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看着凶悍,落下来的力道却没有乐洮想象的那么大,打在腿上的都没什么痛感,只是有一截软鞭好巧不巧落在了敞开的肉缝中间,阴蒂痛得发抖,刚有点柔软的意思,一鞭子下来,肉蒂又翘起来。
长鞭离去,萦绕在蒂果周围的火辣痛感逐渐转变,放荡的身体擅自从刑罚中品出快感,不知廉耻的淫穴竟又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水来。
“……二、呃呜!”
第二鞭落在胸口,鞭尾落在挺翘的湿濡奶尖,激得又泌出些许乳汁,颤巍巍挂在圆溜溜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第三鞭又一次落在下体,软鞭近乎温柔地拂过腰身和大腿内侧,一落到柔嫩娇怯的红艳穴口,立刻露出狰狞狠厉的面目,雌穴穴口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愤愤不平地朝着鞭子吐了好多口水。
漆黑的长鞭染上水渍,转眼就消失不见,像是被鞭子吸收了。
紧接着的第四鞭,鼓起的敏感肉蒂,湿濡瑟缩的穴口,瘫软在两侧的艳粉肉唇,全都被长鞭狠狠扫过,连带着与雌穴肉洞临近的菊穴也受了牵连。
“四、唔哈……!”
下身麻酥酥火辣辣的,似痛似爽,在每一鞭停顿的间隙,细嫩的腿根抖索得厉害,痛意迅速消散,舒爽占据上风,圆溜溜的肉蒂硬如石子,根部轻轻抽搐,穴口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直在泌出淫液,顺着会阴往下淌。
圆润如珠的脚趾泛着粉,又是蜷缩一团,又是舒张发颤。
眼尾溢出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汹涌滚下。
“报错数了,再加五鞭。”
“我没有、是第四鞭、我没说错呜呜……”他哭到一半忽然噤声,含泪注视监察者,忍住哭腔跟他解释他刚刚说的不是四和五。
行刑的监察者面部表情没有变化,乐洮也看不出到底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等小屄挨到第十一鞭,乐洮已经被抽懵了,他吐着舌头含糊报数,腰臀抖颤得厉害,活像是受了电刑,柔嫩的逼穴肉花都被长鞭打肿了。
第十二鞭,肉花汁水四溅,花瓣抖索摇颤,穴口喷出的水又多又猛,直直从糜艳孔窍激射出来。
骚穴被漆黑软鞭抽到潮吹了。
乐洮缓过神,眨去眼泪看清监察者笔挺制服上的晕湿水渍,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完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听到再度加刑的口令,再加十鞭。
短短几个字,足以让乐洮深感绝望。
肥蚌逼穴最是粉嫩娇怯,就连柔软的唇舌去侍弄舔吻,吮得稍微久了重了还会被吃得发肿泛疼,何况是被长鞭鞭打。
肉唇阴蒂肿的最厉害,连带着原先粉白的阴阜这会儿也充血肿胀成了馒头。
偏偏监察者的力度控制的极好,轻重交替,鞭子落得凶,也是正好卡在能让最敏感骚淫的肉蒂肉唇疼过之后立马爽起来的节点,落得轻了,就像是无意地拂过,安抚燥热鼓胀的骚蒂,激起一片酥麻的快感,瑟缩的穴口登时就能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来。
监察者的本意是惩罚胡乱喷水的屄穴,结果一通鞭刑打下来,反倒越打越湿,挨打的人也不肯乖乖报数了,只可怜兮兮地呜咽哭叫,抖着腰臀挺起腰胯喷水高潮。
“为什么一直流水?”
话是疑问,用毫无波澜的语调说出来,更像是质问。
乐洮吐着舌头喘息,他不敢回话,总不能说是因为监察者下手不够狠,没能罚疼骚艳蜜壶,反倒是让它发了骚。
花阜嫩肉红肿不堪,哪怕鞭子停下来,整个外阴依旧布满了麻酥酥的热潮余韵,这会儿鞭子再落下来,尖锐的快感碾压其余感官,乐洮甚至感觉不到疼,恨不得让监察者再多打几鞭。
还……差一点。
差一点就能高潮了呜。
白皙如玉的肉体红痕交错,腿心间那朵淫靡的肉花早已完全绽开,漂亮诱人。挺翘的艳红蒂蕊抽颤,肥嫩水润的花唇抖索,红润糜艳的穴口像极了饥渴的小嘴,一张一缩的,吐出晶莹淫液。
要是换成藤蔓,早就迫不及待吸上去了,能钻进去的孔窍都不放过,一滴淫液尿水都不会滴下来。
如果是艾德里安,也会十分乐意品尝一下蜜穴淫壶的滋味儿,毕竟,舔吃到橡胶手套的残余哪有直接对着柔嫩肉壶吃到新鲜的好。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两个披着仿真人皮的机器人,内里全是钢筋铁骨,只冷眼旁观,看着发骚的美艳尤物双腿大敞逼肉抖颤高潮,不为所动。
淫液顺着股缝淌下,流到刑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刑床吸收。
骚逼数次潮吹时喷到地上的水液,早已消失不见。
乐洮要是有精力能注意到这些,说不定会感叹一句这副本的神奇,钢筋混凝土造的房子都像是有生命一样。
但乐洮没有。
他被束缚的姿势也不允许他能注意到这些。
监察者得不到答案,下一鞭重重落下。
看到监察者扬手挥鞭的动作,身下骚屄就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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