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要不想遭罪的话就放松。”
季谨这时也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责罚弄得本能地学会退让了,几乎不需要季知寒多加训斥,就做到了他的要求。
真可谓——天生的玩物。
虽然季谨抗拒他,宁死也不肯被他折辱,但身体却在他在这简单的调教中就会做出合理的回应了。
季知寒又往里送了一指,两指慢慢的抽插着,慢慢摸索着穴内的敏感点,让后穴渐渐放松了下来。
做完了简单的扩张后,他把软管塞了进去,把灌肠液慢慢挤了进去,微凉的液体进入肠道,又是一种新的体验,不可避免的带来了恐慌感。
后穴下意识绞紧,但是灌肠液还是被一袋接着一袋灌了进去,肠道内液体翻涌,本来就凸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大了。
涨的季谨控制不住反呕,太多的液体挤占了其他器官的生存空间,浑身涨的难受。
季谨算是个硬骨头的,但是被这几近是酷刑的折磨逼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喘息着,背在身后的双手攥得死死,掐出一道道血痕。
随着又一袋灌肠液被灌入,他已经面如白纸了,液体全部被季知寒拿肛塞堵在了脆弱的腔穴内。
季知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季谨拷着双手绑在了一侧定制的环上,他佯装着要拿束腰把高高隆起的腹部全部都束缚起来的样子。
季谨知道季知寒是要他一个服软的态度,心底突如其来的反抗心理。让他再难维持下去那副伪装服软的面具,他不怕死亡,可是他要是死了,季知寒这种疯疯癫癫的性格绝对会让那群本就没有被老天善待的苦命无辜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腹腔内过度挤压的液体在束腰扣上第一个扣时,他就眼前阵阵眩晕发黑,心跳的很快,喘不上气来了。
他想,无论如何,都要再活下去试试看。
“放过我吧季知寒都按你的来,我会配合的”季谨咬着牙低了头。
“这就对了,早说哪还用遭这罪啊,让我多心疼啊。”季知寒帮他把束腰解了下来,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季谨身体瞬间瘫软了下去,呼吸幅度小地可怕,疼地直直发抖,冷汗从额际顺着下颌角低落在了地板上。
“咳咳……你是真想要我命啊,”即使沦为了这个境地,他依旧面不改色地命令着季知寒,“把这些小东西拿走吧,养了你这么多年,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些下作的手段”。
他自被囚禁后便很少有这样的反应,像极了他们关系没发生转变前,季谨一贯是这样尖锐又充斥着不容推拒的上位者威严姿态。
季知寒面色一怔,眼神阴冷犹疑中夹杂中几分难掩的激动。
“你最好趁我还没反悔。”他还陷还在剧痛之中,却窥探不出丝毫的弱势,眼尾出晕开的是之前性爱带来的情潮,冷冷撇了季知寒一眼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许可与挑逗。
季知寒稍微有些松动,想着今天确实玩的有些失控了,也顺带试试季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季谨察觉到手铐被解开了,那人强有力地抱起了他。
他虽病弱,但骨架不属于纤细那一挂的,长手长脚地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感觉分外束缚。
到了卫生间,季谨一副等着季知寒伺候的神态,“既然嘴上说是因为爱我到痴狂,那行动上不好好表示一番吗?”
“关于叔叔的一切我都乐意效劳的,”季知寒俊美的面孔上展露出一副真心实意的笑容,“不过,不知道叔叔说的配合能做到那个程度呢?”
“季知寒你都做出这档子事了,叫我叔叔还不嫌膈应吗?”季谨看似训斥的话语下埋藏这对另一重关系的肯定。
“这么多人心心念念着我这副病态的身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至于对象是谁又有什么关系?起码不是那个半截身子都要进土了的老头子,不是吗?”话里真假参半,让季知寒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漏洞。
季知寒没表态,心中犹疑不定,怕真把人玩废了,还是帮他把肛塞取下了。
动作有些粗暴,但季谨身体被调教的太过敏感了,明明只是没有敏感点的穴口,被冰冷的金属质感的肛塞摩擦的捉摸出了几分快感,刚刚还能维持住三分体面的身躯,下意识颤抖了两下。
“自己憋着,别弄脏地板。”季知寒淡淡吩咐道,一手又揉捏上了那高高涨起的腹部,“做我的性奴可是件辛苦事,您一贯养尊处优怕是要挨上一段日子了。”
季谨眼睫被汗水打湿,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腔穴内汹涌的液体上了,反应自然慢了半拍,一愣神间下颌便被毫不留情地钳住。
季知寒撕下平日里用来装腔作势的伪装,彻底展露出他的真实面目,那人的瞳孔像毒蛇般阴冷,语气潮湿粘腻,“别想耍什么花招,折腾来折腾去苦的还是你。”
季谨被打湿的睫羽微颤,心中冷呵一声。
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副被药效操控失神饥渴的样子,“唔后面好难受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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