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你不停的颤抖乱动,一旁传来了泽田纲吉等人紧迫的叫唤着医生,医生赶紧跑来给你打了镇定剂却是无果,你身上火红的印记越来越灼热,烫的你不断颤抖,而你却是si咬着牙根不肯叫出声。
如果叫出声的话,那些家伙一定又会加强实验力度,如果自己不行肯定又有哪个无辜的孩子代替你。
所以不行叫出声,绝对不行。
你的意识逐渐模糊涣散,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疼痛一遍又一遍的唤回你的意识。
好痛,真的好痛。
你仿若看见了黑暗深处一缕白光,白光之中黑se的双麻花辫随着风飞舞飘扬着,年幼的nv孩跳着舞,对着你的笑,并唤你:「莉莉。」紧接而来是少年如清风一般温润的嗓音,在一个洞口朝你伸出手,「莉莉!」
「快上来,莉莉!」
是小时候的泽田纲吉。
似是从深沉的海里被救了回来,你猛地深x1一大口气,睁大了眼,你身上灼热的红痕也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消逝。
满身冷汗和从皮肤上渗透出的血丝,让你现在有些狼狈。
你缓了缓呼x1,眨了眨眼,喘着粗气,看清身边的棕发少年,他颤抖的手紧握着你的手,「没事了,没事的。」你听见他安慰的说。
他们是这麽的相似啊。
原本的记忆混乱让你有些不堪负荷,你皱起眉头单手摀着头,艰难的半坐起身,围在你身边的彭哥列众人、跳马以及他的手下都担心的看着你。
你面se惨白的给医生检查,得到结果是除了皮r0u伤一切安好,泽田纲吉等人才松了口气。
你环顾四周,对上迪诺的目光,「哥哥他刚刚来过?」
迪诺一愣,然後失笑,「没错,果然德朗家的伪装只有自己家人,才能看出破绽啊。」
你轻轻点头,毕竟你的疼痛是不可能仅凭意志而消散的。
而且哥哥既然来了,那离你回去的时间也不远了。
想着你有些怅然若失。
「花见,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泽田纲吉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你。
看到他这麽担心着你的模样,并且紧握不放的手,你愣了愣,随後浅笑摇头,「没有。」
「只是想再睡会。」你笑了笑。
「好,你好好休息!」泽田纲吉赶紧将棉被替你掩上。
你对於泽田纲吉过於殷勤有些不适应,但你知道他只是被你刚刚的疼痛模样吓到了,便也只是点点头没说话。
众人见你没事,跟你打过招呼後便慢慢散场,最後只剩泽田纲吉独自一人陪着你。
「前辈,明晚就是你和xanx的对战吧?不回去真的好吗?」
「啊啊,没关系的。里包恩也说我可以暂时休息一下,明天还有整天的时间可以训练。」
泽田纲吉替你接了杯水,坐在你身旁,帮你把床调成可以靠背的型态,虽然泽田纲吉捣鼓好久才弄好,但你依旧泛起笑意,接过泽田纲吉手中的水杯,「谢谢你泽田前辈。」
「这没有什麽啦。」泽田纲吉搔了搔头,坐在你身侧。
他像是纠结很久才开口。
「花见,你以後不管怎样都不要再使用那个能力了……」
「好吗?」
他晶莹剔透的双眸认真的望着你,眉头微微皱起。
「如果有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真的。」
你望着他,沈默一会撇头,小声呢喃,「但这样我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虽然很小声,但泽田纲吉还是听清了,他有些气愤地说,「什麽没有价值,你现在在这里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了,无关什麽价值、什麽值不值得!」
你愣愣地看着他,然後抓了抓脸,佯装轻松地笑,「是呢,我在说什麽胡话!」
但又在泽田纲吉的目光下败阵下来,你垂下头,「抱歉。」
泽田纲吉良久之後才叹了一口气,等你喝完水後接过你手中的水杯。
他不知道该怎麽样才能让你打开心结,只能待在你身边照顾你。
天知道他看到你吐血後还疼痛难耐,整个心都冷了下来,彷佛全身的血ye都停止流动。
「到底为什麽不惜用这个伤害自己的力量,救下和自己不相关的人呢?」泽田纲吉忍不住发问。
你愣愣的看着他,随後垂下眼帘,「因为曾今失去太多人了,现在想能救一个是一个便好。而且九代目爷爷也曾今帮忙我说服我父母过。」
见到泽田纲吉一脸不解疑惑的模样,你继续说,「小时候我和父母去往日本参加各方家族的会议,途中发生突发枪械事件,我便趁乱逃到好几公里之外的并盛町。那时我六岁,刚好是爸妈接手家族的时候,因为一些事他们想尽他们所能的补偿我,但我不想要那些补偿,所以我逃跑了。」
「是花见来到我们家的那个时候?」泽田纲吉问。
你点头,「是的。」
「在那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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