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穴是不是想把木塞吞下去呢?”
“我…弄不…出来,”季谨本想驳斥他,可其余两处毫不停歇的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哦,中场休息时间到了,真正的惩罚要开始了。”面前的青年依旧是他一直带大的那副模样,眉峰如刃,眼眸清冽,说出来的话确实出奇的残忍。
季知寒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放过他,所谓挑选,不过是一来一回的,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顺便为惩罚增加一些乐子罢了。
他转动了身侧布置的一个花瓶,布置的繁复精美的古董架翻转过后,是摆设的满满当当的道具,承载着他心底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欲念。
不过要让季谨看了恐怕是汗毛倒立的效果,摆着各式各样狰狞的假阳具,五颜六色的跳蛋、粗长的拉珠、项圈口球一应俱全
下面占据的最大面积的是一个金属推车,上面摆着的是正经专业的医疗用具,和上面的东西格格不入。
季知寒没有选那些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趣用品,而是抽出了金属推车。
季谨心中警铃作响,恐慌、愤怒凝成一把利刃,刺穿了笼罩着他的情欲,让他保留了片刻清明,却又像循环一般,让他忐忑不安地看着季知寒推着“手术车”向他走来。
这时季知寒恍若化身魔鬼,或许他本来就是他想要把季谨拉下神坛,堕入黑暗的沼泽,让往日不可迫近的寒冰染上脏污,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私藏品。
他在这黑暗中踽踽独行太久了,生命的潮汐起落在他心中不值一提,感受不到人世间的温情与真实,除去征服欲其他因素,只有季谨曾经给过他未曾体会的关照。
他被季家带回来后,就就先被寄养在季谨那里。季谨面冷心热,面上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是有些嫌弃的样子,但却会在他受一些伤没法去医院时,悄悄给他送药和一些必需品,帮他准备参加各种宴会的礼服,教给他季家的潜规则
他想,这不能怪他,人总是无法抵抗这种温暖的。
季知寒注视着他的“私藏品”,捏住季谨的脚腕想要再度把他钳制在银链之中,季谨怎么可能配合。
脚腕不停挣扎着,毫不留情地蹬向了季知寒的下半身,季知寒一把便握住了他作乱的脚。
“啪!”季知寒骤然面上传来痛意,季谨这巴掌毫不留情,用了十足的力,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倒没有暴跳如雷什么的,只是眸光冷了几分。
“怎么样?叔叔泄完愤了?那这下可就轮到我了。”
季知寒以绝对的力量压制住了他,把他的四肢再度用银链束缚住,把尿道帮慢慢抽出来,顺带“关照”了一下尿道内的敏感点。
“你个畜生!唔不要”季谨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的浑身一软,阴茎前端溢出了一堆湿腻的黏液。
马眼棒抽出的瞬间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就达到了顶峰,却又被季知寒用手死死堵住了出口,他甚至用力扇了几巴掌那高高翘起的骚鸡巴。
季谨像是濒死的鱼一样浑身一颤,快感和痛意接踵而至,进一步侵蚀了他残存的理智,加之药效影响,他的大脑愈发迟钝了。
季知寒语气淡淡,“你要是再射出来的话,你的膀胱和子宫可要受大罪了。”
季谨明白了他的恶趣味,不敢再触犯雷区,万一真的射出来他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再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只能竭力克制积蓄已久的欲望,逼得阴茎通红肿胀。
季知寒按了一泵酒精消毒液在手上,双手交叠进行消毒,指节修长漂亮,薄薄的肌肤下随着手的转动青筋显露,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拿消毒的棉花,把那淫荡的阴茎溢出的清液尽量弄干净,撕开导尿管的包装,拿着石蜡油给慢慢给导尿管做着润滑工作。
“叔叔水这么多,其实不用润滑我觉得也是可以的。”
不过季谨正陷水火,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
季知寒带上手套,拿着导尿管准备往里塞。
“要是还想要你的jb,就别乱动”
话音刚落,季谨浑身一僵,克制住了想要挣扎的动作。
他看着季知寒慢慢把那根细长的管子一点点插了进去,刚刚被玩弄过的尿道很顺畅的吞下了这细长管子,不过当管子延伸到尿道深处狭窄的转弯处时,还是有些吃力的。
看到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尿道管流了出来,他继续向前插了四五厘米,然后把气囊打开,卡在了膀胱口。
陌生的、未知的感觉让季谨皱起了眉,尿道里的异物感和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开始轻颤。
季知寒把生理盐水袋准备好,把针管插在尿道管接口处,刻意把流速调慢。
“这袋是四百毫升的,由于刚刚的小意外,一会儿我看心情再加,叔叔要好好放松,把这些液体都吞下去,否则以后你的膀胱里就会永远也不会得到空闲。”
季知寒格外享受这种把季谨的全部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连排泄的权利都没有的叔叔更让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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