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珩却说:“你从前给人发贺贴的时候也提前送么?”好吧,这就是贺思珩的仪式感。阿kar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捡了些老板大概感兴趣的话题:比如xx影视眼红《玉门雪》,前年想买贴膜键盘另一本类似是《玉门雪》前传的版权,嫌平台要价太高没谈成,现在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要加钱收版权。又比如,《玉门雪》在今年第四季度顺利播了剧,那就理所应当地赶上了明年开春那一届的金枝奖,只不过现在主创团队关于奖项申报的争议点在于,男配是报给汪裕,还是报给处女作就惊艳四座的薛霁真……“汪裕……他的戏份准确说是不如薛霁真多的。”汪裕身上拥有了太多的荣誉,视帝满贯了一轮还有余。说到底,他本人不缺一个辅助配角奖。更重要的是,以汪裕的个性,有极大的可能会劝郭令芳、康师民他们报薛霁真的名字,这个年轻人不仅是《玉门雪》里最亮眼的那个男配角,更是和汪裕有着实质师徒之谊的人,哪怕是个初次演戏的新人,放到这两年优秀剧集里也是充满竞争力的!所以,这是个想都不用多想的问题。“ok,表面上有争议,其实最后商量结果应该没异议。”阿kar一看贺思珩的脸色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第二种答案:真正的爆剧一定会爆人,而薛霁真就是《玉门雪》捧出来的新星!他既然有这个资格去争取,也有竞争力,为什么不呢?关于金枝奖申报的事,薛霁真这边暂时没听到风声。当然,以郭令芙的灵通交际圈,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更大的可能是,郭女士选择暂时瞒一手。但她带来了另一个好消息:《穿堂蝴蝶》后补的台播提案过了,这意味着这部戏拍完之后完成制作,只要经过总局的两轮审核,下证之后就能走网播、台播双渠道,最大程度地获得曝光和推广机会。薛霁真倒也没觉得多惊喜。现在早已不是网播遭受“歧视”的年代了。甚至是说,网播平台的排播竞争不比台播小。无论是哪个渠道,怎么播不是播呢?除此之外,郭令芙还点评了早上那件事情:“该说不说,咱们今早那事真是好险……是真粉丝呢,反而听话!那些剧粉吧,你管不着,又不能不管,索性他们现在对你、哦不,对李稚正上头,缸子出去劝了会倒也愿意听劝。”好险没闹出问题,还展示了一把和谐的粉圈环境。
下午全平台又开始新一轮饭圈风气整改,平台官方点名的配图里,闹得最凶的那几家都榜上有名,傻人有傻福的真丝算是躲过一劫!“咱们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郭令芙记得清清楚楚:“晚上《玉门雪》还有半集和李稚相关的内容,我从宣发那了解过了,官方会发正式的杀青特辑,到时候大家都会转发,你让工作室也准备着,不用太刻意,就正常的互动。”她甚至都没过问《穿堂蝴蝶》这边的事情……缸子就像学生时期下课后追着老师问课后作业的那个讨厌鬼,问她:“姐你不知道,今天上午他们第一次围读,那场面,简直了,肚子里没几十个心眼儿都不敢去凑话,这才是无声的硝烟啊!”郭令芙呵呵冷笑,仿佛早有预料。“那不是正好?让小真也跟着练练心眼。”她不指望薛霁真能变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左右逢源、圆滑到滑不溜秋的地步,起码要能清晰识别别人的意思,不管是好意諵沨还是恶意。娱乐圈这个地方,绝对是敏感好过迟钝的,薛霁真不是不懂,他只是亏吃得少了,才愿意先去相信,而不是质疑……既然缸子都提起了,两人索性就这个话题聊了聊。“姐,你还真别说,围读第一天就有人要改剧本。倒不是房露,而是她的一个学妹?据说试镜上了一部仙侠剧的女三号,这边戏份一结束就要赶去横店。”郭令芙只对薛霁真的反应有兴趣:“小真怎么说?”“他说,刚好角色太冗杂了,左一个xx怡右一个xx佳,名字叫得这么文雅温柔,做得却都是些最低级恶毒的蠢事,观众记不住这么多名字,也无法快速对上面孔,不如把人设类似、不撞线的角色整合一下,就让……一个或者两个来演得了,不然像个在校园里横行霸道还没人管束的霸凌小分队,是个明显的bug。”郭女士哈哈大笑:“导演呢?”缸子回忆道:“导演啊,导演当然是说‘有一定的可行性,我和编剧老师再商量商量,精简一下角色是更好。”这俩人,倒也不是分工合作唱|红|白|脸,而是正儿八经向大家展示:导演,掌握全组的生杀大权。男一号薛霁真,他的建议,导演是真听啊!……汇报完工作进度,缸子又去接薛霁真下班了。围读这几天,晚上是暂时闲下来。柳毅约他去打球,两人玩了一个小时,才收拾东西准备回酒店,路上,柳毅时不时往身旁瞄一眼,瞄到薛霁真都替他累:“你想说什么,到底酝酿好了没啊?”运动过后,柳毅的脸和脖子都是红的,这下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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