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铭没睡多久就被人拉了起来。他还没看清来者是谁、有多少人,就被人蒙上了眼睛,套上了黑头套。一个人解开了他的铁链,他的手腕脚踝早已被磨红、脱皮。他还没活动开手脚,又被人绑上,塞进了车里。陈北不会真的要把他扔去喂猪吧?
车子穿越山谷森林来到一条小道上,小道的尽头是一座旧庄园。占地面积不大,装饰也不奢华,但围墙边巡逻的武装人员显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门口的守卫看到车辆接近上前去查看,领头的男人对守卫说了一句听不懂的泰语还不知道缅甸语,守卫点了点头,拦车杆缓缓抬起,车子被放行。
段誉铭被几个人押下车,来到一楼坐下。前面是木地板,现在脚下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椅子是皮革做的,很软。头套被人扯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他忍不住多呼x1了几口,很久没有这样鲜活的空气了。
“来,张嘴。”是陈北的声音。他已经差不多48个小时没吃东西了,食物的香气诱惑着他。但他偏过头去不理她。
领头的男人重重地拍了下段誉铭的头,差点把他拍下椅子。
“老大给你面子,让你吃就吃!不要不识好歹!”
“吞钦!这里不沾血!”陈北厉声喝止道。
她扶正了段誉铭的身t,ch0u开了他脑后的蒙眼带。段誉铭眨了眨眼睛,四周是欧式简约风的家居。陈北在他面前,正舀了一勺热粥准备喂他。
段誉铭怀疑地盯着这勺粥,陈北又放回嘴边吹了吹:
“怎么,怕我下毒?”
“你这nv人,怎么会只毒si我让我好过?”段誉铭反驳道,他的双手背后绑着,怒目圆睁的样子让陈北觉得很好笑,“你是不是打算喂饱我,把我的心肝脾肺肾拿去卖了?还有,上路饭能不能选好一点,粥粥粥的想让我做饿si鬼啊!”段誉铭心想反正马上要上路,就把要求提得高一点,答不答应是她的事。
“这是皮蛋瘦r0u粥,有r0u的!再说你的胃空了这么久,大鱼大r0u一下去一命呜呼,你想让我亏本吗?”勺中的粥已经不烫,陈北直接塞进他嘴里去。
温热的香气在他的口腔里散开,皮蛋的鲜甜满足了味蕾的渴望。r0u炖得很neng,米粒却没有煮得很烂,一切都很有分寸感地在他齿间跳跃。一勺下肚,他觉得这可能是世上最好吃的皮蛋瘦r0u粥了。太讽刺了。
她很耐心地一勺一勺地把粥吹凉喂他,他的胃舒服了,全身都舒畅了起来。喂完后,陈北用拇指擦了一圈他的嘴巴。段誉铭很无语,这点油也要揩吗?!
随后,她命令吞钦把段誉铭松绑。吞钦有点震惊,但还是照做了。解开绳子的时候陈北对他说:
“段誉铭,你现在可以在这座房子里自由活动,没有人会拦你。但是我警告你,出了围墙就是si。这周边的森林里野兽会把你吃掉。你要回国,还得经过蒙空的地盘,被他抓住,你就等着手脚被打碎关在地牢里面生活吧!”
她最后还不忘恶狠狠地补上一句:
“当然,你可以选择杀掉我。毕竟我是最后一个可以保护你的人。”
说完她就带着吞钦一行人走了。
段誉铭简单逛了下这幢房子,是三层的平房。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有一个很大的卧室,估计是主卧。主卧旁边是书房和一个小yan台。三楼有一间会议室和两间客房,没有任何资料。每层都有洗手间,二楼三楼配备了浴室。从主卧的痕迹来看,这里并不是陈北真正的窝点,只是一处“行g0ng”罢了。他又回到主卧,躺到床上拍了拍柔软g净的床垫,心想陈北真会享受啊,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
“段先生,你想住在哪个房间里?”段誉铭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来的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结实的中年妇nv,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我就要睡这里!陈北睡哪里我就要睡哪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惜nv管家并没有领会到话中的歧义,她只是有点迟疑,不过想到陈北的吩咐也没多说,于是带着几个nv仆进来开始收拾房间和主卧附带的卫生间。这几个nv仆肤se黝黑,不高但身材健壮,看上去是本地人。段誉铭看到她们的腰间都配备着电棍。
taade,这个nv人说说给自己自由,还是怕自己逃出去!段誉铭气得直接出了主卧,让她们打扫。
他来到顶楼的天台。这里地势偏高,周围确实如陈北所说是密林。热带多雨林,雨林多瘴气,除了猛兽之外还有数不清的蛇虫蚁兽,没有装备很难独自一人徒步走出去。围墙是正方形,大约离房屋中心有一百米远,这样估算下来这么一处别院大概有四公顷。把守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全都配备了ak步枪。靠着围墙有一排矮房和哨岗,是他们休息和换班的地方。好家伙,陈北不仅是个毒枭,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装力量。他想到了一个词,军阀。
这在缅北倒也正常,缅北的省份和自治邦都有不同的武装割据,时不时爆发混战。陈北的生意又涉及到泰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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