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对不起,我错了……”他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卿菏贴贴,脑袋窝在卿菏的颈窝又是亲又是蹭的,“小菏,不要不理我。”
换作以前,要是有人告诉殷旭斯他会像个女人一样在一个男人面前竭尽全力地撒娇讨好,就是为了让他不要生气,不要不理自己,那么他一定会把那人的牙齿全打掉,把他舌头都割了让他永远说不出这么荒谬的话。
可是现在他就是沦陷了,无法自拔地做着以前不可能做的事。
“……你愿意对我说吗?”卿菏叹了口气,他觉得跟这个大傻子讲话必须明说,因为他根本猜不出来,只会让他心软。
殷旭斯愣了一下才知道卿菏说的是什么,现在就是卿菏让他把心脏掏出来他都是愿意的,紧紧地抱着卿菏一股脑地说出来,只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他心平静下来。
一出狱他就召集全部力量按照计划将徐冈的势力一点点分崩离析,几乎将徐冈逼到了绝境。可是这段时间不知为何徐冈的势力又东山再起,出现了一些境外的势力,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境外的势力都是一些亡命徒,跟他们硬碰硬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但殷旭斯是谁?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要让对方有任何喘息机会。
步步紧逼下,徐冈的所有据点都被他一一攻破,他座下的所有手下都被他抓住了,只剩他逃了出去,现在仍在追查。
“……小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点,除了花店和家哪里都别去了,等我抓到徐冈后危机才会解除……”
卿菏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无声地叹了口气。
“殷旭斯。”
“嗯?”
“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殷旭斯看着他,不解道:“收拾完徐冈咱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啊。”
“不。”卿菏摇头,“你不明白。”
“现在解决了徐冈,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徐冈,第三个徐冈吗?”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我只是个普通人。”
殷旭斯眼睛死死盯着卿菏,声音晦涩:“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其实,我们并不合适……”
“谁说的!”殷旭斯眼睛狠戾,“你想表达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要分……”
他的话在卿菏的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下生生地止住。
“你别这样……”殷旭斯有点崩溃,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人在肚子捅了几刀都没有现在疼。
“唉。”卿菏揉了揉眉心,伸手把殷旭斯抱住,“怎么会这么笨,我真是受够了。”
殷旭斯面对面抱紧他,头埋在卿菏的颈窝里,明明是高大健壮的男人,却像个小媳妇一样缩进卿菏怀里,声音也呜咽似的:“就算受够了也得继续受着……”
“我只是想过平淡的生活,可是……”卿菏眼神看向远方,黑暗的客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可是谁让我找了个麻烦的男朋友,烦死了。”
虽然他嘴巴上这么说,但抱着殷旭斯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小混蛋……”殷旭斯被他整得差点情绪崩溃,咬牙切齿地咬住他脖子上的肉,又不舍得真的咬下去,只敢轻轻地舔着,嘴里放着狠话:“你跑不掉的,你永远都得待在我身边,永远!”
“真是个不讲理的大叔。”卿菏笑道。
两个人这样紧紧相拥着,温情在黑暗中蔓延,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但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松开手。
“你知道下下下个星期三是什么日子吗?”殷旭斯突然开口道。
“不知道。”卿菏说。
“你!”殷旭斯抬起身,怒目圆睁,“别装。”
“真不知道。”卿菏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如果忽视他眼里的笑意。
“小骗子。”殷旭斯重新压上去,吻住那张让他生气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这次舍得了。
“嘶,狗是吧?”
“咬的就是你!”
“……”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再明说,但都心知肚明这是他们心中的疙瘩,如果不去解决,之后迟早还要被搬出来吵。
殷旭斯把卿菏的话放在了心上,他慢慢地开始转接业务,不再接手一些黑吃黑的项目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这是想要金盆洗手。
卿菏也听话地每天两点一线,除了花店和家哪里也不去,菜都是阿虎送来的,或者点的外卖。
虽然卿菏觉得殷旭斯把自己当个易碎品一样好生供着属实是没必要,但如果不听大叔的话,会被他烦死的。
“我跟你养的金丝雀一样。”卿菏仰躺着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殷旭斯,闲着的手指勾住他右胸的乳环扯着玩。
“呃嗯……乱说什么呢,小混蛋。”殷旭斯摇摆着劲瘦有力的腰肢,腹肌上汗淋淋的都是水光,他一下一下用后穴吞吃着卿菏巨大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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