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和话本里那些中了春药的人反应极其相似,唯一的差别就是她还清醒也不会si,可越清醒就越害怕,她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刚才蓝铮喂她那一口酒掺了东西?还真的有那种药不成?
玉镜湖捧住蓝铮的头,结束这几乎让她窒息的吻,“蓝师兄,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药?”
“我没给你吃药,就喂你喝了一口桂花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蓝铮停了下来,担心地看着她。
蓝铮罢手,玉镜湖觉得t内异样的感觉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还更严重了,小腹t侧酸痒如旧,还时不时轻轻ch0u一下,她紧张地皱起了眉头,“那,那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浑身内外又酸又痒,有些地方还在ch0u,像ch0u筋却又不疼。我,我不知道,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有点怕。”
蓝铮听完心头暗喜,她还不知道她这是q1ngyu旺炽的反应,眸中jg光一闪,“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蓝铮双手从腰肢滑下,顺过她两条腿分在自己身后,一手搂紧纤腰,另一手从衣摆里伸了进去,自腰间一寸寸往上抚去,触手处肌肤滑neng,在手心里微微颤栗。
“是这里痒吗?”蓝铮凑在玉镜湖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低沉暧昧,他早已将她身t的敏感点0索清楚,知道她的耳朵是容易让她情动的部位之一,却刻意隔了一丝距离,没有触碰到。
“呃……”玉镜湖咬紧下唇,溢出一缕低y,蓝铮微热的气息落在耳上,她大腿t侧便ch0u得越发厉害,当蓝铮的手掌触及肌肤,掌心的温度似乎让她平复了一些难耐的感觉,但是其他地方的酸痒还是得不到缓解。蓝铮的手只在她腰间来回抚0,每每触及sur,她以为他将要向上包覆r0un1e,心里生出期待,但那指尖掌缘却总是触碰一下就离开了,惟因如此,便尤其渴望蓝铮抚0xr,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可这却难以启齿,玉镜湖只盼着蓝铮自觉一点,可他却不解风情,手从衣服里ch0u出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侧,“这里痒吗?”
蓝铮触碰的部位正是她酸痒最厉害的地方,玉镜湖忍不住“啊”了一声:“嗯……”
蓝铮隔着裙子轻轻挠了两下。
玉镜湖的呼x1变得更加急促了,那酸痒不在皮肤上,在皮r0u里面,蓝铮这么挠不仅无济于事,还火上浇油,她快要受不住了。
“玉儿,你想让我做什么?”蓝铮不紧不慢地说道,嘴唇无意而有意地轻轻点着她的耳垂。
玉镜湖含羞带嗔地看了蓝铮一眼,他知道,他明明知道,却还来问她。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蓝铮一脸纯良无知的表情,双手却已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指尖轻轻地在两团雪峰下端擦过。
“你,你欺负我。”玉镜湖眼里浮起一层水雾,委屈地看着蓝铮。
蓝铮低笑,不再折磨她了,hanzhu玉镜湖的耳垂x1shun,双手慢慢地覆上耸立的yufeng,包覆那团柔软浑圆,轻轻r0un1e,指腹在rujiang绕圈摩挲,不消片刻,指尖蓓蕾悄然盛放,他听到了她舒服而满足的sheny1n,怀中娇躯轻轻颤抖。
“我的傻玉儿。”舌尖挑拨着秀气的耳垂,蓝铮掌心摩挲着那早已挺立的小花蕾,向着脖颈t1an吻而去,“你没事,你就是想要我了。”
他带她享受过极乐滋味,让她习惯于他给她的欢愉,突然旷了二十多天,她不仅仅心里想他,她的身t也在想着他。
蓝铮很高兴,她如此地依赖他。
玉镜湖一张俏脸瞬间红透,但t内的酸痒的确在蓝铮的亲吻抚0之下渐渐消散平息。
“我很开心,玉儿的心和身子都这么喜欢我。”蓝铮一手g起玉镜湖的裙子,剥了里绔伸手一探,还没碰到花瓣,先在腿根触到一手的sh滑露水,唇角微扬无声而笑,送了一根手指进去,娇neng的huaj1n又软又热,媚r0u层层绞紧,密密地裹住他,他深深浅浅地ch0u送着,g起更多的春露流溢。
“唔……”娇x中的酸痒终于得到一丝缓解,玉镜湖sheny1n出声,攀着蓝铮的肩膀,气息不匀道:“我们回房间去。”
“玉儿,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我等不了了,就在这好不好?别担心,不会有人看到的。”蓝铮的声音含了一丝沙哑,又加了一根手指在ixue里搅动,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另一只手握着玉镜湖的手隔着一层布料按住了自己早已挺立肿胀的yuwang,眸子里一片yu火翻腾,似乎随时将他们就此燃烧殆尽。
玉镜湖是担心有人看到他们,一想到这点,身t的反应竟然越发强烈了,好像……竟有点刺激,她脸上烫得快要燃烧,低声道:“那,那不许脱我衣服。”
“好。”蓝铮大喜过望,飞快地解开k子,b0发的yuwang顺着丰沛的露水顶了进去,huaj1nsh滑紧致,温热柔软,绞裹得他无b舒爽。
“呀……”那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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