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沾情爱的躯体,发自本能地渴望爱抚和肉体结合。
意识缺岗,情欲当头。陈栖只觉身心空虚,难耐地夹着某样东西摩擦,试图解决掉躲在他体内肆意横行的痒意。
兴奋在陈若望的脑子里放了一场烟花,他掰开陈栖的腿,低头吻在软绵绵的肉唇上,牙齿轻咬着花瓣动情地吮吸,唾液和淫水让陈栖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初尝了禁果,陈若望剥离了理智,彻底化身成了一头野兽。
腿间潮湿温润的热浪喷薄在陈若望的鼻端,裹挟着陈栖身上特有的气味袭入他的肺腑,如易燃物遇上明火,刹那卷起一丛冲天烈火,沿着神经脉络,将心跳燃烧成更为灼热的气流。
陈栖感觉到有人掰开他的腿,埋头用力吮吸他的女穴,努力地要睁开眼睛,仿佛被梦魇住了,始终看不见那个人是谁。
大概知道是梦,他并不做反抗,反而很积极地配合这一场理该有始无终的春梦情事。那人隔着布料含住了他的阴蒂,巨大的酥爽顿时由那一点迅速发散,如藤蔓成精寸寸缠绕遍及全身。这种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陈栖不禁渴求更多,嘴里飘飘然然泄露出一声比一声长的娇嗔喘息。
陈若望没听过男人叫床,首一听稍觉得难听,但很快便沉浸在男人放浪的浅呻低吟里。
脱湿哒哒的内裤时,布料贴合着肉体拉出黏腻的银丝。陈若望感觉在撕一张创可贴,动作缓慢却色气,撕掉的不是一层湿透的布,而是他的人伦道德的最后防线。
他无视掉匿在毛丛里的性器官,只因他觉得那短小色沉的阴茎简直丑得不堪入目。反而是位于下方的肉唇生得精致可人,干净无毛,光裸的两块肥厚的肉瓣紧密相依,表面湿漉漉的呈一派水色。
一边托着白生的大腿,一边用手指拨开护在最外的大阴唇,露出粉嫩的里侧,找到了两个小洞,只有下方的那个小穴略大些,也正流溢着淫液,陈若望知道那便是阴道口——他来的地方。
修整得钝圆的指甲轻轻刮蹭几下阴道口,眼见着那口小洞如嗷嗷待哺的动物幼崽渴望被喂养一般,竭力偾张又失望收缩。
陈若望忽然起身把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回过来就欺身爬上陈栖的身体,手抓着的他头发,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如此近距离,如此昏暗的光线,他看不清陈栖的容貌了,只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个睡梦发情的男人可爱极了。
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血缘的感应和羁伴,就好像在很久以前,他就想对陈栖这么做了。忍不住失声笑起来,但分明是笑声,却夹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成分。
他抬起头,拉开一些距离,盯着陈栖看了半晌,最后在对方嘴唇上小心地印下一个短暂得没有温度的吻。
唇分时,陈栖蹙着眉留恋挽留地追上吻他的人,对方仿佛不会接吻,两个人的唇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陈栖便含着对方的下嘴唇吮咬着,手臂自动攀上对方的肩膀,然后一步步引导对方如何吻自己。
也许清醒后的陈栖会后悔不已,但此时此刻的他被梦魇住了,自甘堕落地沉进这场乱伦的情事里。不清醒是他,渴求欲望的也是他。人类在被剥离了理智之后,只是一只遵从欲望、敬重自然法则的动物。
陈若望跟着陈栖的节奏慢慢接受并沉沦这个黏腻腥甜的吻,他认为陈栖的舌头是他身体第二柔软的地方。在他逐渐得了要领之后,开始反攻对方湿热的口腔,加深了这个吻。
激吻过后,陈若望回味地亲亲陈栖被咬得红肿的唇,又在他的颈侧嘬出两个红痕,就像雄狮凭借强壮的体魄征服了慕强的雌狮,满意地在所有物上打上烙印。
他撒娇一般用鼻尖蹭着陈栖的鼻尖,得空的手却拉开裤链释放出他烫若烙铁的性器,滚烫的顶端轻浅浅地逗弄着陈栖底下那张淫荡湿滑的销魂窟:“我从这里出来的,是不是也可以再从这里进去?”
“嗯?你说我可以吗?”陈若望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一边用滚烫的肉棍摩擦肉缝并用力碾着陈栖的阴蒂,“我是叫你好爸爸呢,还是好妈妈?”
快感犹如海潮奔来,疯狂淹没掉陈栖的感官,口鼻被无形的手捂住了,他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字音,只有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时长时短的呻吟。他自动夹紧陈若望腰侧的腿默认了陈若望的请求,即便是在听到“爸爸”的字眼时,他稍有片刻的迟疑。但很快被他身体里的一只不知名的兽撕碎,它被吵醒了,正发脾气地乱挠,每一记挠伤在层层梦境笼络之下都变成绵绵不觉的瘙痒难耐。
陈若望的性器又大又粗,微微顶进去一个头,被紧致的穴口卡在外头,他也不着急一次贯穿。只拉下陈栖搭在他肩上的手,让他去摸他们交合的部位,声音低沉却极具蛊惑:“想要吗?要我继续进去吗?妈妈?”
蜷紧的脚趾、绷直的神经都不允许陈栖中止这场性爱,他想继续,他想解痒,他想被填满,他想要被抛上云端的快感…
梦中的陈栖只觉得这个男人极其迟钝,他主动了那么多回,怎么还是那么榆木疙瘩,推一下动一下。挂在陈若望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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