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氏。
葛氏颤抖着,用袖口擦了擦染血的长钗,可有些血迹早已干涸,根本擦不干净,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亲王正妃何其尊贵,她不止要有新的名字,也要有新的脸。九王妃——绝不可以和宗贤妃容貌肖似。”
姜鸢定定的注视着她,张了张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葛氏说得对,这样的把柄太大,就算皇帝不计较,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揪住。
况且——谁又能保证皇家的兄弟永远同心同德呢?
此刻是盟友,来日就可能是仇敌。
“王妃尚且如此,更别提宣明殿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地方,皇后,又该长着怎样一张脸呢?”葛氏和姜鸢对视,目光里满是空洞与苍凉。
「总归——不会长着先帝幼湖夫人的脸」
初秋时节,姜鸢如坠冰窟。
陆存梧来时,正殿只剩下姜鸢自己。
她妆容衣衫丝毫未乱,端坐在圆凳上,可周身血迹斑驳,看起来疲惫不堪。
“微微。”他路上已听闻了变故,此刻只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起来。
姜鸢勉强一笑,顺势跪在了地上。
“吾蒙陛下信任、代掌六宫,而今却未照顾好贤妃,恳请陛下降罪。”她字字清晰。
陆存梧左手负在身后握紧,道:“不必。”
“恳请陛下降罪!”姜鸢手掌交叠扶地,头缓缓触地,维持住磕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陆存梧不搭话,姜鸢也沉默着。
半晌,他开口道:“张德喜。”
“奴才在。”张德喜被点了名,只得硬着头皮应声。
“宣明殿姜氏,有负圣恩,按宫规处置吧。”陆存梧念着她的罪名,定下责罚。
“谢陛下!”姜鸢直起身子,然后又磕了个头。
张德喜退出正殿,仰头望了望夕阳。
“没听见皇上旨意啊?备板子去啊!”他踹了李文英一脚。
李文英犯了难:“有负圣恩可是大罪啊,姜娘娘向来是陛下的心头肉,这若是底下人下手没轻没重……”
“蠢呐!”张德喜给他解释道,“叫人进正殿摆春凳,伺候好姜娘娘姿势就出来,把板子、鞭子的全都留下,这是陛下要动手,哪轮得到底下那帮小子。”
“是是是,谢师父提点。”李文英打了个千儿,一溜烟的去筹备了。
内宫受刑的春凳是特制的,两侧都有捆缚手脚的吊环,受刑之人伏在春凳上,双腿被大幅度拉开,小腹处还有一个软垫,将臀肉高高顶起,这样的姿势之下,莫说是臀瓣,就连臀缝深处也暴露的一清二楚。
固定姿势的小太监连眼都不敢抬,遑论为姜鸢褪衣。
刑具架子就摆在春凳前、姜鸢的视线范围之内,目的是震慑将要受刑之人,这是内宫的规矩。
一番动作之后,小太监退了出去,室内再次只剩下陆存梧与姜鸢。
他从架子上取出一支短匕首,在姜鸢面前晃了晃,她稍显不自然的错开了脸。
陆存梧转身,隔着衣料摸了摸她高高翘起的臀肉,而后将匕首抽出刀鞘。
冰冷的锋刃瞬间破开布料、挨上皮肤,被从中间割开的齐腰襦裙向两侧散去。
内袴很快也被拉下,姜鸢不由得轻轻一颤。
啪——冰冷的金属毫不留情的抽下,于白皙的臀峰留下两指宽的红檩。
“呃……”姜鸢未料到这一下,轻哼一声。
“请罚就要有请罚的样子,姿势稳住了。”陆存梧训道。
“是。”姜鸢答得很快。
她听到匕首入鞘的声音,而后金属制品再次凑近,这一次抵在了花穴上。
镶嵌着宝石的刀鞘一点点撑开甬道内壁,向深处入侵,直到只余了一指节长的刀柄在外才停下。
陆存梧拨了拨那一小截刀柄,甬道之内的宝石意料之中的戳在姜鸢的敏感之处。
“啊呃……”她呻吟着。
“不好夹吧,”陆存梧轻轻的掌掴她的左臀,“那就把屁股翘高点、含住了,若是掉出来,就重新罚过。”
姜鸢小声答「是」。
陆存梧挑挑拣拣,从刑具架子里拿起个长柄圆头的木板,于她右臀点了点。
姜鸢会意的奋力抬高屁股去迎合。
啪——陆存梧法。
巴掌落在侧臀,虽然只是轻轻的.车外时有时无的行人交谈声却让姜鸢强烈的感到耻辱。
“不想挨打就乖点。”陆存梧低声道。
他很快变换了姿势,让姜鸢背对自己,握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于她穴口摩擦几下、缓缓插了进去。
熟悉的酥麻感自甬道而起,很快传遍全身,姜鸢猛烈的哆嗦了一下,觉得眼前一白。
陆存梧并未停顿,捏着她的腰侧、带着她直接坐到了底。
“啊——三郎……别……”瞬间被填满的、铺天盖地的被入侵感吞噬了姜鸢的理智,她摇着头求饶,眼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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