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真的,但王喜南不信的嘁了声,“你知道吗?自从我有了名气后,我都不记得有多少个老板和我表过白,措辞、语气和你都没差。”
对待感情,薛桐从不开玩笑,眼神严肃了几分,“我和他们不一样。”
王喜南还是没当真,或许是,她根本不介意他是否认真。她第一次打量起他这张脸,其实她这位大老板骨相、皮相都很优越,气质也很出众。她眼角弯下,“不过薛老板确实是和我表白的老板里,最帅的一个。”
薛桐盯着那双疏离的笑眼,没有说话。
忽然,王喜南松开了他的手,胳膊向上一抬,环住了他的脖颈,手指玩着他的衬衫领,“上次没做成,也许是天意。”
“什么意思?”薛桐后脖肌肤被她挑弄得泛起痒意。
王喜南望了望被彩灯晕染的夜空,“巴黎多美啊。”抒发完感情后,她踮起脚尖,细细的高跟被抬起,露出了她x感的脚踝,红唇离他越来越紧,一双迷离的明眸在吞噬他的意识,“今晚我不想一个人过,薛老板要不要陪我?”
11-香榭丽舍的午夜h
灯光闪烁,霓虹迷离,风情又优雅,香榭丽舍的午夜,一不小心,浅则魂牵梦绕,深则醉生梦si。是伍迪艾l《午夜巴黎》空镜里,对浪漫真谛的摄录。
大道上,有人在拥抱、亲吻。
而一扇扇玻璃窗里,也映着b亲吻更缠绵的愉悦。
一间正对铁塔的套房里,露台的门窗敞开了一半,里面充斥着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
一床大大的棉被从床上掉落,摊开在印花地毯上,赤身0t的男nv紧密相贴。
王喜南被薛桐压在柔软的床上,双手箍着他汗sh的脖颈,下身被他一寸寸的侵入,脸上涨满了cha0红,被那根粗y的异物刺入得头晕目眩。因为喝了些威士忌,魂魄轻飘飘,感触没有那么实在,她只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弄得很舒服。
朦朦胧胧的意识里,她在努力地回想上一次za时的感受。
上一次还是在遥远的高中,和年少无知时喜欢上那个臭王八蛋唐樾,那会儿,她被他温润如玉的外表欺骗,没想到内在是一个极其自私的人,自私到第一次那晚,他都没有舒服的前戏,强y破了她的初夜。
后来和几个网红圈的姐妹聊天,她听她们说过一句话。
——床品即人品。
对于此时抱着自己挥汗如雨的男人,王喜南不知道他是不是所谓人品过关的男人,只知道他会给自己钱,源源不断的钱,以及,还是一个很会伺候nv人的男人。
这么会,一定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
房间里时不时还能听见露台下酒吧里男nv的嬉闹声,王喜南俨然忘了她和自己的老板是怎么就稀里糊涂躺在了床上,只记得在缓缓上升的电梯里,两人一次不经意间的目光对视,g起了彼此蠢蠢yu动的q1ngyu。
谁先主动的,她记不清了,也不重要。
因为,不过只是一夜情罢了。
场景切进了套房,王喜南连卡都忘了cha,被薛桐撑着后脑不停地吮吻,双腿在激吻中不停地乱踏,没过一会儿她的视线全无,sisi的被他压向了床。
她迷糊记得,他问了自己一声,要不要洗澡。
她也记得自己摆摆头说,不要。
后来她手中的挑逗越来越多,0得薛桐失去了理智,脱下她裙子时,她还眼露媚笑说了声,你好坏。男人哪里受得了小美人娇滴滴的tia0q1ng,薛桐扒下她的白se蕾丝内k,跪在她的身前,抬起她一双细到无r0u的双腿,吩咐她自己抱起来。
原本就是想靠一场兴奋的欢愉忘掉今晚的烦恼,王喜南当然很配合,她抱起自己的双腿,从缝隙里看到薛桐正盯着自己袒露的粉nengyx。
“t1ant1an这里。”以前她就想试试被t1anx的感觉,只是唐樾嫌脏。
薛桐并不这么认为,他喜欢她,那她哪一处都是漂亮的,包括私密处。
他埋下头,看着那微微张开的y还有里面粉neng的xr0u,吞咽了一下,然后用唇先轻轻刮了刮外壁,只是轻轻一t1an,就听见了王喜南细细的sheny1n。他五指用力地抓着她的腿r0u,舌头一点点往里探,由轻至重的t1an。
王喜南仰起头急促的喘息,箍着双腿的手开始发颤。
薛桐指尖的力气从按着腿r0u变成了掐,舌头浸泡在温热的x里,舌尖不断地往最深的小孔里钻,钻得越快,舌头打着水ye的声响就越重。
“啊、啊、好深……”王喜南被他灵活的舌头伺候到晕了脑袋,只是一个t1anx竟让她有了ga0cha0的反应,不自觉地将双腿朝两侧掰开,像是想让他能t1an得更深,“好舒服、好舒服……”
x里的空虚感还没有完全填实。
浑身燥热的薛桐挺起身,迅速脱掉了衬衫,jg壮的身材和他外表形成了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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