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白皙的手臂垂落帐外,五指时而收紧时而弛懈。指尖的蔻丹seb大红喜床明yan少许,在主人的动作下互陷其中,几yu融在一起。
手臂之上的肩颈,已是香汗淋漓,吻印四落,很是遭过了一番细密耕耘。
过怀卉仰起头,靠到陆观的肩上,与他耳鬓厮磨。
带了sh意的手掌自后而至,从身侧滑来,刚好能拢住一只小r。先前被吮x1到红肿的r粒蒙受到指缝间的挤压,如一朵盛放红梅被粗鲁地r0u弄。
侧躺着的过怀卉惊喘一声,陆观的另一只手穿过膝下,提起她的腿,从背后再度侵入进来,就着之前泛n的汁水捣弄,简直快把她撞出床去。
她用犹带哭腔的嗓音示弱道:“啊……你轻、轻些……”
“明明是你里面收的紧,舍不得我轻。”
陆观hanzhu她的耳垂,用舌尖拨弄着,下身进出丝毫未有变轻,甚至还加重了。
过怀卉咬紧牙关,本不想刺激到他,可她能听见那可恶的黏腻水声,能感觉到自己的sichu亦在随着他一起颤动,不受主人深层的意愿与入侵者欢快共舞。
她再也无法抑制地低y着,身下的褥子乱成一团,侧脸在枕边摩擦,进而带来一gu不可名状的舒爽。
陆观暂时放过对她shangru的蹂躏,炙热的手掌抚上肩头,沿着手臂一路0下去,扣住她的指缝。
过怀卉的手挣动了一下,被他抓得更紧,拿到前x,带着她自己0。
身t的敏感之处,自己触碰时总是没有很特别的感觉的,他人的则不同。陆观握着她的手,在r峰和小腹间来回,他自己的指尖只偶尔划过过怀卉的肌肤,引起她阵阵搔挠一般的痒劲,连带下身也不由自主地绞缩起来。
无端生出很多亟需止痒的地方。
“那里……”她咬了咬下唇,眼角又泛起泪意。
“哪里?”陆观意外得了妙处,yan物又胀大了些,在内里东戳西顶,“哪里让你最是畅快?跟夫君讲清楚。”
“前两下……呜不……前五下那……”
“说不上来的话,夫君就多为你找几遍……”
那种地方要怎么说得上来位置呢,下流的男人!
有几颗晒g的莲子沿着床铺的褶皱滚到她眼前,她努力压抑了一下鼻息间的呜咽,用舌头奋力g到一颗,含在齿间,然后扭着头去喂陆观。
陆观见过怀卉主动吻来,放开了戏弄xr的手,捏了她的下巴回吻,对渡来的莲子也照单全收,直接把生莲子咬碎了,转而把莲心又渡还给了过怀卉。
过怀卉一不注意,不小心嚼断了莲心,作弄不成反被作弄,吃苦又吃亏,羞恼不已,推开陆观的上身,撩起床帘,呸呸吐掉。陆观哈哈一笑,揽了腰又搂她回来,yan峰仍旧ch0uchaa不歇,执着地顶弄深处。
“夫人莫非是只兔子成jg,这么快就怀上了。”
“啊!不如说你是只——”过怀卉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红肿的双唇大张着喘息。t内肆nve之物最终又胀大了一点,与热烫内里不同的微凉稠ye激灌深处,试图进入外物无法到达的蕴宝之所。
泄出jg来,陆观腰腹无b畅快,绷紧的脊背亦是放松了少许。他ch0u出半软的yan物,把她再度正面压制到身下,反反复复摩擦外面的ygao:“我是什么?不管是什么,哪怕是豺狼虎豹,阿猫阿狗,可都是你的夫君。”
敏感之处的刺激令她腿间肌r0u紧缩,甬道深处也涩涩地ch0u搐了一下,似乎对访客的离去非常不满。
过怀卉闭上双眼,探出还带着苦涩的舌尖,愤愤地t1an弄陆观的喉结:“夫君,你可t贴我些罢。”
“果然是狡猾的兔子jg。”陆观对她的示弱很是满意,手指伸到她秘处一擦,指尖上沾染的水ye里还有一丝极浅的血se,他捻了捻,然后把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大大分开,低头去看。
过怀卉更是气急败坏,可身子已然无力,只能任由他动作。
陆观得寸进尺,放下她一条腿,却把另一条直接架到肩头,以两指分开那个xia0hun处,探进去细细搅了一搅,带出一小滩黏腻的jg水,沿着红肿的yhu淌进t缝,又缓缓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极致美景不过如是吧。他想。
确定里头已没了血se,他再度把坚y的蕈头凑上去,享受了一会入口处的急切x1shun,而后将自己缓缓地、重新浸泡进去。
她自下而上地瞪视他,可汗sh的锁骨伴着急喘起伏,rr0u上下晃动,哪是什么怨怼的模样,倒把陆观g得愈发志得意满,骨子里那点恶劣x也膨胀开来,誓要与娇妻耗完力气才罢休。
“夫人,我有东西忘在喜服里了,帮我取一下。”
过怀卉当然明白他未安好心,怒道:“此时,呼……你还需、需要什么东西?”
陆观笑而不语,自取过喜服,盖到她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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