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鼻尖,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覆向了她。“喝那么多干嘛。”她边刷卡边教育他。
他哼着声笑:“我开心。”“……”房门很重,周晚使了一些力才推开。哐当一声,门合上,她刚准备去插卡,许博洲身子往下一沉,手中的房卡掉落到了地上,过道里黢黑一片,她想蹲下去拾起卡片,但针织衫胸口上的玫瑰花被他风衣的拉链勾住,动弹不得。“许博洲,我的针织衫被你的拉链缠住了。”周晚困难的踮脚去扯系住的地方,但他整个人往下一压,她被迫只能抬手扶住他,什么都干不了。许博洲说了一句“我来”,然后用仅剩的意识去帮忙,但眼前视物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他手指一用力,勾住的地方不但没解开,反而她胸口的扣子还崩开了一颗。“你干嘛。”周晚害怕极了,针织衫里什么都没穿,而且今天穿的胸衣还是前扣型的。两个人就这样挤在狭窄不堪的过道里,手中的动作乱成一团,问题丝毫没解决。周晚索性放弃了,她边拖着许博洲边往后退,打算一步步挪到床边,把他扔上去,然后直接走人。刚往后退了两步,周晚不敌许博洲的重量,一只脚被他绊倒,整个人往后一仰,还好被他及时接住,背心压在他结实的手臂间,抬起脸,对视上了他那双被酒精吞噬过的眼神。太近了,近到交织的呼吸,越来越热。孤男寡女,午夜共处同一个房间,即便对方是自己再要好的再信赖的朋友,周晚还是感受到了从许博洲身上散发出来的陌生攻击性。“让我起来……”她揪紧他的衣服想起身,但一切似乎完全跳脱了她的掌控,腰被那只硬朗的手臂用力捞起,嘴唇也被猝不及防的被堵住。“呜、呜……”过道里是女人被凶狠对待的呜咽声。许博洲一掌撑住周晚的后脑勺,俯下头,吻住了她。和他的外表、性格一样,在接吻这件事上,他没有温柔可言。只有强势,无比的强势。强烈的吻和心颤,让周晚站不稳,她在用一双构不成威胁的拳头反抗,但许博洲根本不讲道理,双手往下滑落,用力箍住了她的腰,带着她往床边走。酒精的侵蚀、意识的丢失,让他越吻越深。从过道到床边,短短的一截路,去像将时间无限拉长。从来没有过接吻经验的周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况且对方还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浓浓的罪恶感扑面而来。一开始许博洲的吻只停留在唇上,但似乎并没有想放过周晚的意思,一双胳膊绷紧,紧紧的箍住她柔软的后背,撬开了她的齿贝,香津浓滑在缠绕在舌间摩擦,情色的吮吸声,让她紧张到双手发抖。周晚不会接吻,更不会舌吻,只能被他带着走,霎那间,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围剿住了她,滚热到她害怕。罪恶,太罪恶了。周晚从汹涌澎湃的舌吻里清醒过来,腾出了意识,她想用双手去推开许博洲,可是他们力量悬殊,他一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拇指钳住了她的虎口,顺势十指相扣,继续吻了下去,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带着醉意的身体突然一沉,许博洲将周晚压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塌陷称成了一个漩涡。趁双唇分开的间隙,周晚用手掌抵住了许博洲的脸,给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强调现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周晚,你的好朋友。”“许博洲,你喝大了,你不能吻我……”“为什么不能吻你。”许博洲问,不知道意识还剩下多少。周晚反复告诉他:“我们是朋友。”像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许博洲跳过了这个话题,命令:“把嘴张开。”“……”周晚一惊,担心他会继续乱来:“许博洲,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些女生,我是周晚……”“把嘴张开。”许博洲重复命令。周晚抿紧了唇,就是不张开,许博洲只盯着胆小的她笑了笑,不过今晚被酒精刺激的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捧住了她的脸,像一只被困了许久的猛兽,再次扑向了那温软的唇。站着被吻和躺在床上被吻,是两种感受,周晚甚至觉得此时许博洲更凶,只是几秒间,她紧闭的唇就被他再次撬开,而他依旧睁着眼,像盯猎物般专注,拇指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口中交缠的舌却缠绵的很。躺着听到舌吻时发出粘腻声,她觉得比刚刚更色情,心脏慌到像是要蹦出来。感受到撑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双拳头在瑟瑟发抖,许博洲松开唇,用挑逗的语气问周晚:“怕什么?”柔软的唇被吮吸到一片殷红,周晚两眼水雾蒙蒙:“许博洲,你对我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可对于一个喝高的人来说,许博洲只沉浸在自己的意识里,他们的对话很不同频,他又逼问:“还要亲吗?”“……”周晚吓傻了。身上的人影忽然动了动,像是担心她会被压坏,周晚被许博洲翻了个身,双臂扣在了她的腰上,她趴在了他身上。姿势比刚刚更羞耻。许博洲的眼神带着极强的压迫感,此时他身上散发着让周晚陌生的占有欲,在这种氛围里的对视,很快被点燃。他又一次和她十指相扣,抬起下颌,第三次吻住了她。寂静的房间里,顿时充斥着男女粗重的呼吸,和吮吸出的啧啧声。任周晚再理智,她也几近被许博洲的吻弄到意识崩溃,身上的风衣被他脱下,扔到了地面,针织衫在激烈的动作里,崩开了三粒扣子,领口开到了小腹,从胸衣里挤出的双乳来回摩擦着他坚硬的胸膛。这样的磨法,很难不让身体产生本能的欲望。让人忘却所谓的伦理、道德。“呜、嗯、呜……”被吻到意识涣散的周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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