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扔到床上,“想日我?你也得掂量掂量你自己有没有资格。”
你被他摔疼了,又气又怒又委屈,红着眼眶看他,“我喜欢你又怎么了!你又凭什么翻我日记?你这人……!”
“男的喜欢男的……呵呵。”韩信笑着掐住你的脖子,“对不起我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他松开你,扬长而去。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的这种想法表露出来,不然下一次我会亲手把你脖子扭断。”
……
晚上的补课,他还是来了。
“看我做什么?教你和我讨厌你是两码事。”
你沉默。
韩信端起杯子喝水,眼神注视着你的笔记,“有不懂的就问……”
话没有说完,他顿住了。
很奇怪的,他的眼神变得很凶悍。
你放下笔,扭头看他,却被他摁倒在床上。
“你……唔……”
他盯着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杀了,却又在一瞬间败给了袭来的su麻感,顺应着身t的要求,他把衣服脱掉,眼眸沉沉看着你。
你的衣服被他扯开,拉链滑到最下面,露出x口的两片布料和平坦的小腹。
“呵……真是变态……居然穿着……这种……”
他冷笑着,撑不住眼神慢慢变得茫然空白。理智渐渐地失去了对身t的控制,现在,他渴求着一具身t来为他疏解。
你想推开他,可是,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你发觉自己身t的不对劲,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无力?
他褪去你的里k,凭着本能把你的腿向上折起,找到已经sh润的花x,猛地冲了进去。
没有铺垫的长驱直入,让你仿佛被撕裂。
那种痛感,贯穿大脑,直击灵魂。
你颤抖着,推搡他,可你推不开。
“不要……轻点!……啊!!”
他毫不留情面地全力冲刺,他的粗大让你痛不yu生,纵使是能够容纳他却也需要时间,可他没有停留没有等待,直接就这样进出。
“呜!!!!”
你痛苦的哀鸣没有让他怜悯,他狠狠抓着你的腰,抬t往最深处冲去。而你像个破布娃娃一般被他禁锢在身下,随着他的撞击而颤抖。
这样失去理智的韩信,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凭借本能不断进攻,滚烫的yet冲进你的t内又从两个人交织的地方流出,混合血se的黏ye沾染在床单上,羞耻声音早已听不进耳朵。
你被他按住,就像个玩具。
破碎掉的感觉,是在疼痛贯穿的一瞬间席卷上心头,无助又悲哀,哭喊着哀求着也不能让他停下哪怕半分。
“韩信……不要……进去了……疼……啊!!”
他目中早已没了理智,又哪里听得进你的话。
他的白灼悉数进入你的t内,ch0u身而出时竟有大gu黏ye顺着大腿根流下。
他神se空白,喘着气侧躺在你身旁,指尖抓着被单,微微合眼。
你痛得蜷缩起来,嘶喊到沙哑的声音湮灭在他的无情里。
颤抖着起身,你无法想象他明天醒来会怎样对待自己,慌忙收拾了东西,踉踉跄跄逃出了公寓。
下半身的痛让你脚步虚浮,拖着行李走出公寓,半夜三更没有人,你一路狂奔到荒无人烟的山间,靠着树g无力滑下,捂着腹部呜咽痛苦地蜷缩。
好痛……为什么……
你眼前一片模糊,昏了过去。
……
韩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身上黏黏糊糊的,又是jg疲力尽的虚脱感……他摁太yanx,头疼地回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召唤师……
破碎的记忆无法重组,他只能依稀记起召唤师被自己按在床上。
他看向床上大滩的血迹。
不可能是打斗留下的血迹,这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哦,他和召唤师,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他可以考虑把召唤师给杀了,不是吗?
下药?很好。
韩信找到扁鹊,“给点药。”
“怎么,和召唤师大战三百回合肾虚了?”
韩信冷笑,“他?他逃了。”
韩信把床单拎出来,问他,“这个出血量不对吧?”
扁鹊惊了。
“出这么多血离si不远了!你怎么回事!”扁鹊呵斥,“你和召唤师做根本不会出血!除非……”
昨夜的惨叫。
韩信沉默,看向扁鹊,“除非什么?”
“血管破裂。”扁鹊收拾好医药箱,“召唤师呢!?”
“他跑了。”
“跑了?!韩信!你可以再混蛋一点!召唤师出了什么事你负责得起吗?”
“那他下药做这等龌龊事就应该?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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