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帮你把口球解开,你如果要乱喊的话,嘴里可能会塞的就不是口球了。”
季知寒伏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季谨的耳畔,语气轻和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季谨头皮一阵发麻。
季谨的口球被解开了,他哪能忍得住!
稍微缓了一下,便怒斥,语调尖锐犀利,“季知寒,我是你叔叔,你我之间有悖人伦!”
“你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
季知寒听到“有悖人伦”几个字面色有一瞬微滞,随后笑意更甚。
他居高临下地捏着季谨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他,神情执拗癫狂,“叔叔,我现在是季家家主,而你是将是我的配偶,没有人能拆散我们。”
“季知寒,你清醒一点!”
季谨愤怒的眼睛被红色的丝绸蒙上了,上半身被托了起来。
耳畔一阵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忽然季谨感觉到有个硬挺的巨物在剐蹭着他的嘴唇,马眼处分泌出的液体落在了他的唇侧,味道不难闻,仅凭触感,就估量出这玩意的尺寸真的很大。
他也是男人,几乎是瞬间,他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了,面色涨得通红,像是天边被染红的云霞,双手奋力挣扎,却被季知寒握住了手腕,“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样只会弄伤你,我会心疼的。”
季谨还没来得及驳斥他这大逆不道的言论,嘴被强行捏着张开了。季知寒虽然也是法的划过却带给他若有若无的快感,让他的阴茎更硬了,甚至上面的青筋兴奋地直跳。
季谨面色难堪,柔软的唇齿被撬开侵占,他感觉季知寒甚至得寸进尺的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他喘不上气来,面色涨得通红,眼中被刺激出生理性的眼泪洇湿了大红的丝绸。
季知寒动作略显粗暴,季谨下颌被掐的生疼,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深红色的印子。他毫不怜惜地肏着,季谨嘴巴太小了,就算是用力肏进去,也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虽然季谨不怎么配合,但是肏进喉头深处,被紧紧地包裹住的快感还是让季知寒感到了极致的愉悦。
就是苦了身下人了,季谨纤细的脖颈处被肏出了形状,他下意识地排斥着喉间的巨物,这种感觉让他克制不住的反胃,下颌处又酸又疼,让他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季知寒瞧着他这幅模样心疼归心疼,胯下的动作可丝毫不停,一下比一下更深地肏进了柔软紧致的喉头。
他倒是也没想折磨季谨,肏得尽兴了就把阴茎从他的口中抽了出来,一股浓精射到了两人交缠的衣物上,红色的丝绸挂着白色的精液格外淫乱。
季知寒本来是想直接射到“叔叔”的脸上的,不过怕把季谨给真气狠了,他还是收敛了几分。
他拿下了季谨眼上的丝绸,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眼眸,嘴唇无力的张开,嫣红勾人,唇侧是控制不住流下来的水渍,心跳又快了几分,他想,真的不是他的错,季谨这幅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动,他不过是过五关斩六将把人搞到了。
“真不愧是个私生子,什么下作的手段都使的出来,我这么多年的就当是喂了条养不熟的野狗。”季谨眼睛渐渐适应过来这通红喜庆的画面,冷冷瞧着季知寒。
“私生子”几个字一直都是季知寒的禁区,之前在他面前这么说话人都被他整掉了半条命,季谨已经在等着他暴怒,然后把他丢出去了。
可是,季知寒非但没有生气,而且居然开始恬不知耻地开始解他的衣服!
花大价钱请设计师量身定做的衣服层层叠叠的繁复异常,季知寒脱完两三层后,直接粗暴地把雪白的里衣撕了开来。
莹白如玉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中,红色的衣物更更显得他肤白如雪,而季知寒却被季谨的胸牢牢吸住了目光,瞳孔骤然一缩。
季谨的胸不算大,但和一般男人比起来就大很多了,看上去刚刚好一掌可握,胸型格外漂亮挺翘,nai头约有花生米大小,粉粉嫩嫩的,格外漂亮。
身下人似乎很恼火,胸膛起起伏伏,双腿不停地蹬着,浑身泛着一层薄红,更像是被人窥伺到自己秘密后的恐慌,想要逃避掩饰,害怕被发现更多不堪的事实。
季谨痛苦地合上眼,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秘密还是被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揭开了,羞耻与痛苦化成利刃刺向了他。
他知道那个老不死的一直垂涎他,所以处处规避着,闭门不出,但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居然对他心怀不轨。他是双性人,这是季家的秘辛,没几个人知道,他确实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但一直未婚的原因还是因为双性人这层身份。
而季知寒则终于搞明白了他一直觉得违和的地方,原来如此,这样就能说的通了,怪不得季老头会动心,双性人对他们这种上层家族间也很罕见,像季谨这种样貌出众又发育的较好的双性更是极品。
为了证明他的想法,季知寒直接扯下了他亲爱的叔叔的最后一道防线,让他掩藏多年的秘密无处可逃,他看到后呼吸一滞。
纤细脆弱的腰身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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