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若望,不要打,他是你亲生父亲…”
“管他是谁,谁都不能跟我抢你!”陈若望左右开弓,拳头连连锤打在对方的脸上,不消片刻,那人被打得血肉模糊。猛地一抬头,正要向“陈栖”炫耀胜利,却见人一手捂住嘴恐惧得痛哭,一手撑着身子欲要逃离的模样。
他双手沾着血肉,步履蹒跚地靠近陈栖:“你不要怕我,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他自以为自己笑意温和,足以安抚受了惊吓的陈栖,却不知在旁人眼里,他是满脸满手的血污,嘴角噙着危险又变态的笑。
“陈若望…”
“你怎么能杀了他…”
“他是你爸!”
“你…”
“陈栖”的话被强行咽下喉咙,陈若望拖住了他的腿往回拉,挣扎无果,反被掣肘。愤怒需要发泄,陈若望果断地选择了欲望,他囿困陈栖于己身下,硬挺的性器抵在熟烂红肿的洞口,操进去之前低声吼道:“你这里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
铁棍一样的东西发了狠地撞在宫口上,没一会儿便震破了内里囊装羊水的膜层。“陈栖”痛苦地伸颈子去看腹部,脸色从潮红色里剥离瞬间变得苍白。
“孩子…孩子…疼…快…出…”
水流哗啦地从结合的地方流出来,陈若望愣一愣,错愕地盯着结合处:“它要出来了?它是谁?谁的?嗯?”
“他妈的…”陈若望傻愣的同时,背部被风声呼啸而来的椅子砸了个正着,猛然的巨大力道和疼痛迫使陈若望向陈栖扑倒,刹那光景他也顾及到了虚弱的陈栖,朝着一边倒去。
回身便和“自己”对视。
“你不是死了吗?”陈若望下意识去看那一摊软肉,恍惚间才想起,除了董望,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另外两个和自己长一样的人。
“陈栖”说死的那个是高望,那现在这个活生生的呢?
“…孩子,要,出来了…”
“陈栖”说完便死死咬住手背。
婴儿的啼哭声划破昏暗,陈若望扭头一看,那双腿间出生的“孩子”竟没有人耳,头顶两侧生着两只嫩生见骨的狗耳朵,蜷缩起来肥嘟嘟的双腿腿根往上便是光秃秃湿淋淋的一小截尾巴。
怪物吗!!!
怪物!
陈若望的脚下霍然一空,随之睁大了眼睛,入目光景是,天光微弱,方形吊灯透着灰白色。
他猛吸一口气,冷汗浇湿身体,而某个地方也湿得一塌糊涂。
陈若望久久困在梦醒后的惊吓里,屋外小雨淅淅沥沥的,穿进来几丝凉风卷走汗气。
诡异和灰黑、未卜前途的恐惧、愤怒和羞辱的背叛感、纵情驭欲的热烈、错愕和惊吓……陈若望一夜里几乎领略了遍,他直挺挺地倒回枕头,像一具僵硬已久的尸体。黑色的瞳孔和浓得化不开的雨夜融合,那是不属于十七岁的眸色。
恐怖又刺激。陈若望心有余悸。手心早已蒙上了薄薄一层汗液,五指蜷曲舒展,最后才慢腾腾地摸上自己的嘴唇。他竟是无比留恋梦里吸食的暖热香甜乳汁,刚刚握了一手的乳肉是那般柔软至极。可只要联想起那乳水来的缘由,脑子里不由得蹦出那个非人非兽的“孩子”,心头的燥热被一盆冷水浇透。
欲望才下心头,嫉恨又跃上眉头。
那个被打“死”的人是董望,陈栖简直甘愿得厉害,被操烂了都还要摇着屁股求操,就那么一副“欲”求不满的鬼样子?
他又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神经质地去敲陈栖的房门:“爸爸,外头下雨了。”他本想装作可怜兮兮的,但现如今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他的脸面,里头不开门他就一遍一遍地敲门:“阳台上我还晒着书,忘记收了。”
“你回去睡吧,我来收。”陈栖的被窝还没睡暖和,就被砰砰敲门声惊醒。他立马翻身起床去收拾书,扬臂一拉,荡开厚重窗帘,便可见落地玻璃窗外的书,毛毛细雨润湿了不少书页。
他忙勾腰去捡,身后的门到底承受了不该有的捶打,陈若望依旧守在门外没走,方才镇静自若的声音已经变得脆弱。门板是水晶球的玻璃罩子,囚着里头人的手脚,也困着外头人的自由。
敲门变成了拍门。
陈栖把书全部收进屋,盯着那道隐在灰色天光里的白色房门,生怕再如此下去,门没砸烂,万一伤着了手骨怎么办。
在陈若望的事上,他向来会犯糊涂,不管这份关爱是否基于常理之上,似乎只有溺爱才能弥补自己对他的亏欠。
“爸爸,让我进来吧…”
“……”父爱里始终夹着杂质,陈栖心上一惊,拧着腿肉让自己正常点。
“你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睡好不好?”陈若望低三下四道。
隔阂在两人之间的墙门豁然洞开,他们门框里相见,四目相对无言。陈栖神色复杂,陈若望却一脸疲累。
陈若望擦肩进屋,掀开被子爬进被窝等陈栖过来,见人愣着,他又拍拍软塌塌的枕头,咧嘴一笑,可怎么看眼睛里都没有快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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