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无尽的噩梦。真正的噩梦不是具象的妖魔,而是混沌的深渊。梦中的自己记不起姓甚名谁,记不起过往云烟。凡是种种,皆为此刻。一张网铺天盖地地撒下来——
段誉铭战栗了一下醒来。在床上,是病房,不是刑房十字架上;手脚仍然被铁链拴着,左手在输ye。眼前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正在替他清理伤口,看上去是医生,带着口罩帽子看不出样貌。他轻轻动了动身t,下身的疼痛仍然昭示着之前的一切,一种冰冰凉凉黏黏的感觉却从痛苦中不合时宜地窜出来。他们没有s在里面,他思考着。
“身上都是皮外伤,替你上了药。炎症引起高烧,得挂盐水。”医生开口道,“gan裂有点出血,涂了点药膏。”医生毫无感情地说道,仿佛对他的遭遇漠不关心,“劝你不要白费心思。”医生用一根小型电击bang电了下段誉铭蠢蠢yu动的右手,段誉铭“嗷”了一声,手马上落在病床上颤动着。
医生简单整理了一下塑胶手套,段誉铭瞥到一眼手套粘腻的指端,有些无端但真实的联想,一下子红了脸。
医生没有发现这点,把药品放在他的身边嘱咐道:“你现在可以活动,这支药膏是擦伤口的。这是栓剂,一天塞一颗。”
医生走了,段誉铭才有机会观察此时身处的环境。装修简陋,像是个废弃的医院,大约十个平米,只有这一张病床。输ye架直接连在天花板上,不能拆下来用作武器,轨道通向的小房间好像是厕所。铁链是直接钉在墙上和地上的,很结实,没有工具打不开。窗户在顶部,很小,踩着床和椅子也够不到。他忍着下t的不适,下床走了下,铁链的长度恰好够他走到配备的厕所里。里面有一个蹲坑和洗手台,还有一个花洒。
条件虽然算不上多么好,但对于被囚禁的人来说,这是一种奢侈。段誉铭不明白陈北为什么没有杀他,折辱他却要治愈他。为了无穷无尽的折磨他吗?为了治好他卖器官吗?他不知道,但无论哪种都听上去很符合她。
之后的每天都有人定时来送饭菜,饭菜放在门口他能够刚好碰到的地方便走了。段誉铭一开始试图弄出响声x1引人的注意力,但没有效果。他后来才发现送饭菜的人是聋哑人,看上去甚至有些神志不清。陈北是在阻断他与外界交流的通路。
暂且低头,身t最重要。送来的菜是青菜与白粥,后几天又适当加了点r0u类蛋白质。他不是个能做出亲痛仇快事情的人,好好吃饭,好好上药,只有活着,才能出去,才能报仇。
年轻的r0ut具有蓬b0的生命力,随着时间的流逝长好了过去的伤疤。在段誉铭数到一样,一个鞋印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他身上。“你的pgu真好看!就是天生给人c的!”
taade,这个不知廉耻的nv人!他心里对这个“夸奖”狠狠骂道。
陈北此时可懒得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她左右旋转着角度,靴底又踩又碾着他的下t。凶狠,暴戾,却刺激着他最敏感的位置。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如果此时她探头来看,一定能看到他流涎的场面。不过这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已经知道他快到ga0cha0了。由于药物的影响,他短暂地y了一下,随后又垂头丧气了下来。他并没有“s”jg,jgye从他的下t流到他的大腿根部。
好se,陈北心想。她放开了他。
段誉铭衣冠不整地倒在床上,陈北整理好自己走到了他的面前。药效还没过,他不去看她,她也不帮他整理。
“你知道你的伪装问题出现在哪儿吗?”陈北问他,又自己回答道,“不会有鸭子不懂tia0q1ng,你的手都在颤抖,你在抿着嘴亲人。而且,你根本不懂nv人,怎么会有nv人因为你0几下就爽到?”
她轻轻用指甲划过他的鼻尖,“你今天已经t会过这种极乐了,这才是真实的。当然,如果下次我来你再不灌肠,我会把你切碎去喂猪!”她把沾染hsew渍的安全套扔在他身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夜无月,陪伴段誉铭的只有y1uan、肮脏和虫豸的哀鸣。
凌晨,段誉铭才挣扎着从残余的药劲中起来。房间里没有钟表,他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很久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t走进厕所,迅速冲洗了一下身t,仿佛清洗得越快,那些肮脏的经历就遗忘得越快。他没有吃晚饭,又经历了如此激烈的“运动”,对于一个年轻小伙子来说,他的胃渴望着食物。他r0u了r0u咕咕叫的肚子,自嘲道:“你真是不替你后边的兄弟考虑。”转而想起了陈北最后的警告,肌r0u松弛针加上陈北的“辣手摧花”,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太窘迫了。
当然,真正让他感觉到身与心的背叛,是他居然在陈北的“刑罚”中切身实地感受到了快感。仿佛他的委曲求全,已将自己送降成俘虏。他恨禁锢的铁链,他恨陈北,他恨金三角所有的恶人,最后他恨自己的无能。
大丈夫当马革裹尸还,何故在此为禁脔?!再乐观坚强的段警官,一si了之的念想也开始在他的脑内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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