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因为选秀的问题避免唱歌。”“而是演员是演员,歌手是歌手,当时那种情况你也知道,其实是不允许我贪心两头的。做演员我是从头开始,太多的东西要学,否则的话也没有如今的《玉门雪》李稚,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去考虑别的事情。”比如发单曲、发唱片,又或者演唱ost……咖啡喝完了,陈可和薛霁真找了个垃圾桶丢掉。他们俩靠着安全通道的墙壁,听着台前的音响声,一时间陷入沉默,连声控灯都熄灭了。直到薛霁真的手机开始震动:贺思珩发来消息:【什么时候能回来?】陈可倒是什么都没看见,但他看得懂脸色啊,于是适时地与他分别:“就说到这儿吧,今晚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可是你的重头戏!”说着,他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率先离开。等到薛霁真收拾好情绪也从安全出口出来时,缸子果然已经等在外面,上来就给薛霁真围了条浅灰色的羊绒大围巾,利索地把人包住,说道:“差不多了,明天下午最后合体彩排一次,反正前面你和赵曦菱已经配合地挺好了,我刚刚和她经济人也沟通过,她哪儿敢让你留在这里……”迟到归迟到,道歉归道歉,但每个人的时间都很宝贵。哪怕赵曦菱是前辈,也不敢理直气壮让薛霁真留下陪练。回酒店的路上,薛霁真给贺思珩回了消息:【回了。】阿kar和团队沟通完明天的行程后,照理整理了再汇报给贺思珩。更多的时候,这位贺公子的事情是很多的,他手底下有一整个团队协助处理各种事务,哪怕如此,贺思珩自己依然忙碌。但有的时候吧,又给人一种神奇的无所事事的感觉。好比现在。眼看着拿着手机发了两分钟的呆了。阿kar正要开口时,贺思珩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很短促的动静,他飞快地划开屏幕,手指停留在半空中,犹豫了片刻没有任何回复的动作。以至于阿kar忍不住问他:“谁啊?”很明知故问,但这正是贺思珩需要的。“小真回来了。”“那很好啊,赵曦菱堵车迟到了两个钟头,也耽误了两个钟头,我还以为他要在那儿陪着人家彩排呢!”事关薛霁真,阿kar一贯是敢在老板伤口上撒盐的。果然,贺思珩面无表情地抿紧了嘴唇。两人又干巴巴地聊了聊年前的安排,阿kar还在想:今年既然又约了海钓,那他少不了要提前找借口回家过年了,免得当电灯胆被老板嫌弃……十来分钟过去,桌上的茶又凉了。阿kar忙里偷闲,搜索关键词,在广场实时热门微博里看到了薛霁真的下班路透:他还是那一身衣服,但脖子上多了一条浅灰色的围巾。外头飘着雪,可就连雪花也是偏爱这个年轻人的,它们落在薛霁真的肩头、围巾,甚至是他的睫毛上,而素颜状态的薛霁真在闪光灯的光线下,显出了极度的白、红、黑。白的是肌肤,红的是嘴唇,黑的是发丝。
忽然之间,阿kar不敢说话了。无论如何,贺思珩的眼光是没的说。这么好的一个人,理所当然的能得到很多人的爱。不是因为他出众的外表,而是一看到就被点燃、被打动的活力,他甚至在源源不断地散发温暖的热气,没有人不会想着朝这份温暖靠近……有一张路透照薛霁真直视着镜头,他脸上有明显的笑意。阿kar想:哪怕是通过照片,对方的眼神都有如此的蛊惑力,何况是近距离的接触?薛霁真是那种会在说话时认真凝视对方的人,没人能抵抗这样的视线。哎,真不怪贺思珩着迷……又过了十来分钟,贺思珩起身去接人了。阿kar这次没再追着看热闹,因为老板给了他一个眼神。另一边,缸子看到贺思珩时也愣了一下:“贺老师这也太客气了!”除了说他客气,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他贴心吧?薛霁真倒是拿了一盒芝士蛋挞给他:“喏。”“夜宵?”“算是吧。”缸子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好险才憋住笑!什么夜宵啊,这是赵曦菱送的,薛霁真自己吃了一个,陈可吃了一个,缸子吃了俩,戴敏在群里嚷嚷给他留一个,那还剩一个呢,总不能扔了吧,于是顺手给了贺思珩……但这位贺公子似乎是有点受宠若惊:“给我吃?”“我之前看你还蛮喜欢吃芝士啊。”这个之前,指的是《一起去哪儿玩?》时期。但贺思珩沉默了一下:他不是喜欢吃芝士,而是薛霁真用什么食材做饭,他就来者不拒地吃什么,一点也不带挑剔的那种。没想到五顿饭里吃两次芝士,薛霁真就认为他喜欢吃芝士了……好吧,无论如何,他不会拒绝薛霁真。“谢谢小真。”两人先一步进了电梯,缸子缀在后面,没有跟他们一趟。贺思珩拿着那盒芝士蛋挞,不动声色地通过反光的电梯镜面观察薛霁真,问:“你明天是要骑着马上台?”“嗯,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再配合彩排也来得及。”“安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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