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这么求的达里奥斯?”
这句话如尖刀剜骨,心痛让你浑浑噩噩的大脑陡然清醒,你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用手肘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倔强地往前爬了几分,躲避着男人的攻击。
“塞卢斯,你、你混蛋……你……你不是人!”
塞卢斯本来都要射了,被女孩儿这么一闹,心里更多出了几分欲望未泄带来的戾气。他膝行半步向前,把因她的退缩而脱出一寸的肉棒又硬塞了回去,大手掐住纤腰,将人牢牢摁在身下。男人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的青筋凸起,条条脉络晰凸,在少女细嫩的腰肢上掐出了一道道艳红的深痕,疼得连光洁白嫩的后颈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两指板过你的脸,鸷视你双眼,声音轻柔,语气狠戾。
“痛吗,宝宝?”
从前缱绻万千的昵称,这时候说出来,分外可怖。
“你这点痛,跟我为你受的比,算得了什么?”
你一怔,心如死灰地垂下眼,不愿再看他。
他见你无言以对,冷笑出声,甩开你的下巴,肉棒更是发了狠地往小穴里捅。
“既然这么恨我,你干嘛不杀了我?”
你嘶哑着嗓儿,忽然冒出这句话。
塞卢斯身下的动作慢了一瞬,狠狠揉弄你双乳的手慢慢下滑,轻抚你平滑的小腹和玲珑的肚脐。他俯下身,拨开你的秀发,滚烫的呼吸洒落你耳畔,语气好似情人间卿卿我我的私语。
“杀了你?我想想……”
他手上猛然加力,托着你的腰腹,让你双膝曲起,将细嫩的小胳膊绕到你背后,双手攥住你两支腕骨,轻轻一拽。你双手被反扣,上身挺直,胸前白嫩的小乳鸽俏生生挺立着,丰盈白腻的乳肉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前后左右摇晃。塞卢斯大手上去攫住一颗,大片白嫩的嫩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看得更加心痒难耐,扶着你上半身,撞向你撅起的小屁股,胯骨狠狠耸动,掼撞泥泞不堪的嫩穴儿。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大家伙尽根没入,次次都戳进宫颈,在你幼嫩柔软的胞宫里横冲直撞。你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出一串串娇弱的呻吟,不一会儿,身子里的嫩肉就都颤栗起来,尖叫着再一次喷了。大股热流从花心流出,一股脑儿都浇在男人濒临高潮的肉棒上。
塞卢斯舒服得难以自抑地一抖,并没给你时间休息,在疯狂收缩蠕动的小穴里继续快速抽插,觉得精液都要被你生生绞射出来。他深吸口气,紧紧抓住你下滑的臀,又狠狠往前抽送几十下,只觉得已是蓄势待发,再也难以忍耐。
你早就抵受不住再一波的高潮,此时被他弄得筋骨酥软,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床上,身子被撞得簌簌晃颤,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嘴里发着毫无意义的呜咽,上一波高潮还未完全褪去,就又尖叫着被送上了新的巅峰,强烈的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少女肉壁收合紧绞,穴肉紊动蠕缩,滚烫粘稠的花汁淋遍龟头,却又都被肉棒堵在穴道里,一肚子水儿又湿又暖,裹在肉棒周围,就像一块温热湿软的海绵一样舒服。塞卢斯只觉得快感汹涌而来,射意又急又烈,忍无可忍。他把女孩儿紧紧扣在怀里,扯咬玉般的小耳垂儿,呼吸浑浊凌乱,嗓音哑沉粗粝。
“不,宝贝儿,我会肏烂你,肏坏你,肏死你。但绝不会那么便宜地杀了你。”
窄小柔嫩的花径被滚烫的精液灼烧、填满,浓白的液体源源不断挤开稚嫩青涩的宫颈口,向更私密的花宫涌入。不知过了多久,肉壁仍旧在收绞咬合,媚肉紊动蠕缩。塞卢斯伏在你身上喘息片刻,拔出肉棒,将最后一点精液抖射在你柔嫩白皙的大腿根上,冷眼看着从你小洞中流出的,夹杂着几丝新鲜血红的,混白液体。
他随手一松,你就斜倒在了床上。他没在意你没有起身伺候的不恭顺之举,像往常一样,披上外袍扬长而去,没再瞧你一眼。
门打开的一瞬,你听见内侍总管正再次端着药碗向塞卢斯请示,声音吓得颤巍巍。
“殿下,按宫里规矩,长子该由正妃所出……”
你完全昏睡过去之前,听见走廊里传来瓷器被摔得粉碎的声音。
在地牢里不到两个月,你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虽然小腹尚未隆起,但你的月经已经迟了两个多星期,而且你开始恶心,连喝口清水都想吐。这件事是藏不了多久的。
果然,当日床笫间,你妊娠反应太严重,塞卢斯直接请来了华兹医生。
医生谨慎地隔着丝帕给你号脉,而且在告诉塞卢斯检查结果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语气极为恭顺。你这才发觉,塞卢斯近来的喜怒无常似乎不只是针对你的。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扶持了一位暴君上位。
听到结果的塞卢斯喜怒难辨。他愣了一瞬,然后一言不发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送上了楼。
他把你安置在了寝宫的偏殿,又派了几个婢子和医女贴身照顾你。婢子们都是不识字的哑巴,你身边没有书,也没有纸笔。虽然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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