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养的狗骑在主人家身上,还要一副挑衅模样生怕主人手下留情,自己等会在床上还能活一样?
什么叫射了还能给我夹硬?真把老娘当人形按摩棒使了是吧?
我算是见识到祝席闵身为承受方的惹火能力了,起码我现在就磨了磨后槽牙,觉得他欠的让我想摁着他的头把这狗男人往死里操!
这么想的,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开始被他对我失忆前彼此经历的陈述所吸引,所以让他得空轻易骑了上来。现在大致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虽然因为失忆的很彻底,在他的叙述中我依旧陌生的像在听与我无关的另一人的故事。但好歹也算理了点头绪出来,后续如何就像祝席闵说的那样,暗中派个私家侦探去查探求证再进行细节补充就是。
他能说出让我派人去查的话,已经表明了自身有恃无恐的态度,我也是信了大半的,那层要与陌生人莫名其妙不清不白干炮的隔阂一消,我被祝席闵撩拨得大起的欲望便再无所顾忌。
我伸出双手把住了他的腰,在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亲近给怔住时半坐了起来,手臂如两条白蛇般攀上他一直引导着我的鸡巴撞击体内敏感的前列腺点而激爽出一层薄粉色的身躯。右手揽住了祝席闵劲瘦的腰,左手则顺着男人光滑流畅的脊背肌肉与性感内凹的脊椎一路往上托住了对方的后脖。
贴近他,摁着他的后脑低垂下头来承接我袭上去的吻。
男人倒是顺势也搂抱住了我,享受着身体相贴即使隔着我尚还齐整的上衣布料,依旧体温相互浸透的亲密,嘴角勾着愉悦的弧度微眯了湿润且眼尾透红的桃花眼张嘴迎接我的侵犯。
被我揽抱进怀的身子也没因这个插曲而停下扭摆,只是幅度小了些许。更多是将我完全吞吃进去后,翘圆多肉的屁股前挺后摇的,让我那根粗长的鸡巴得以被他湿软谄媚温热纠缠的肠道换着角度的吞含舔吮,给我一股全方位都被照顾到的妥帖和舒适,爽的我头皮发麻的同时,也令我马眼口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我不得不紧绷起抽跳的小腹来忍耐亟待喷发的射精欲。
这才被骑了几十下啊,我要就这么射了,我自己都会觉得逊啦。
我的吻并不如祝席闵的轻柔珍重,相反,我暴烈至极的拥吻着他。双臂如白蟒绞缠着他的身体将男人用力往我怀中挤摁,隔着bra和衬衫布料,我都能感觉到对方胸前带了乳环乳钉的乳尖硬硬的质感。
这样想要把对方勒箍得透不过气的吻法,初浅来看好似与一些情感甚笃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情侣一样。可现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这是个带着爱抚的吻,不如说这其实是种大型爬虫动物的狩猎方式。
我在用力将猎物绞缠起来,压迫着对方的胸廓,在男人明显呼吸困难本能的扩胸想要肺部吸入足够氧气的时候,像个喜欢折磨人的酷烈暴君一样,双唇死死的堵住了对方张开的嘴。舌尖不断深入撩拨着他敏感的舌根,打乱他呼吸的节奏,让男人陷入间歇性窒息的痛苦之中,上上下下反复在天堂与地狱中横跳。
而就在这样施与他生赐予他死的过程中,我不怎么费力的打乱了男人所有的节奏,将祝席闵轻易掀倒在床,压着体格比我大了一倍多的男人挺腰抽臀的凶狠猛操起来!
“唔呃——嗯唔——”
在汹涌蓬勃的射精欲逼迫下,我挺进抽拔的动作格外凶悍,每次用力捣插都使上了十分的力气,龟头或许都顶弄到了对方的结肠口。毕竟祝席闵被我堵在口中的呻吟已经远不如一开始的从容,带着刺激过头的嘶吼。
有意想听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哀鸣吼叫,我在持续且残酷的快速搅打着对方湿柔软嫩不住蠕缩夹含,还在试图跟上我的节奏提供贴心服务的甬道过程中,收回了不住顶戳他舌根喉头的舌尖结束了这个驯服意味比亲昵暧昧要浓重的吻。
“嗬嗯!苗苗、苗苗你进的好深唔呃!肚子、肚子好像要被顶破了!好久没有这样被填充满了嗯唔——好爽!来!继续!用力!肏死我呃啊——”
祝席闵急促的大喘了几口气,缓过劲后,因姿势变更而支棱在我腰胯两侧的长腿忽地盘上了我窄瘦的腰肢。嘴里不住吐露淫浪的呻吟与闷喘,也不知是故意激我还是真的要不够似的骚话连篇。
一张原本慵懒俊邪的酷哥帅脸上分不清是情潮还是窒息涌上来的绯红,正朝脖颈胸口蔓延。情热将他冷白的皮肤蒸腾出一层鲜妍的艳粉色。
他不算多汗的类型,皮肤摸上去有黏腻烫热的触感看起来却不是那般刷了层油光般的滑亮,也因此肌肤上凝结汇聚起来的汗珠便格外明显,在肌肉因快感而震颤律动时颤巍巍滑过肌体的观感刺激也就越发强烈性感。
男人的双手把住了我的腰,在每次我无情的朝他凶戾挺插时,他的双手还会辅助一般捧着我的腰肢将我使力往他身上带,同时祝席闵还会抬胯结结实实的迎下我的撞击,喉咙鼻息间顿时便会翻滚出尾音带颤的情色吟喘,整个人淫荡骚浪的好似迫切想要被灌精的魅魔。
喵了个咪的,我不得不承认祝席闵真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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