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陆甲来报陆威要跳井自尽。
陆观赶过去,倒不是去劝的,而是数落了陆威一番,直把陆威说得差点嚎啕大哭。然后陪同他一起用过晚飧,话里话外谈及自己生母,轻易便又将陆威镇压住了。
也是对今日引起陆威无理取闹的施蕙更多了几分心思。
天se昏暗,回到居所,施蕙在屋外呆呆站着。
陆观径直走过她,推门进去。
屋内已经点了灯,各处都收拾得很整洁,但不是往常清扫之人的习惯。陆观拿起早上没有戴上的玉冠,捏在手中随意颠了一颠,放回柜上。
门口露出一段裙摆,纹丝不动,陆观哑然,这莫非是跟陆亥学的。
他不自觉地盯着看了片刻,终于还是被他看到那片裙摆忍不住微微晃动了一下。身t柔弱,x子倒挺倔。
“进来,关上门。”
过怀卉歪头一看,确认陆观是在对她说话,才踏进门槛,把门关好。
陆观坐到靠墙的罗汉榻上,示意过怀卉走近些。
“老爷,是要洗漱还是?”
“不用,过来坐。”陆观指指身侧,见过怀卉不敢上前,语气也重起来,“叫你过来就过来。”过怀卉只好坐到他身旁。
他就着烛火,仔细打量过怀卉。此nv家世平凡,容貌中上,欠缺一些打扮,没见过什么市面,小心谨慎害怕出错,是个想在府里久待的。
应不是谁家派来的细作——也很合适栽培。
红鸾星是么。
陆观伸出右手,轻轻搭上过怀卉的肩膀,手掌下的这具nv儿身拘谨地绷直了,心也跳的飞快。
“老爷……”她想站起来,但是陆观臂膀好似铁铸,沉沉压在身上。
“你是签卖身契进来的。”陆观缓声道,“听闻你家中有难,不然这待嫁的年纪,何必来此。”
过怀卉冷不防又被讥讽一句,顿时红了眼眶,抿着唇不作声。
陆观留意她的反应,他是知道自己话里惯常带刺的,可也没想过改:“寻常百姓和奴仆到底是不太一样——你要知道老爷房里服侍的丫鬟,可是任老爷摆布的。”
过怀卉面上泫然yu泣,芯子里其实有些疑惑,不太明白这么一个傲慢的对象,此前得的消息也是分外不待见nv人的脾气,白日里她也亲身感受到了——怎么突然就对她有了身t上的要求。
当然她还本能地紧张起来,毕竟男nv之欢这种事,还尚未经历过。
“我向来是吩咐采办,要么让自家生养的孩子从小进府,要么从外收些不怎么有依靠的年长勤快人,知道怎么选上你的吗?”
过怀卉不敢挣开,只得佝着脊背微微摇头。
“看来确实是没选错人。”陆观贴的更近,右手沿着肩头往下滑了滑,以拇指和食指挑进她的交领之处。
过怀卉此时真是循了本身意愿,不必装模作样也能真心实意地推拒了:“老、老爷别!”
“莫要紧张,”陆观稍一用力就把她半抱进怀里,还顺手拿过案几上的酒杯要喂她喝,“我知道你这种小nv儿家,从来受的是三纲五常的教诲。陆某空有家财,虽不肖想名门望nv,但本也能攀个好亲。可如今见你处处都合我意,愿娶你为妻。”
“你,我我,可是……”怎么突然就转变了?是否过于顺利甚至超出预期太多?过怀卉深深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暴露了身份。
陆观把酒杯凑到她唇前。
闻之无毒。
过怀卉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抿住杯沿尝了一口,酒味又辛又辣,她整张脸几乎都要皱起来。
陆观笑了一声,不再为难她喝,自己把剩下的饮尽了。
“看得出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我树敌众多,很需要一个能和我同气连枝的亲密之人。你呢,与其将来被家中长辈安排,与一个不认识的门当户对之人将就度日,不如做我的夫人,至少生活上随你挥霍,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
“老爷……”
“卖身契自然也会立即销毁。你父亲是个读书人,不是万不得已,也不舍得nv儿来为奴为婢罢。”
好一番威b利诱。过怀卉惊疑不定,也不敢拍开他又蠢蠢yu动的手,一时间房里静默无声。
半晌她才喏喏问道:“那可否接我老父进来奉养?”
这便是答应了。陆观道:“自然是要一起奉养的,夫人。”
说罢一甩袖熄尽了烛火,转眼间就搂着她去了床上。
武功,也是不容小觑。过怀卉心里计较着,嘴上惊呼一声:“难道不是要先成了亲再……”
陆观在黑暗里帮她拆着发髻,顺势还在侧脸亲了一口。
“自然是要先成亲的。”
过怀卉捂住脸颊:“那老爷现在?”
“共眠而已……”陆观要去解她的衣裳,先拉过她的手放自己身上,“你也帮我。”
过怀卉这下是真心实意地尴尬起来了。在她的坚持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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