不知道为什么出了问题,导致顾客很不满意,甚至砸场子找麻烦。
这一次的麻烦导致顾谢沉赔了不少钱。那批货全是假货、兑水货,处理很难。
偏偏又查不到人,只能认栽。
顾谢沉原以为也就这么倒霉了,却没想到当晚营业时又有人举报,说这里聚众吸粉,要查她。
好不容易录完口供,准备坐车回家,顾谢沉又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
“你是不是最近惹了什么人啊?崽?”何来女心疼不已,忙帮顾谢沉用熟鸡蛋揉伤。
顾谢沉只皱着眉不出声,这次好像有人故意找事一样,所有坏事全被她碰到了。
顾春天则在旁边冷哼道:“天天泼人家油漆,你也有今天!”
奶奶坐在沙发上笑得不行。她旁边的男人将脑袋靠在她肩上,也跟着贱贱地笑。
第二天。
顾谢沉刻意没营业,一个人坐在吧台犯愁喝酒。
那么多酒卖不出去,尽亏本。这个月还要给十几个员工开工资……她已经完全拿不出钱来了!
可以说,她不仅破产还要欠钱。
小左昨天晚上还给她打电话,说想办法从她姐姐那里借钱看看。
但她怎么好意思收下?
这时阿冬戴着一副墨镜跟鸭舌帽,推开了酒吧的门。
“你好?我在外面观察挺久的了,你这酒吧装修还有面积我都很喜欢,你考虑转手吗?”她心虚地压低帽子,对着顾谢沉问道。
昨天就是她带着几个人打的顾谢沉……
顾谢沉想也不想,立即说道:“五十万,两个酒吧全部卖给你!”
阿冬并不感到意外,她甚至厚脸皮地走上前,讨价还价道:“可是我听说你的酒吧好像有点问题啊……,这样子,四十万,我全收了!怎么样?”
顾谢沉摸了摸脸上的伤,看了眼面前打扮严实的女人,拍桌道:“你准备好钱,我去拿合同!”
于是顾谢沉就这么把酒吧卖了。
遣散员工发完工资之后她还剩下三十多万,而这笔钱她还要赔付给卖酒的十多万。每次进货都是签字,付钱是卖出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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