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食指全部贯入,绷直的指节在阴道里搅弄,仿佛都能听见晃动的水声,陈栖生怕露出一声淫音,即刻闭紧了嘴巴,骂人的话被迫吞下肚子。
陈若望知道陈栖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挨着周边刮刮蹭蹭就偏偏不碰那一处地方。看似青涩如未经过,但陈栖却隐隐猜测出他的心思,是在逼自己向他张口索求。
双眼陷于黑暗,身体的感官被放大了一倍。冰冷的岛台,炽热的血液,趋暖是每一个动物的天性。
紧致的肉穴贪恋温热的事物,即便是一截手指也甘之如饴,紧张挽留他的离开,满心欢喜等待入侵。
淫水越来越多,顺着陈若望抽动的手指缓慢流淌,聚成一滴一滴的珠子滴落在了陈若望的脚尖上。缓慢地再挤进一根手指,洞口又显得紧致了一些。陈若望的孽根压在丰盈的臀肉之间,浑身热血全汇到了肉棍之上,适时抽出手指,将沾得湿漉漉的手在陈栖的内裤上蹭干。
阴道里作乱的东西霍然消失,像被人强塞了一嘴吃的,还没有咽下去又被人强行催吐。陈栖听着陈若望的动静,周遭除了两道混乱的呼吸一如死寂之夜,陈若望并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
他看不见,无法看清陈若望眼底那赤裸裸的占有欲蓬勃。
陈若望扶着粗长的性器在陈栖的臀丘上画画似的画着什么,然后捏住陈栖的胳膊往后一拉,让他反弓身子,方便咬耳朵:“猜猜看,我刚刚写了什么?”
不论是被人挑逗后不被满足的女穴,还是压制在身体和石板之间不得释放的阴茎,对陈栖来说,俱是折磨和痛苦。话音一落,赏赐过他快感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了进来。陈栖咽了一下口水,他享受着双倍折磨,同时也承受着双倍高潮。
三根,四根…女穴被撑得极大,能容下半个手掌。陈若望想到什么,笑起来:“生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爸爸也是妈妈呢。”
陈栖顿时如遭雷击,他可以装蠢,逃避陈若望不会对他畸形的身体多加揣测,天真以为他不会赤裸裸地揭开他的陈年疮疤。
“原来我生来就是为了肏你的。妈妈。”陈若望一秒变脸,赫然发作,死死摁住陈栖的后颈,捏着自己的欲望对着那口被手指插得松软的肉穴狠狠肏了进去。
庞然大物猛然嵌入体内,填满了他空洞洞的灵魂,逼得他一声闷哼,急急喘道:“…快出去…”
粗长的性器游刃有余地刺进他腔道的最深处,那熟悉的体温和莫大的快慰,一举攻破了陈栖心理的最后防线。意识清醒着抗拒儿子的侵犯,身体条件反射似的提臀夹紧。
“好,我快出去。”囊袋挤压着两边的肉瓣,话音初起,与此同时陈若望又猛地往外抽,某种意义上满足了陈栖要求他的“快出去”。
猛然地一进一出,陈栖身体应激一般的一抖,沉重的鼻息出卖了他,陈若望知道他在忍。
陈若望趴在陈栖身后进出,手指抠着陈栖的下牙,不准他咬牙隐忍。他就是要陈栖像那个晚上,叫声放荡,像发情的野猫。
那湿热柔软的阴道正狠命地吸咬着自己,两处性器官紧密贴合着来回摩擦,粘腻的淫液从缩放的穴口缝隙跟着抽动的性器滴落。
“嗯啊…啊…让…你嗯出去…”陈栖的意识仍然在负隅顽抗,如失势的皇帝面对反叛的庞大军队,皇城终将失守。
陈若望退出半截又狠狠攻入,每一回抽插都能感受到急剧收缩的阴道内壁,包裹他,挽留他。明明身下淫水成河,嘴上却还叫喊着拒绝,好爸爸明显对他摆了一道欲迎还拒的招数。
插了几个轮回,陈若望过足瘾了,拿出早就准备的避孕套,咬开包装纸,单手套在硬挺的肉柱上。微一偏头,就能看到那个被插松了洞口,浮了一圈细细的白沫。
…像甜得腻人的芝士。
他怀疑陈栖是蜜蜂成精,身体里藏着最甜的蜜,他只需要粗略加工一下就能吃到最美味的餐食。他探出食指绕着白色细沫抹了一遍,用舌尖舔了一下,很显然,烹饪时间还不够。
陈栖大口地喘着气,这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身后的每一次撞击,身体被迫前移,胸腹被坚硬的大理石硌得痛极,双腿更是被极度掰开,胯骨又酸又痛。这些疼痛感尤其是在陈若望退出后来势迅猛。做爱是止痛药,却也是疼痛来源。
他以为陈若望到此为止了,指甲刮到他略肿的穴口时,便知道他们还有一个漫漫长夜。他终于脱下了为人父母的外皮,那对于他此时此刻来讲,虚伪至极。空间里有无数张网,层层叠叠织就成一张人皮鼓,惶惶不安的心脏发疯似的敲捶着鼓面,将三维折叠缩小藏进了潮湿的阴道。
他无法自拔地陷进了儿子营造的淫靡欲海里。
陈栖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做了多久才结束,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已经能见物了,双手依旧被束缚着。身体已经由背对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他被放在岛台上,背靠着墙,双腿以字形向两边分开,陈若望正握着他两只脚踝,埋头在他腿间。
情事过后,陈栖不太想说话。他垂眸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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